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大利亚在摆脱新冠危机的同时,可能只会剩下少数几家外国航空公司还在运营,这使得重新启动国际旅游业变得困难重重。
开通定期航班的国际航空公司已经从54家锐减至15家,另外还有一些其他航空公司的临时航班。
代表新加坡航空、阿联酋航空、卡塔尔、阿提哈德航空和国泰航空等航空公司的机构已发出警告,因为严格的入境人数上限继续限制入境航班的乘客数量,而出境航班的人数也在减少。
澳大利亚航空公司代表委员会执行董事艾布拉姆斯(Barry Abrams)表示,在COVID-19之前,国际航空公司占市场份额的66%,即每月约260万个座位。
他说,“我们现在实际上只剩下15家国际航空公司在首府城市的主要机场维持一定的运力。如果这种艰难的商业状况再持续六个月左右,预计这种最低运力和剩余的国际航空公司可能会减半,以适应非常低的客运量。这种假设是合情合理的。”
最新的联邦政府数据显示,今年1月,进出澳大利亚的国际航班的上座率仅为14%,而一年前为83.6%。尽管机上几乎空空如也,但根据固定付款协议,航空公司仍必须向Airservices Australia支付每架航班多达1.3万澳元的费用,并向机场支付每名乘客最高500澳元的费用。
艾布拉姆斯表示,如果没有一个具有竞争力的国际航空业为澳大利亚提供服务,任何经济复苏都将更加困难。他敦促联邦政府向外国航空公司提供“适度的援助”,“所有这些航空公司以及所有的运力,对于重启澳大利亚的国际旅游业至关重要。”
“一些成员表达了他们的失望之情,从我们所看到的情况来看,那些把滞留的澳大利亚人带回国的航班也是唯一没有得到联邦政府某种形式支持的。”
在政府最近12亿澳元的航空支持计划中,只有澳航(Qantas)和维珍澳洲航空(Virgin Australia)获得了资助,其中逾2亿澳元用于保留国际飞行能力。
外国航空公司面临的另一个挑战是各国规定的差异。
新加坡航空公司的舒伯特(Karl Schubert)表示,每个首府城市都有自己的一套规定,其中一些毫无意义。他说,“例如,在阿德莱德,婴儿即使在飞机上、检疫巴士或酒店里没有占位,也被归为占了入境上限名额。”
“如果我们在飞往阿德莱德的航班上有5名婴儿,那就有另外5名成年人就不能登机。没有其他州将婴儿列为入境限额人数的一部分。”
澳大利亚机场协会对国际航空公司表示同情,但首席执行官古德温(James Goodwin)称,该协会收取的费用远远低于其会员面临的成本。他说,“机场目前正在应付大量的安检成本,因为尽管乘客人数很低,但设备和安检人员仍然需要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