中国美女主持人一夜之间神秘失踪,11年后,真相震撼曝光…

2019年01月27日 发现澳洲



没有欲望和遮掩的快乐,

是真正的快乐;

能坦然活着和死去的自由,

是真正的自由。


来源:德国优才计划

ID:ToGermany



20年前,她是浙江卫视的当家花旦,是一位集主持、编导、制片人于一身的全能型主持人。



2000年,由于她的影响力和知名度,浙江卫视首次用她个人的名字,命名了她主持的栏目,成为浙江卫视的黄金栏目。



2002年,曾荣获第三届中国百佳电视艺术工作者称号。


风头无二,红极一时,主持节目、大型纪录片接到手软。




她,就是亚妮


如果她按照这样的轨迹走下去,不难想象,未来有一天,她会成为一名家喻户晓的主持人。




然而,就在大家都羡慕她登上人生巅峰时,亚妮却毫不犹豫地转身,下了山,告别荧幕,消失了整整十年!


外界纷纷猜测她的去向,网络上也找不到她任何的动态,渐渐地,人们开始遗忘这位才女了。




直到十年后,一本《没眼人》横空出世,人们这才知道,亚妮究竟去了哪里,又经历了什么……




事情还得从2000年说起,当时,亚妮主持了一个歌唱大赛,而大赛的冠军就生活在大山里,为了采访他,亚妮走进了大山。


返回的路上,她偶然间听到了一阵歌声,唱歌的竟然是11个没眼人,他们仰天而唱,拉着吹着打着各种乐器。虽然歌词让人无法听懂,但当亚妮反应过来时,已感动得泪流不止。


她的脑海里突然想起日本的小泽征尔在听到瞎子阿炳《二泉映月》时说的一句话:“这个音乐我是应该跪着听的。”



3000年前,一个叫辽的地方,在供奉祖宗的祭祀仪式上,有一种手足舞蹈的吟唱,后来,这种吟唱慢慢演变成当地娱乐的辽州小调。没眼人把这种小调口口相传,卖唱求生。


传说,在二战期间,山西太行山深处,有一支专门为中国抗日军队服务的特殊情报队伍。队伍里的人全是没眼人,他们在村落里行走,以卖唱为名,宣传抗日,给抗日军队运送情报、军火……



如今这支队伍,已经不会再接到任何革命任务了。


因为他们没有编制,没有留存档案,所以,史册中也找不到他们的记录。


没有人知道,当年的抗日战争,有这样一群人每天在敌我阵营间出生入死。


之后,没眼人便在与世隔绝的大山里以卖唱为生,踪迹渺茫,而亚妮当天遇到的,就是这样一支队伍。



没眼人在茫茫大山里自由歌唱,无意中,他们保留了辽州小调完整的曲牌曲目、原生态的演唱方式,他们口口相传,内容有的现编现唱。


他们大概不知道,辽州小调已被列入了中国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单中。



没人知道这个族群,是如何在完全封闭的大山中生活,也没人知道这些被上天抛弃的没眼人,有着怎样另类的精神世界。


没人会走进他们的生活,没人会关心他们的生死,尽管他们个个身怀绝技,有着很多动人的人生故事。



他们这群人继承了中国文化遗产,却生活在社会的最底层;


他们是只唱太行小调的没眼人,日日年年只在太行山沟1700个村庄里流浪,落地谋生,仰头共天!



直到亚妮走进他们的生活,和他们同吃同住,视他们为稀世珍宝,开始记录他们的故事与人生。


她说,没眼人就是中国的“荷马”。



没眼人的队伍,曾达到上百号人,几十年后,亚妮第一次见到他们的时候,这只队伍就只剩下寥寥11人了。



可惜的是,没眼人是盲人,作为非遗的民实际上传承难度很大。每一位没眼人的离去都代表着辽州小调中的民歌又消失了几十首,而在这批没眼人中,年龄最大的已经七十多了。




亚妮意识到,也许有一天,没眼人将默默地消失在这个世界上,被历史的洪流所淹没,她有必要用电影记录这支传奇的队伍。


“我是一个新闻工作者,当看到这些非遗民歌将在眼前消失时,我就觉着应该做些什么,把它留下来。”


就这样,她放弃了如日中天的主持人事业,将所有的时间、金钱和精力全部投入到了山西左权县的这11个没眼人身上。




拍电影前,亚妮给过每个没眼人2000元钱,算是当“演员”的酬劳。


2000元,对于我们来说,完全不值得一提,但在没眼人心中,这可是天文数字。


“卖一辈子唱,可能也存不了这么多钱。”


但在第二天,11个没眼人就团聚在亚妮这里,一个一个把2000元钱放到了亚妮手里。


“再卑微的人,也有在这个世界留下一些痕迹的权利。”


每个没眼人都盼望着这部电影的诞生。


他们觉得,那是他们生命尊严的绽放。



2006年,电影《没眼人》正式开拍。


为了拍这部电影,亚妮押房子、找贷款,能做的全都做了,终于勉强凑够了资金。和那些动辄千亿的电影不同,亚妮耗尽了钱财和精力,也只带来了几百万的资金来拍摄《没眼人》。




拍摄最艰难的日子,亚妮没有钱,咬了咬牙卖掉了自己苦苦奋斗了十几年才在杭州住上的新房子,继续拍摄,坚持不放弃!


在这件事上除了父母,好像已经找不出任何人能给予她哪怕一点点的支持与安慰。




山区条件艰苦,到了晚上,亚妮不得不和没眼人睡在一起,他们没有结婚,没有人照料,长年不洗澡,导致身上的气味叫人窒息,然而亚妮却不嫌弃。




因为条件太过艰苦,没人愿意加入摄影组,光摄影师就换了8个。


亚妮只好自己站到冰冷的河水里,一拍就是2个多小时。



有时亚妮也困惑,问自己这样辛苦究竟值得不值得:


“我花了十年的时间和几乎所有的积蓄,而且几乎把没眼人最隐私的内心都摆到大家面前了,这是不是理智的行为?”



但是当她看到肉三的姐姐喜籽,一个人为养活一家6个盲人而奔波,默默地承受命运压给她的重担时;


肉三


当她看到老屎蛋抖着手,情真意切地把苦苦攒了50多年的2860.7元,交给了牵挂一生的疯女人二梅时;


老屎蛋


当她看到梦想能生下正常孩子的念念,生下儿子七天后,发现他也是没眼人,打算结束他的生命,却又下不去手的痉挛表情时;


当她看到肉三去世,全村男女老少,为一个逝者奔走忙碌,花了几天几夜,为他举行葬礼时。




亚妮顿悟了:

“我只想留下那些被称为非遗的歌,

只想让更多人看一眼

洒在那片生命原生态土地上的阳光,

感受一下那种尚未污染的快乐和自由。”


没眼人有一个心愿,就是去北京天安门看看升旗。


没眼人玉文说:“心里已经想了几十年哩!”


他们不知道,升旗时根本不让靠近。


为了完成他们的心愿,亚妮还是去找了武警总队的领导,一番周折终于事成了。



那一天,没眼人凌晨3点就起床了,他们手拉着手站在广场上,激动地听国旗在音乐声中冉冉升起。


升旗的支队长说:“盲人看不见,让他们摸摸国旗吧。”


没眼人仔细地摸着国旗,在他们心里,国旗是多么地神圣啊!他们眼含泪水地说:“现在,死了也值了!”



现在电影已经拍摄结束,2018年2月21日,亚妮发了一条微博,透露电影即将进入后期制作:




亚妮写没眼人、拍没眼人,不是为了让人们可怜他们,而是想让人们感受这群人,在他们的世界里快乐自由的状态,我们现代人已经远离这样的状态太久了……



老屎蛋说:“眼没了,心亮了。”


是啊,我们在名利场苦苦打拼,为利益、为金钱、为名声,看得太多太多,缺失得也太多太多......



亚妮将一个族群一段历史带出了大山。


多少年,一村来,一村去,从没人送,也没人接,热闹如一阵阵风,刮过,无声;故事,如雪泥鸿爪,无痕,这就是山的日子。


没眼人的歌声,穿过岁月,在太行的沟沟壑壑里回响。



远离喧嚣,

背离名利,

那无尽连绵的山峦,

那自由自在的笑容,

那朴实快乐的日子,

那一段不朽的传奇,

那清澈悠长的歌声,

通向了人心,也指向了人性。


眼没了,但心亮了!


电影《没眼人》里的一首没眼人的歌,

纯声纯情,感人至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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