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纳西族人一起制作铜器,
体验纳西皮革技艺,
学习独特的东巴文,
感受悠久历史的纳西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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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西古风
“纳西族人一般都生活在市郊,我想去那里看看他们是否还保留着传统的丽江生活方式。”
——历史学家乔纳森·克莱门茨
纳西族
纳西族是中国的五十五个少数民族之一,他们的文化家园是丽江。那里有一百万常住人口,每年接待几千万的游客。人们相信,是水引导着纳西族人的祖先,从西藏高原迁徙到丽江一带,并在这里定居下来。从山上流下来的泉水,被水渠和井引到有人居住的地方。
数不尽的小桥和流水是丽江的特色,但它的历史才是最大的旅游卖点:这里是古纳西王国的所在地,自12世纪起这里还是一个重要的货物集散地,是茶马古道上的重镇。
香格里拉
直到20世纪初,外国探险家对古纳西王国的生动描绘才让西方社会对纳西族人有所了解。其中一个重要人物是植物学家约瑟夫·洛克(Joseph Rock)。
从1922年到1949年,约瑟夫在中国云南、四川、甘肃东南以及西藏东部度过了漫长的探险考察岁月,对当地植物群落、人文风俗等多个方面进行了深入考察。在二十多年中,他对当地植物进行了详细的分类,留下了十分珍贵的植物学资料。
洛克以丽江附近的村落为基地,对当地风土人情和动植物都进行了考察研究。这一时期的9篇文章,都刊于《国家地理》杂志上(配图为1924年11月刊,由洛克先生撰写的关于纳西族的文章位于头条)。也正是这一时期的文章,激发了作家詹姆斯·希尔顿的创作灵感,完成了著名小说《消失的地平线》,成就了香格里拉的美丽传说。
今天,当地中医和先生仍在继续这项工作,“我们的理念是,每一种植物都可能有药用价值”,和先生用流利的英文和克莱门茨说,传统纳西族人的家里,都有一个种满有药用价值植物的花园。对和先生来说,他的家是一些濒临灭绝的物种的避难所。
古法蒸馏酒
家庭酿酒曾经是纳西族人生活的一部分。酿造过程很简单,就是蒸馏发酵了的谷物。家庭酿酒设备就是一个烧木柴的厨房炉灶,加上一个自制的蒸馏塔。烧开水产生的蒸汽从发酵了的玉米、大麦和酵母的混合物中升腾,遇到加了冷水的铜制锥顶凝结成液滴,流到容器内连接了导管的平底锅里。整套装置要用布条和面团封住。3小时的蒸馏结束后,我们就有好几桶大麦酒了。
这种酿酒的原理是含有淀粉的谷物在酵母的作用下“糖酵解”变成酒精和二氧化碳。由于酒精的沸点78度低于水的100度,在大锅烧水的时候会先于水蒸气升腾起来,因此蒸馏酒的酒精度很高。如中国的白酒,欧洲的伏特加、威士忌都是粮食酿造的蒸馏酒。
“这种酒很烈,Oh! 好喝!干杯。”
最后的铜匠
在茶马古道兴盛时期,铜制品是重要的货物之一。这些物品很多最后都被运到了西藏。丽江原来有很多铜匠,今天乔纳森要拜访最后几位仍使用传统方式制作铜制品的铜匠之一和先生,他来自铜匠世家,是家里第六代铜匠。
制作铜器也是体力活儿,铜片要紧贴在铁砧上,用力敲打来塑型。他的祖先规定了制作过程的每个步骤,包括凹痕设计,也是一锤一锤砸出来的,很难想象没有参照物或辅助工具,是如何砸出一条直线的。
乔纳森也在和先生的指导下尝试做了一个小碟子。最近几年,和先生的手工铜制品销量变好,这让他对这门手艺的未来更乐观。
皮质披肩
除了铜制品,那个时期的另一个畅销品是皮革制品,其中一种还在今天成为了丽江的主要象征之一——纳西族妇女穿戴的皮质披肩。皮质披肩一般在夏天制作,因为阳光充足,清洗和晾干的过程可以在一天内完成。
李金凤被认为是纳西皮革制作技艺的保护者,他为我们展示了如何制作一个传统皮质披肩。
最难的部分就是去除动物皮上的脂肪。要用膝盖抵住皮子的一边,用左手撑住另一边,然后慢慢地刮。木架子的高度大概到李师傅腰的位置,他刮的时候会把身体的全部重量都压上去。
这种披肩最大的特点就是代表“七星”的布盘,有人说这“七星”代表的是一个纳西族女孩把炙热的太阳变成星星的故事,也有人说它们象征着纳西族妇女勤劳的工作,披星戴月。最后穿上皮线,象征星星的光辉。
披肩的形状代表着青蛙,在纳西族文化中青蛙是一种神圣的动物,因为它的繁殖力很强。用绵羊皮制作披肩,是因为绵羊是一种分娩很顺利的动物,这两种象征都与生育有关。
在传统的纳西族社会里,女人的责任很重,承担起大部分的劳动。而男人则会在野外打猎、采集野果。
东巴教和东巴文
大自然不会每次都配合人类的欲望,因此为了保护人与自然的和谐相处,我们需要东巴仪式。
在纳西族人的众多信仰中,东巴仪式一直被当作展现丽江宗教文化的一个窗口。东巴教以用象形文字写成的东巴经闻名,这是世界上最后一种还在使用的象形文字,被誉为文字的“活化石”。
东巴, 是纳西族对传统宗教神职人员的称呼,意译为智者,是纳西族最高级的知识分子,他们多数集歌、舞、经、书、史、画、医为一身,是东巴文化的主要传承者。姓“和”的东巴向克莱门茨展示了东巴经。
现在,这种象形文字在纳西族人中间被推广使用。但事实上,只有东巴才认识这些文字。从几百年前开始,大部分纳西族人接受的教育都是汉族文字。但这些图画还能记录现代才有的概念,比如“电脑”。
如今,作为东巴文化和纳西族人身份的一部分,这种象形文字和其它的东巴艺术形式得到了大力推广。
◎
今天,
丽江纳西族人以他们的妇女、
东巴和象形文字而闻名,
但还有很多更深层次的传统
有待被世人发掘、理解。
虽然被看作是失落的王国
但丽江的纳西族人
在前进的路上继续发扬他们的传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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