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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张鑫
普京的选择
在“稳定的国家权力”目标管理下,普京执政时期的国家支出结构由过去的突出经济职能向突出社会公共职能的转化。
对普京带领俄罗斯实现经济结构转型寄予厚望的人们,如今可能失望,为什么在2001~2008长达七年的油价持续上涨的流金岁月中,普京没能摆脱历史积弊的窠臼,用滚滚的石油美元完成“新千年计划”中的宏愿。如前所述,罗德里克·莱恩所持的俄罗斯自2004年以来“渐进式改革”停滞是主因的观点,具有一定代表性。在上任之初被认为是“市场自由派”的普京仿佛摇身一变,出人意料地转身为国家资本主义的代表,并首当其冲地选择清算石油寡头,将石油工业的命脉(及收益)重新掌握在国家手中。
然而,“市场自由主义者”的标签从一开始就是外界对普京的误读。
回顾普京的历史,可以清楚地认识到他“转变”的必然。1985年至1990年间作为驻前东德德累斯顿的克格勃官员,普京亲眼目睹了柏林墙的倒掉。20年后他罕见地在纪录片《柏林墙》中出镜,表示东德的覆灭不可避免,“分开一国的国民是没有前途的,而且很显然一开始就不该这么做。”1990年回到苏联的普京再次目睹了自己祖国的解体,并在20世纪90年代深刻感受到“休克疗法”后的权贵合体的“自由市场”给俄罗斯带来的混乱和灾难。
据古斯塔夫森在《财富轮转——俄罗斯石油、经济和国家的重塑》一书中分析,1997年普京在圣彼得堡矿业学院的博士论文,以及其密友、现为俄罗斯国家石油公司董事长的伊格尔·谢钦同期的一篇有关俄罗斯石油和全球能源展望的论文,可以视为是两人在达到权力顶峰时所推行的国家资本主义的早期呼吁,他们对20世纪90年代中期俄罗斯波罗的海地区的萧条、衰败和混乱,以及石油公司在这段时期的为所欲为极为不满,认为“市场已经不再奏效”。而这一切混乱则源于苏联解体。
回到那句被讹传的“普京语录”原话上来,这句话击中普京就有了充分的解释——“给我们二十年的稳定——内部的和外部的,你将看到不一样的俄罗斯”。亦即,强大的俄罗斯建立在“20年的稳定”而非简单的“20年”基础之上。从这点去重读1999年普京签署的文件《门槛上的俄罗斯》,无疑将能理解字面背后普京的主旨所在:
“自由有多必要,国家权力就有多重要。”
“在我们的国家,政府及其机构和组织一直在国家生活和人民群众中扮演一个非常重要的角色。对于俄罗斯人民来说,一个强大的国家不是一种反常现象,不是需要去反抗的现象,而是秩序的守护者,所有变化的发起者和原动力。”
对于普京而言,要在百废后的初兴中重建一个强大的俄罗斯,维系中央政权的稳定、重获资源行业租金以支持社会项目并重建经济,成为当仁不让的最合理的选择。“国家在不该干预的地方干预太多,在应该干预的地方却干预不够。”在普京的答案中,“不该干预的地方”有房地产、创业和消费领域等,而“应该干预的地方”显然包括俄罗斯最为丰饶的资源领域。
在“稳定的国家权力”目标管理下,普京执政时期的国家支出结构由过去的突出经济职能向突出社会公共职能的转化。自2005年9月普京在与联邦政府和议会代表讨论2006年预算时首次提出“国家重点工程”后,俄罗斯财政的公共职能进一步加强,以“国家重点工程”名义明确了俄罗斯财政支出的重点,即医疗工程、教育工程、住房工程和农业工程。普京把实现“现代化医疗、高质量教育、买得起住房和高效益农业”的目标概括为“改善人民的生活”。仅2006年,俄罗斯对教育工程和农业工程的支出分别增加30%,对医疗工程的支出增加60%,对住房工程的支出增加四倍。按照时任俄总统经济顾问的伊拉里奥诺夫的说法,“国家重点工程标志着俄经济政策重点开始发生转变”,意味着过去所实行的刺激供给、稳定经济、消除危机为导向的财政政策已经发生了向提高公共服务水平、关注民生福利问题的根本性转变。
财政支出的目标转移,伴随着2008年后油价向下拐点的到来(收入减少),或许是普京未能按计划实现经济转型的原因之一。如古斯塔夫森所言,俄罗斯石油工业面对的挑战是:回归只是产业和后天(而非先天)繁荣这个本源,把石油产业作为创新与企业家精神的催化剂运用于整个经济当中。只有石油工业进一步现代化,俄罗斯才有资金支持任何转型;只有整个国家和政策实现同步现代化,转型才能成功。俄罗斯一方面需要摆脱“油瘾”,同时缓解石油资产的不断衰败,才能化解无论是因西方制裁(投资减少),还是因新兴国家需求下降(出口减少)所带来的危机。
20世纪20~30年代,面对当时一些西方政府和大型公司联手在国际市场上对苏维埃俄罗斯实施的“石油围困”,俄罗斯人巧妙地利用石油巨头荷兰皇家壳牌公司和标准石油公司之间的矛盾,瓦解了西方国家原有的统一阵线;同时通过美国记者艾维·李(Ivy Lee,1877~1934),成功牵手约翰·洛克菲勒(John DavisonRockefeller,1839~1937),通过双方实业界经济关系的发展,倒逼美国企业家对政府施加压力,从而创造了1933年美苏建交的良好外交局面。
斗转星移,石油之于俄罗斯外交战略排头兵的角色未变。《俄罗斯2030年前能源战略》对此已经表达得足够清晰:“对外能源政策的战略目的,就是为了全面整合世界市场,最有效地利用俄罗斯的能源潜力,巩固俄罗斯在世界能源市场的地位,为国家获取最大的经济利益”。不管人们是否愿意承认,过去20年里,俄罗斯重新思考了国家的角色,为国家正常运行创造了必要条件,为建设现代化国家打下了坚实的基础,这是西方石油巨头始终不能放弃俄罗斯市场的重要因素。另一方面,西方的战略围剿,只会进一步强化普京维系俄罗斯稳定中央政权的决心(据“今日俄罗斯”新闻网6月11日消息,美国皮尤研究中心一项调查结果显示,绝大多数俄公民支持普京的外交政策,其支持率再次刷新新高,达88%),一方面有可能影响跨国油企在俄罗斯的市场化渗透,另一方面也将导致俄罗斯的能源侧重进一步向新兴国家迁移,助推“俄罗斯-亚太地区”国际计划进程。石油之于俄罗斯,犹如“宁可一日无肉,不可一日无伏特加”。如古斯塔夫森所言:站在十字路口的俄罗斯,无论如何选择,石油都将是其未来国家命运的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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