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大学生出国留学不同,到加拿大来留学的高中生普遍年龄偏小,因此,根据加拿大的相关法律,低于18周岁的学生必须有本地的监护人;同时,所有的公立学校和部分的私立学校没有宿舍,因此,这些孩子还得找到相应的寄宿家庭。因此,沈博士今天跟大家谈谈监护和寄宿的问题。
很多教育局和学校都提供监护服务,这在方便学生管理的同时但也带来了两个问题。其一是很多学校在提供教学和提供监护一体的情况下,会将学生在校期间的绝对安全作为重点,因此与本地孩子相比较,这些受监护的孩子相对会少一些活动;其二是教学和监护一体,家长少了一个独立了解学生在校学习和校外生活情况的渠道。
关于监护人,斯隆教育在实践中发现,一个良好的监护人能够在家长、学生和学校之间发挥非常重要的作用。除了代表家长签署学校要求的校外活动许可之外,参加学校组织的家长会、主动与教师和辅导员的约见沟通、及时掌握孩子的学习成绩(很多学校都有对家长开放的学生在校学习情况沟通平台)、正确理解和评价孩子的期中期末成绩单(这绝非仅仅是一个分数)以及合理给孩子参加校外的辅导班以更好地适应学校的学习等都对孩子的学习生活有重要的作用。同时,及时帮助孩子解决诸如护照更新、学习许可更新、临时住宿提供、紧急情况救助等都可以让孩子安心学习。
沈博士以前去过滑铁卢地区的一个寄宿家庭,夫妇俩是挺不错的本地白人,素养很高,虔诚的基督徒,都刚刚退休,一个很新的独立两层别墅,收拾的干干净净,院子打理的也很好,有两间半地下室租给学生,共享卫生间。当时沈博士跟女主人去看房间,其中一间学生不在,室内很凌乱,主人略显尴尬,但基本的规矩是室内卫生学生必须自己打理,因此,整洁与否自己决定;另一间,女主人敲敲门,在外面喊了一声,出来一个中国小女生,倒很有规矩,打了招呼,随后又轻轻地关上门,呆在她的室内了。上楼后,跟夫妇俩交流,他们告诉沈博士很多规矩,如学生不能碰厨房内任何设施(如灶头、微波炉等),怕有危险;如学生没有特殊事情,不能上到他们的二楼生活休息区;如学生不能在他们家招待同学;如要不回家或迟回家,必须打电话告知等。谈到能否同时请他们担任监护人,夫妇俩异口同声说不,他们只愿意提供一个住和吃的地方,不愿意承担任何额外责任,而且希望沈博士尽量给他们找听话一些的女孩子,不希望有任何惹麻烦的男孩。可以想象的情景是孩子基本与寄宿家庭交流不多,大部分时间呆在他们自己的房间内,对外的交往除了在加拿大的同学外,估计仍旧是国内的同学朋友了。
上次谈到的那个小留学生,谈到如何解决吃饭,他说中午实在没有时间,而寄宿家庭也没有能够提供可口的中午餐给他,因此,他就在外面买。一份国内的盖浇饭,加一瓶可乐,再加上加拿大的消费税和小费,在多大附近,没有十个加币基本搞不定。孩子告诉我,他不敢多买,因为怕家里觉得他花钱太多了。我不知道他晚饭是如何解决的,但我知道,中国孩子要能够解决在这边可口的吃饭,困难还是很大的。
孩子的花费很多家长不太理解也不太能够明白,但说实在的,看着这些孩子在异国他乡独自努力,可能也只有钱能够帮助他们解决每天面临的困难了,虽然,他们真的还没有如何合理计划消费和如何合适消费的经验。或许,这也正是他们需要补的一课,在资本主义国家成长的孩子,对钱的概念比我们要熟悉的多。
低龄留学,独立面对完全陌生的生活和学习环境,独立去解决所面临的各种生活和学习困难,对于一直处于家长过分保护的孩子,是一个很大的转折;顺利过渡并适应,这个独特的经历必将成为他们成长的财富,并让他们真正走向社会,独立担当。
在这个过程中,家长一方面需要多一些理解,少用在国内既有的定式去思维,少用在国内既有的模式去和孩子交流沟通;另一方面,建议家长可以寻找合适的监护人,在多一个渠道了解和理解孩子在这个过渡期内所面临的各种困难的同时,也多一个能够有效降低孩子心理焦虑、引导他们如何正确面对困难并解决困难的抓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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