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美国总共有 185 所得到 ABA(American Bar Association 美国律师协会)认证的法学院,法学院的类型主要有两种:综合性大学的法学院和独立的法学院。前者比较常见,基本上在综合排名前 100 的大学中绝大部分都开设了法学院;后者可能会让大家觉得生疏了,因为这类院校规模很小,只专注于法学教育,如果不是对美国的法学教育有所了解的话,通常都不会知道这类院校。而这类院校中比较具代表性的有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Hastings College of Law,该校的法学教育在美国口碑很好,不过在中国却少为人知。
美国的法学教育被标榜为精英教育,所以和大部分其它专业的学位设置有所不同,录取要求也不同。美国的本科教育没有法学专业, 最初级的法学学位是 JD (Juris Doctor),虽然从学位的名字上来看好像是博士学位,但实际上只是美国的法学学士学位。申请 JD 时,申请者必须已经具备一个其它专业的学士学位。研究生阶段的法学学位分别有 LLM (法学硕士)和 JSD (法学博士),绝大部分只接受具有法学学士学位的人申请。
其实,美国的法学教育是以 JD 的教育为主,所有法学院都提供 JD 学位。LLM 只是法学院为学习大陆法的学生提供的一个介绍英美法系的镀金课程,美国国内很少有人申请读 LLM。由于部分法学院的师资力量不够,所以不是所有法学院都提供 LLM 学位。
对于我们中国的大部分申请者来说,LLM 本身的含金量就不高,如果申请的法学院名气不大的话,那么去读 LLM 的意义也就不大。所以结合申请者的需求,我们在分析时,是以美国法学院排名前 60 的学校为分析目标,来为大家介绍在申请美国 LLM 时需要注意的一些问题。
1. LLM 课程性质
1)开设情况:美国大部分法学院都开设了法学硕士(LLM) 。美国新闻集团(US NEWS)2014 年法学院排名前 60 中,开设了 LLM 的学校有 57 所,比例大约是 95%,可见 LLM 的申请者选校范围比较广。
2)课程长度:美国 LLM 一般耗时 9 个月(8 月到次年 5 月),大部分需要修够 24 个学分,少数学校需要写毕业论文。除了一两门美国法律简介作为必修课程之外,其余都是学生根据自己的兴趣爱好进行选课。很多学校也提供夏季课程(Summer Course),或称导向课程(Orientation Course),帮助国际学生在正式开学前了解美国法律的大致结构和适应英语学习环境。该课程通常在 7 月份开始,一般不会超过一个月,需要额外收费(几千美金以上不等)。 3)专业设置:LLM 一般分为常规性课程(General Course)和专业性课程(Specialized Course)两种。分支种类比较多,常见有公司法(Corporation Law)、国际法(International Law)、税法(Tax Law)、商法(Business Law)、贸易规章法(Trade Rule Law)、民事诉讼(Civil Law)、仲裁(Arbitration Law)、宪法(Constitutional Law)、刑法(Criminal Law)、纠纷(Dispute Law)、家庭法(Family Law)、知识产权法(Intellectual Property Law)、人权法(Human Right Law)、环境法(Environment Law )等等。在选择分支的时候,通常会建议刚毕业的学生选择 General 方向,因为刚毕业的学生对自己的职业方向还不是很明确,可以在 General Course 中通过各方面的了解培养兴趣。对于有多年工作经验的人,可以建议申请和工作相关的方向,加强专业性。当然,选择方向还要跟申请者的具体背景和职业需求结合,不能一概而论。另外,有些分支不适用于国际学生申请,需要注意学校的规定。
4)大致花费:LLM 的费用普遍都不低,一般在 40000-60000 美元之间。花费最高的是哥伦比亚大学(Columbia University ,一年学费就达到 55,488 美元。花费最低是天普大学(Temple University) ,一年只需 32,718 多美元。
5)奖学金:LLM 给奖的比例不高,很多学校表示不向 LLM 提供奖学金,也有部分学校表示只有极少量的奖学金可颁给 LLM。法学院排名前 14 的学校(TOP14)很少有向中国学生发奖的案例。如果对奖学金的要求较高,建议将目光放到 T20 甚至 T50,因为在这些学校里有不少为了吸引优秀学生而设有相对丰厚的奖学金。目前有给中国学生发奖学金传统的学校有埃默里大学(Emory University),明尼苏达大学(University of Minnesota‒Twin Cities),范德堡大学(Vanderbilt University),凯斯西储大学(Case Western Reserve University),伊利诺伊大学厄本那香槟分校(UIUC),印第安纳大学柏明顿校区(Indiana University-Bloomington),威廉玛丽学院(College of William and Mary)和波士顿大学( Boston University)。尤其是前三所,今年发出了很多不少于 10000 美元的奖学金,出手相当阔绰。想要申请到奖学金,硬性条件需要足够优秀,一般是托福(TOEFL)>100,平均绩点(GPA)>3.5(或者排名居前)以及丰富的实践经历。
2. LLM 申请要求
1) 学位要求:法律学士学位或以上,接受第二学位为法律的情况。
2) 语言成绩要求:LLM 申请只需要语言成绩,常见要求是托福 100 分或雅思 7 分。事实证明很多学校也可录取低于最低要求的分数。
3) 成绩单等文件:除了中英文成绩单之外,有部分学校还要求申请者提供排名证明和评分系统说明。
4)文书文字材料除了常见的推荐信、个人陈述(PS)和简历,部分学校还要求提供写作范例(writing sample),和短文(essay)等。
3.LLM 毕业生走向
LLM 的出路主要有三条:1)留美考律师执照(考 BAR);2)回国;3)留美转法学学士(JD)。
1).考BAR 美国是联邦制,每个州都有自己的立法权,所以每个州对考 BAR 和做律师都有不同的要求。即使在某一个州考了 BAR,拿到律师执照,5 年之内也只能在该州执业。在美国考 BAR 普遍要求有 JD 学位,不过也有少数州允许持外国法律学士学位、 在美国读完 LLM 的人参加考试。通常大家都认为只有纽约州允许 LLM 参加考试,事实上允许没有 JD 学位的申请者考 BAR 的还有加州和路易斯安那州等其他州,只是这些州的要求颇多,不便于大部分中国申请者。
纽约州的 BAR 是最具有吸引力的,不仅因为纽约的经济发达,就业机会多;它考试时间短,对申请人的要求容易达到,也是一个亮点。纽约州对 BAR 申请者的要求很简单:有法学学士学位,并且在美国 ABA 认证的法学院中修满 20 个学分,就可以参加 BAR 考试。这个法学学士学位可以是 LLB 也可以是 JD。如果在美国读了 JD,就可以直接考纽约 BAR;如果是在其他国家读的法学学士,那就得在美国的法学院再修 20个学分。 LLM 在美国的要求是修完至少 24 个学分才能毕业。这样看来,在中国读完法学学士,在美国读完LLM,参加纽约 BAR 考试完全够资格了。
路易斯安那州最近也允许 LLM 考 BAR,要求如下: the Louisiana Supreme Court ruled that foreign lawyers may take the Louisiana bar exam so long as they (1) are authorized to work lawfully in the United States, (2) have completed legal training recognized as equivalent to the JD, and (3) have successfully completed a minimum of 14 credits from a US law school in core legal subjects. No more than 4 credits will be granted in any one subject toward the required 14 credits. 中国人考该州 BAR 的要求总结起来如下:1)在中国有律师执照;2)在美国合法工作;3)有法学学士学位;4)美国法学院修满 14 个学分的核心课程,从如下课程中选择 14 个学分的课程(选 5 门课就行):Constitutional Law, Contracts, Louisiana Obligations Law, Criminal Law, Corporations or Business Organizations, Evidence, Intellectual Property, Federal Civil Procedure, Louisiana Civil Procedure, Taxation, Uniform Commercial Code, and Torts。
加州考 BAR 只适合部分群体。已经取得任何一个国家律师执照的人都可以申请考加州的 BAR (中国律师可以考,没有工作年限要求);在美国 ABA 认证法学院读完 JD 或者在加州注册的法学院中读完四年法学的人可以申请。很多 LLM 申请者是在国内读完 LLB 后直接去美国读 LLM,打算 LLM 毕业后考 BAR,这种情况是没有资格在加州考 BAR 的,因为他们没有美国的 JD,也没有在任何一个国家有律师执照。
另外伊利诺伊州和科罗拉多州也允许没有 JD 学位的国外律师考 BAR,但是都要求在过去的七年中连续从事律师工作五年。
宾夕法尼亚州也允许没有 JD 的人考 BAR,但是在过去的八年中要连续五年从事律师工作,而且在美国律师协会(ABA)认证的法学院修满 30 个学分。对于中国的申请者,如果没有特殊目的的话,建议考纽约 BAR, 因为纽约就业较好,而且 BAR 也相对好考一些, 2 天就考完,通过率相对其他州来说也高很多, 大概在 65%左右,不过 LLM 的通过率只有 30%左右。如果去美国读 LLM 的目的是考 BAR,那么最好是在选课的时候偏 General 一点,尽量不要选 Specialized 的方向。因为考 BAR 的内容主要是 JD 第一学年的内容,是 Constitutional Law, Contracts, Louisiana Obligations Law, Criminal Law, Corporations or Business Organizations, Evidence, Intellectual Property, Federal Civil Procedure, Louisiana Civil Procedure, Taxation, Uniform Commercial Code, and Torts 等基础课程。
2). 回国 回中国做律师是大多数 LLM 的选择。有工作经验的律师通常会回国,因为在国内有了一定的经济基础或家庭。而没有工作经验的 LLM 在美国更加找不到工作,所以还是要回来。回国以后的薪水问题很难一概而论,因为跨度太大。没有工作经验的 LLM 回国后月薪迄今所见到最低的有 3,000RMB,但是工作经验丰富的 LLM有过 100,000RMB 月薪。
回国做律师的可以分为两种:第一种是在美国没有找到工作,回国就业;第二种就是在美国找到工作,然后派驻回中国。第一种情况的回国后就业岗位包罗万象,以进律所为主,但是也有很多到政府部门或其它单位就业。第二种情况主要就是被外所录用后,被派驻到中国,他们的年薪低的有 2 万美金,高的有 16 万美金,这些根据自己的能力而定。
3留美转JD 在美国的本科教育中并没有法律这个专业,因此 JD 算是法学初级学位(first degree in law) 。一般来说是美国学生本科毕业之后读的学位,之后再读 LLM (有别于国际学生常上的 LLM,是供美国当地学生上的法学硕士)以及法学博士(JSD)。虽然名字里有个“doctor”,但其实 JD 不能算是博士,JSD 才是名副其实的法博。
事实上,LLM 转 JD 的政策是不同学校之间 JD 转学政策的变种。与本科一样,是学校在 JD 二年级尚有学位空缺时接受转学申请的一种现象。而部分学校将 LLM 与 JD 一年级学生等同起来,所以便允许 LLM 转JD。由于申请 JD 需要考 LSAT,且不同于 LLM 大部分是专为国际学生而设的学位,申请 JD 还要与美国当地学生竞争,因此通过 LLM 转去读 JD 是不少中国学生选择的一种“曲线救国”的方式。LLM 转 JD 之后可以免去部分学分,一般只需要再读两年则可拿到 JD 学位。有些学校甚至不需要再考 LSAT,对于没有时间精力去考 LSAT 但是又想申请 JD 的申请人来说,俨然一条光明大道。但看似光明,其实前路仍然坎坷。放眼望去,基本上各个学校对于转 JD 的政策均十分苛刻,一般只允许本校的 LLM 转,且需要 LLM 就读期间成绩在 TOP5%(甚至更前)以上,大多数情况下一个学校一年可转的名额非常少。除了其他 LLM 学生之外,有时还要与外校也想转入本校的 JD 一年级学生竞争,其激烈程度是完全可以想象出来的。
除了竞争大之外,LLM 转 JD 还有两个缺点,一是一般来说没有奖学金,因为奖学金一般是用来抢生源的。LLM 转 JD 的学生一般都只有一个去处,也无所谓“被抢”了。二是录取结果出来的晚,有些甚至要到 7、8 月份,而此时 LLM 早已经毕业,需要一边找工作一边等待。LLM 转 JD 称之为 transfer,与之相对应的还有一种现象叫“advanced standing”(跳班),即部分法学院认为有读过 LLM 的学生在申请 JD 时会更有优势,准许这些申请人被录取之后提前一年毕业。 Advanced Standing从本质上来说是正常的申请,一样要考 LSAT(法学院入学考试)以及通过 LSAC(法学院录取委员会)去申请学校,因此与其他 JD 学生一样,具有同样获得奖学金的机会,并在同样的时间获知录取结果,且同校和外校的学生的待遇并没有太大区别。缺点除了仍要考 LSAT 之外,就是相对于“转学生”(transfer)的不确定性。因为申请 transfer 一般有硬性的分数规定,转不转得了自己心里比较有数(当然部分学校还需要其他申请材料,如 PS、推荐信等)。而申请 advanced standing 与申请 JD 是一个样,需要有漫长的等待和心里煎熬的过程。需要注意的是大部分接受 advanced standing 的法学院并不接受外国的 LLM。
4.LLM 申请背景提升分析
1)先从客观材料来分析背景提升方式:
a. 语言成绩。比较常见的 TOEFL 要求是 100 分以上,部分学校要求 93~96 分之间,还有少数学校仅要求 80 分以上。语言主要是用来交流的,保证申请者有足够的能力完成学业。尤其是对律师这样一个严重依赖语言能力的职业来说,语言能力更为重要。从一些学校对托福各个部分的分数要求来看,基本都是每部分不少于 22 分。对于中国学生来说,只要英语能力不是很差的,阅读、听力和写作满足这个要求不是问题,关键就是口语部分很多人不能达标,这也是很多国际学生的问题。所以很多学校对单项的要求只有口语要上 22 分。从这个要求来看,中国申请者在准备托福考试时,千万不能忽略口语的练习,因为即使总分很高,但是你也可能因为口语没有 22 分,而被看作没有达到要求。口语的练习方式很多种,这里就不详细介绍了。
b. 成绩单。成绩单上面的分数和排名是很重要的,不论你是刚毕业的本科生,还是工作经验丰富的优秀律师,好的 GPA 都会给你带来不少便利,差的 GPA 都会给你带来很多麻烦。综合学校对录取者 GPA 的描述,GPA 3.5 以上算是优秀的,3.1 至 3.5 之间是属于普通的,低于 3.0 算是低的了。对于刚毕业的申请者来说,GPA 的重要性不用强调了,因为他没有工作经验来表现他的能力,成绩单就成了反映他学习和应用能力的最直接方式。有人认为 GPA 对工作经验丰富的申请者影响不大。其实这种说法不正确,因为成绩单上面的数据不仅反映了学习能力,它反映了申请者对待学习的态度。LLM 虽然是应用性很强的课程,但是它毕竟还是一个研究生课程,老师希望学生能认真学习。所以即使对有丰富工作经验的申请者,学校还是会认真考虑到他的 GPA 因素。当然,毕业了的申请者 GPA 无法改变了,那就在选校的时候,把自己的 GPA 情况也考虑进去,不要盲目攀高。排名的作用是辅助 GPA,因为不同的学校评分的标准可能不同,所以学校希望申请者能提供排名来说明 GPA 的含金量。在 GPA 不够理想时,足够前的排名也是证明自己学习能力的一个有利证据。从以上两项指标来看,申请者想要提升自己的硬性条件竞争力,首先要尽量提高自己的 TOEFL 和GPA,并且注意口语能力的提高。
2) 接下来从相对主观的陈述材料来分析如何背景提升:a. PS 和 CV 主要是用来向学校陈述申请者的经历和想法。从这一点来看,优秀的申请者就应该有丰富的实践经历和深刻的想法。那么如何进行提升呢?首先是要多做 ,其次是要多想。LLM 是一个应用性很强的课程,所以在招生的时候也会比较重视实践经历丰富的申请者。有丰富的工作经历固然是好,但是如果还是在读学生的话,靠高质量的实习经历也可以吸引到教授。关于做的方面,由于有丰富工作经历的申请人已经具备了这方面的优势,我们要做的主要就是引导他们去思考、去总结。在读学生在寻找实习机会时,经常会有一种误区,就是担心自己不能进大律所实习。其实不用过于担心这个,因为实习单位不一定要是律所,其它的单位如司法机关、公司的法务部门都是不错的选择。从各校 LLM 学生的录取背景和毕业生走向可以了解到,LLM 培养的不只是律师,他们会培养各类法律人才,包括检察官、法官、律师、政府官员等。所以,在寻找实习机会时,眼光可以放宽一些,不要只盯着律所,政府部门(尤其是司法机关)和大型企业(企业中的法务部门)都可以,关键是要在实习中积极做事,尝试去深入了解这一行。 有人可能找不到机会进律所、政府部门或大型企业实习,那只好退而求其次,争取到非政府组织(NGO)、银行、证劵行等机构也行。因为部分学校 LLM 开设了很多如 Banking、Environment 等分支,如果有和这些分支相近的行业实习经历也是有利的。关于想的方面,主要是让申请者去思考一些问题,理清楚自己的思路,以满足文书写作和面试的需要。可以从以下角度出发: 1)对将来想从事的行业现状有一个比较清晰的认识;2)留学的必要性,即遇到了什么瓶颈,留学能怎么满足你的需求;3)具备了什么优势;4)对未来的初步计划。这些问题是一些学校要求申请者在 PS 中阐述清楚的问题或者面试的时候会问到的问题,学校比较看重这些。当然,也有学校比较特别的,如 Boston University 的 Banking and Financial Law 方向就非常强调申请者的专业能力,在面试的时候会问到很专业的问题,而且根据申请者的回答,会越问越深。通常问这么专业的学校都是把 Concentration 分的很鲜明的学校,要求申请者在申请的时候就要求选好方向。这样就要求申请者确实是对这一行业有深刻的了解,要求申请者真正参与过这一行业的实践(无论是工作还是学术研究都行)。实践中多注意总结这行业的特色,自己有什么收获和障碍,如果可以的话,比较一下中美在这行业的差异。这些总结没有标准答案,关键是要自己的体会。西北大学(Northwestern University)在面试时还会问到关于领导力(Leadership)的问题,所以申请该校的人可以考虑一下自己在该方面的训练。另外关于需不需要专门花大量时间来阅读美国的法律书籍来做背景提升,如果申请者做好了以上所有准备,还觉得很闲的话,那就看看美国法律书籍吧,不是为了申请,而是为了以后学习的时候轻松一点。因为美国的法学教授不会期待中国申请者对美国法律有多少了解,而且 LLM 本来就只是一些法学初级课程,即使学完 LLM 后也只是对美国法律体系有大致的了解,所以教授们不会在录取时就考查申请者对美国法的了解。如果要读美国法律书籍的话,还不如多花点时间研究国内的法律状况,争取发表论文。
b.两至三封推荐信,至少有一封是来自于法学教授的。这就要求申请者平时搞好人脉关系,上课的时候或者工作的时候积极点,加深推荐人对申请者的印象。推荐信通常可以尝试从如下几个角度来写:1)逻辑能力和分析能力;2)学习态度;3)积极且阳光的性格;4)实践能力。此外,如果申请者还有什么其它的优点,也可以加进去。值得注意的是,不少法学院强调了推荐信的重要性,因此申请者应该认真对待推荐信的准备。c. Writing Sample。LLM 虽说是实用性很强的项目,但是部分一样有研究技能的要求,比如加州大学黑廷斯法学院(UC-Hastings) 和华盛顿与李大学(Washington and Lee University) 等就要求 Writing Sample。不过 Writing Sample 不一定要是学术性很强的学术论文,用工作中的法律文书一样可以,它主要是考查申请者的法律文书语言组织能力和思维方式。对于没有工作机会的申请者来说,主要还是靠学术性论文来满足这一要求了,他们需要做相关的学术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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