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这是一个关于澳洲老太“野蛮生长”的真实故事!
中国女生澳洲找工作
结果被骗去农村扫厕所!
但这都不是最匪夷所思的
她的室友
一同扫厕所的澳洲大妈
刚来没多久就睡遍整个小镇!
坐地能吸土!
靠墙能抽砖!
活生生把自己家搞成了“妓院”
重点是!
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
俗话说得好,听君一席话,江湖有好酒。
近日内,小编听到了一个特别让人感慨的故事,故事的分享者J从中国来到澳洲working hoilday ,本想着潇潇洒洒度过这一年的光景。
(网络图片)
却没想到刚一来到澳洲就被当地的公司骗去北昆士兰州一个只有二百人的小镇约克角,“扫厕所”!
是的,你没有看错,是扫厕所,那种大街上的公共厕所。
据当事者J描述,“这是一份与屎味共舞的一份工作”。
J以为这样荒无人烟的小镇,这样坎坷崎岖的工作,除了自己这样的蠢人,本不会再有问津。
可是天下这么大,碰到奇葩也不算奇。
在小镇扫厕所的第二个礼拜,来了一位“新同事”。
“新同事”是一个来自悉尼的五十五岁澳洲老太,叫做tenya,她未婚,有二十多岁的女儿,但也很多年没见过面了。
带了全部的家当和五条狗,一个人开着车从悉尼开到凯恩斯以北的约克角应聘扫厕所的职位。
来的那天所有的家具铺满一整个草地,阳光闪闪发亮,五条大狗在草地上撒欢的滚动着。
tenya拿着烟吞云吐雾,眼神一挑一挑的和旁人讲话,脸上都是些劣质的橘色腮红和波光粼粼一闪一闪的蓝色眼影,笑的的时候全是些皱纹,会卡粉。
在澳洲这片土地上,广渺的土地上充斥着野物与袋鼠,动物活的像人,而人却活的像动物。
tenya下班之后就换下扫厕所的工作服,穿上一切闪亮媚俗露脐的衣物,或是星条猩红的比基尼。
她似乎是发疯般的热爱“媚俗”,买一箱箱的旧衣服,从别人的过去中挑拣出来可穿可用的浮夸。
在那个花不了什么钱的小镇,她每周的工资全都花光,买大升的可乐,家旁边的2澳币,加油站的7澳币,她偏要买加油站的。
纵酒过多,没钱买衣服了,她就拿了一个破旧的纸箱把要的衣服装好,马克笔写好自己的名字,哐当摆在柜台:下周我拿了钱一定来买,给我留着。
每天牵着那些大狗一个人去海边sun bathing。
一周的工资800澳币,全部拿来买醉或者药物。
约克角是个不过只有三间餐厅,一间酒吧的小地方,tenya却能做到夜夜笙歌,夜不归宿。
小镇上和附近农场上的男人几乎都和她认识,也似乎都和她不认识。
她偶尔去那些男人的家里,但大多时候是那些男人来到她的住处,那时J和tenya住在同一个公司提供的木屋里,阳台上拴着tenya的狗,屋子里每天是些不一样的男人。
“小镇的男人” “老女人”“和一些汪汪乱叫的老狗”汇聚在一栋隔音并不是那么好的木屋。
那些房屋中聒噪而又暧昧的音效,无论是在清晨、午后、黄昏、夜晚,都此起彼伏,络绎不绝。
住在隔壁的J觉得自己简直要被逼疯了,要不自己也在隔壁跟着叫,隔空对叫,直接吼出云南山歌对唱的既视感。
约克角小镇人烟稀少,但tenya却让小镇的男人一夜之间都有了一个可以互相交流的共同话题。一时之间,小镇清冷明凛冽的日光开始变得热火朝天起来。
J曾经去问过她:“你都这么大岁数了,和自己的家人,儿女一起生活不好吗?何必要跑出来,来这么远的地方扫厕所,过这种不知所谓的日子呢?”
Tenya说“我五十六岁了,没有结过婚,有一个男朋友,我把他甩了,离开都市,来到这乡村开始新的人生。”
话音刚落,家里却又有人敲门,开门一看是昨天来过的那个满脸络腮胡子的男人,男人说“我的手表落在这里,我来取手表,顺便再和她做一些快乐的事”。
大胡子男人大步流星的走进房间,就仿佛一个嫖客走进了免费的妓院。
站在一旁的J不知所措。
J离开小镇的最后一周时,tenya说要送她一个礼物,J以为是tenya那些媚俗而廉价的饰品。
但却未曾想过那天tenya开着车带着她,去了一个小山坡上,告诉她等到日落之后就可以看到整个小镇的夜景。
那是唯一一次和tenya 出去玩,却从未想到在那天看到小镇最美的夜景。
Tenya是个五十五岁的澳洲妇人,没有facebook也没有社交软件,离开小镇之后再也没有谁听过她的名字,也没有任何渠道得到她的消息。
她就像是一场戏里的角色,莫名的登场,莫名的退场。
听到她的故事,我总是想到一个场景:落日余晖的卡车上,穿着铆钉露脐衫的女人,丰乳肥臀,大腿满是橘皮组织。
面上也是殷蓝的眼皮和橘色的腮红,一派不忍卒视的不和谐。
她嗤笑着与那些同样衣冠不整的男人打情骂俏,但她一个人的时候,她的的表情是遥远和淡然的,波光粼粼的眼神对着她来时的城市的方向。
后来听说有人路过那座故事里的小镇,告诉J,看见过牵着五只大狗的女人,有非常媚俗而难看的脐钉,笑的很夸张,整张脸的褶子都皱在了一起。
她身上有都市的烙印,心碎,一往无前,自我,十三点。
“都市制造心碎,于是资本主义就可以贩卖胶水。”
注:文中图片皆由当事人J拍摄提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