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师大就是这样不正常】 在北师大,我见过多少扫地僧?

2015年01月13日 美国留学服务


北师大,全称北京师范大学,英文名Beijing Normal Uninversity。学子戏称:北京不正常大学。在不正常大学里,住着这样一些扫地僧。

(李小文、黄济、黄祖洽、王梓坤、启功、陈垣、杨绛、钱钟书、莫言...)


1. 遥感布鞋教授李小文

这个周末,光我知道的人物,就有三位去世了。最为网络知晓的,就是布鞋教授李小文——北师大遥感与地理信息系统研究中心主任、中国科学院院士。李小文穿着布鞋做报告的照片,已经广为流传,不必我多做介绍。李院士已于110日去世,欲知其行迹者,可查阅消息。另外两位去世的,一位是教育哲学家的黄济,北师大教授,中国教育哲学学科的主要奠基人,18日去世;另一位是庞朴,被誉为“能用本民族思想阐释本民族文化”的学者,山东大学终身教授、儒学研究权威人物,19日去世。这三位,在各自的学科,都有着一席之地。你能在书店的架上,偶尔看到他们的名字。但是若非内行,知道的不一定更多。而三位之中,有两位来自北京师范大学。李小文教授因为朴素低调,照片流出,被誉为“扫地僧”。不过,北师大又何止这一位扫地僧呢?



2. 三轮车教育哲学家黄济

黄济教授之去世,是教育学界可惋惜之事。我的朋友说,黄先生长寿乐观。在新生入学的时候,还踩着三轮车给学生搬家。可是谁会想到他是一位老教授、博士生导师?并且还是教育哲学学科奠基人之一?黄先生去世时,享年94岁,被誉为“仁者”。




3. 写诗的两弹元勋黄祖洽

而今年去世的另外一位北师大教授,是物理学院的中科院院士、核物理学家黄祖洽。他是两弹一星元勋,钱学森的学生与老部下。氢弹爆发成功以后,他默默地进入了北师大,从此教书育人,直至暮年。我曾为他写过一篇纪念的短文。除了纪念他在两弹研发上的功勋以外,还要赞赏他的诗。大概民国出生的人,大抵文理兼通。看竺可桢也是,他以古诗为材料,能研究出古代的气候变化。这和今天普通中国人动辄“文科生没逻辑”、“理科生没文化”之类喋喋不休的无聊思维大异其趣。盼只盼,像黄祖洽这样理有所长,文无所失的人物,一朝可以现身说法。只可惜,斯人已逝。



4. 穿过人群的数学家王梓坤

还有一位扫地僧,他是北师大前任校长,中科院院士,数学家王梓坤先生。他是中国概率论研究的先驱。十年前,我在北师大上学的时候,他已经很年老了。在一次纪念会上,聆听到了他的讲话。但平时在校园里,也总能看到老先生静静地走着,偶尔到书店去翻一翻书。如果不是见过,没人知道他是前任校长。如果你每年都知道有一个910日的教师节的话,你肯定不知道王梓坤先生就是创立教师节的提议人。


5. 不能用一个词形容的启功

之所以见到王梓坤老校长,是缘于另外一个人——启功。那时候是参加启功先生的追悼纪念会。在许多机构的匾额上,总能看到启功先生的书法。世人多以为启功先生只是一位书法家。其实他是文学院的教授。他的老师又是大名鼎鼎的历史学家、北师大前校长陈垣先生。启功先生善诗,人又以为他是诗家,但他自己觉得他的画最好。而他更是一位文武鉴赏家。他手上可有许多绝品。他最讨厌的,是别人拿他当前清的皇族。不过,在我入大学前的那个夏天,启功先生辞世。



6.国宝校长陈垣

启功先生的老师,是史学家陈垣先生。若不知道他的名字,就可以算孤陋寡闻了。他本是辅仁大学的校长。1950年代,大陆对大学和学科进行重新规划,辅仁大学和原来的北京师范大学合并。陈垣成为新的北师大校长。他可不只是一位校长。民国元年的时候,他已经是众议院议员。抗战以后又被选为中央研究院院士、教育部次长。毛泽东曾说他是“国宝”。他的《史讳举例》等书,已经成为人文学科的必读书了。记得2006-2007年间,中国兴起了汉服运动。我在图书馆的北师大纪念相册上,找到了一张辅仁大学的毕业老照片(中坐者陈垣校长)。其中的学生,还真是“爵冠缁衣”(雀形冠,玄色衣)的汉服穿戴。这张照片后来被我扫描上传到网上了,但是已经没人知道那个上传者就是我了。


7. 住在西北楼杨绛&《我们仨》

说实在的,这些人物虽然有名。若非因上大学,我不一定能知道他们。但在上大学之前,就有一本书很出名,叫《我们仨》。写书的作者,是杨绛。杨绛先生,是钱钟书的夫人。《唐·吉可德》的最佳译作者。高中的时候,我和我的小伙伴们,还常通过卓越书友会之类的渠道买书。其中读得很认真的一本,就是《我们仨》。如果你也读过,你一定知道:原来,钱钟书一家都曾经住在北师大西北楼。那就是后来文科男生所住的楼。不光是钱钟书,很多老师都曾在西北楼暂寓。若知道自己曾经和这些“神级”人物也曾住在一栋楼里,那些男生会不会更努力一些呢:)不过如果不是老北师人,恐怕已经不知道西北楼是哪一栋了。(楼还在,名字改了)


8. 画出《围城》的钱钟书

刚开始知道钱钟书的人,多是因为《围城》。婚姻就是一座“围城”,城外的人想进去,城内的人要出来。读了《围城》,你就知道了方鸿渐的故事。读了《我们仨》,你就知道了钱钟书的故事。还有一本大书,叫《管锥编》。管锥,是指毛笔,竹管而毛锥。而毛笔,如果你读过唐人韩愈为毛笔写的拟人传记《毛颖传》,你就会知道毛笔曾经被皇帝封为“中书君”——这正是钱钟书名字的谐音。所以《管锥编》就是钱钟书本人一生学问菁华的汇总吧!《管锥编》是钱钟书纵横中西、穿越古今,以中文(文言)、德文、英文、法文、意文、西文、拉丁等等文字,互相比较,讲其训诂、音韵、修辞、文学。可以断言,其博闻强识,其广大宏远,在中国境内上下百年,无出其右者。前一部《围城》、后一部《管锥》,让钱钟书的名字,永远无法忽略。


9. 莫言

莫言获奖的时候,我在意大利。那天晚上,我给两位意大利老人上中国书法课。一位是老先生,一位是老太太。老太太告诉我,莫言获得了今年的诺贝尔奖。我很惊讶,竟然连她也能知道。后来一看报纸,意大利很多版面的头条或次条都在报道这件事。或许因为诺贝尔奖已经是欧洲传统大奖。又或许因为,莫言是第一位中国籍、中共党员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更巧的是,我那时候的上司——特九九院长是莫言的名小说《丰臀肥乳》意大利文的翻译者。回国参加毕业典礼的时候,莫言被请来,做了一次讲演。缘分到哪里都是缘分。也许人们会说,北师大势利眼,见人获奖,就加官进爵。但这是人之常情吧。但莫言就能否认他曾经是北师大的一位学员吗?而且北师大,又不是只有他以为诺贝尔奖获得者!另外一位是...(见下)


10. 诺贝尔和平奖获得者

….此处略去二百字


11. 以上只是举几个例子

他们有的人是师大的老师、或是与师大有缘的名家。此外还有很多人,你不来北师大,你就不知道。(如果你知道,其中之一可能就是叫于丹?)


12. 13. 14.....


中国有很多大学,但北师大是其中的另类:盛产阴柔、盛产保守。他的学生,比较老实,比较土,不太会创业,不太会打扮,不太和校园外的社会同一个节拍。但当它爆发,却总出现极大的能量与效应。北京师范大学的英文名是BeijingNormal University(直译,北京正常大学)。但是北师大的学生却多戏称之为“北京不正常大学”。是的,从扫地僧数量上看,北师大就是这样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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