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学生仰望名校的时候,名校却也郁结于心:学生越来越优秀,申请一年比一年多,面对要把office挤爆的申请,哎,真是一年比一年愁……为什么这么拼命,也要挤进名校?
校训是名校的精神核心,通常是经过历史沉淀的集大家之所成,让一代又一代的人才终身受益。而这些已经走向世界巅峰的校友,又激励着后世一代又一代。
古英文:Mens et Manus
英文翻译:Mind and Hand
既学会动脑,又学会动手。
麻省理工学院(MIT)的博士后研究员做着外人看来有些荒唐的工作:每天砍下果蝇的脑袋,后来高级一点了,换成整天看小老鼠走迷宫。这所大学方圆百里到处是这样的博士后,从一个博士后站辗转到另一个博士后站,他们一边在实验室里忍受无比枯燥的实验过程和99%失败的可能性,一边心存1%的指望:有一天你有一篇文章在《自然》上发表了,然后世界上最好的大学和实验室都跑来给你邀约。
一条查尔斯河划开美国最著名的两所大学——哈佛大学与麻省理工学院,前者遵循英国大学的古典精英教育模式,以培养现代绅士为己任,后者则秉承德国大学模式,强调研究与动手实验,把一个手持铁锤的工人形象与经典的手捧书本埋头苦读的学者形象并列放在校徽上。麻省理工学院的校训是“手脑并用”(Mind and Hand),其中隐藏着另外一层意思:知识是可贵的,但必须有用。
在过去的150年里,这所大学的发明和创造编织了现代社会的整个经纬:电话、电磁铁、雷达、高速摄影、复印机、计算器、计算机、互联网、GPS、癌症药物、人类基因图谱、激光、太空旅行。
到底是什么赋予了这所大学如此强大的创造力?
麻省理工学院的创造力,一方面固然可以从历史中去追寻,但更快捷的方法则是直接从个体的故事中去找。麻省理工学院很典型的思维就是:寻找世界上最难的难题,然后攻克它。宇宙、深海、大脑都是人类所剩不多的未知领域,于是你会看到很多麻省理工学院的人扎堆进去。
“仅仅为既有的问题找到答案是不够的,更重要的是如何提出新的问题。”比如在媒体实验室成立之初,人们提出的问题是,怎么让机器变得更聪明,让它们像人一样思考,具有深刻的感受力?但现在看来,他们真正的问题应该是,怎么利用技术让人变得更聪明、更强大、更独立?所以,媒体实验室的整个研究方向经历了一次巨大的转向——从原来的“人工智能”转向“拓展人类”。
University的词根是universus,意指世界的不同部分相遇之处。所以,大学从一开始就有宇宙论的概念在里面,这是大学所代表的最纯粹的意义——它是一个世界相遇、讨论、生产知识的场所。
在媒体实验室,这种相遇来得更加激烈、疯狂和有趣,因为这里崇尚“博学者”——你随随便便遇到一个人,很可能精通五个领域的研究;而且,他们相信21世纪人类面临的挑战将无法再单独的领域里解决,而是必须由计算机科学家、工程师、设计师、艺术家、生物学家,彼此互相关联,在一种开放互动的环境中共同解决。
比如托德曼库弗教授是一个大提琴家,他发明了100多件不同的“超级乐器”,彻底颠覆了人们对音乐和乐器的固有观念,音乐可以“骑”出来,“捏”出来,“摸”出来,节奏可以像土豆一样地丢来丢去,小孩子可以通过线条和色彩“画”出复杂的音乐。
还有赫尔教授,他17岁失去了双腿,从此致力于发明比人的肢体更高级的假肢。比如有人问他“你会不会担心有一天,有人觉得您的假肢太酷了而宁可砍下自己的腿?”他很冷酷地回答:“这有什么不好?你以为人的身体是进化的终极吗?”
你能想象和这些科学家在一起合作,人类的未来会是什么样子吗?
Veritas——真理
校友:奥巴马、比尔盖茨、罗斯福
哈佛的学生餐厅,很难听到说话的声音,每个学生端着比萨可乐坐下后,往往边吃边看书或是边做笔记。就没见过哪个学生光吃不读的,更没见过哪个学生边吃边闲聊的。感觉哈佛,餐厅不过是一个可以吃东西的图书馆,是哈佛正宗100个图书馆之外的另类图书馆。
哈佛的医院,同样的宁静,同样的不管有多少在候诊的人也无一人说话,无一人不在阅读或记录。医院仍是图书馆的延伸。于是,哈佛产生的诺贝尔奖得主有33位。哈佛产生的美国总统有8位。
哈佛校园里,不见华服,不见化妆,更不见晃里晃荡,只有匆匆的脚步,坚实地写下人生的篇章。哈佛不是神话,哈佛只是一个证明,人的意志,精神,抱负,理想的证明。到了哈佛,你才知道真正的精英并不是天才,都是要付出更多努力的人。
哈佛没有高楼大厦,只有新英格兰的红砖墙。即使诺贝尔奖获得者也不过在校园有一个决不起眼的停车位。毕竟哈佛最起眼的是100座图书馆,尤其是一个个像图书馆那样的人,或者说,一个人就是一座图书馆。哈佛或哈佛人是不需要任何包装的。哈佛是一种象征,最高智慧的象征,最高学府的象征。
古英文:Hinc lucem et pocula sacra
英文翻译:Here light and sacred draughts
求知学习的理想之地。
校友:培根,牛顿,达尔文,霍金
黄昏站在剑河边上,看着几只白天鹅从远处飞过来,沿着水面缓缓着陆,姿态优雅万分。顿时心中百味杂陈,原来人还可以这样活着:在幽静迷人的后花园找一个安静的角落遐想一个下午;花三个小时划一艘小船到格兰切斯特草地喝一杯苹果酒,再花上三个小时划回来;只要骑三分钟自行车就能到达一个图书馆,可以看到全世界几乎任何一本书。
就像苗炜在他的主文开头引用的一段话:“这座城市里的每一块石头、彩色玻璃、溪流、草地、树木和花朵都被安排得如此错落有致,以便于更好地学习。面对这么一座城市,你怎么能无动于衷?”
800年漫长时光所凝固的智性生活的尊严与魅力,提供了无数平行世界的入口:砸过牛顿脑袋的苹果树、拜伦游过泳的池塘、维特根斯坦深爱的后花园、图灵走过的石板路、弗朗西斯·克里克和詹姆斯·沃森经常光顾的酒吧。国王学院的后花园新竖了一个诗碑,上面刻着徐志摩那首著名的诗:“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的来。”
“大学关心社会正义,也促进社会正义,但它不是社会正义的引擎,也不是解决社会问题的工具,它有自己的目的,一所大学的核心价值是什么?它是教育者,是研究者,它通过教育和研究,改变世界思考的方式,改变世界运行的方式。剑桥的意愿很明确,那就是让本科生接受教育抵达乃至超越知识的边界。”
古英文:Die Luft der Freiheit weht
英文翻译:the wind of freedom blows
自由之风永远吹。
有一种心理症状叫“耶路撒冷综合症”,真正的信仰者进入某种狂喜状态,他们穿的跟先知一样在耶路撒冷街头狂奔,自称目睹了哭墙的砖石打开,救世主弥赛亚出现。
在斯坦福大学的路上,在加州金灿灿的阳光下,在坐满了身穿套头衫、牛仔裤、脚踩人字拖的年轻人的咖啡馆里,我觉得这里也有一种让人疯狂的空气,一种类似大麻和摇滚的味道——人们都染上了一种“改变世界”狂热症。
在斯坦福大学,几乎我们采访的每一个人都会提到“改变世界”这句话。从“大一”新生、教授到系主任,每个人都希望用最少的资源,获取对这个世界最大的影响力。
“如果你问一个问题:你想要影响什么?在加州理工,你得到的答案也许会是:我想影响物理、数学或者化学。但在斯坦福,最有野心的回答是:我想要影响人类。”
斯坦福大学不仅在地理位置上处于硅谷的心脏,也是整个硅谷的母体,而硅谷不仅在过去的半个世纪里彻底改变了这个世界的面貌,而且正在孕育着未来几十年里更深远的变化(生物工程、纳米技术、认知科学)。
“这里已经变成宇宙的中心。就像文艺复兴时期的佛罗伦萨、19世纪的巴黎、20世纪的纽约。这个时代,如果你不曾来过硅谷,总难免有种失落感,仿佛错过了点什么,类似于时代脉搏的东西。”
“创业精神是斯坦福大学最根本的精神气质”。
这里发生过太多传奇性的创业故事,谷歌的算法是在计算机科学系几百米之外的实验室里写出来的,雅虎的第一台服务器就在工学院的教学大厅里摆着,校园里几乎每一栋教学楼都顶着一位创业者的名字——盖茨、保罗·艾伦、比尔·休利特、杨致远、黄俊生。除了捐钱盖楼之外,他们还会经常回来给后辈们上课、聊天、交流创业经验。
苹果公司的设计师会亲自过来跟学生们谈iPhone的设计,马克·扎克伯格给他们讲当年自己是怎么为Facebook编程的。英特尔的创始人安迪·葛洛夫、思科的前任首席执行官约翰·莫格里奇都在斯坦福任教多年。就在这一年春季,PayPal的联合创始人彼得·泰尔(Peter Thiel)在计算机科学系新开了一门创业启蒙课。
校园西边的沙山路(SandhillRoad)则是风险资本扎堆的地方,号称西部华尔街,吸收了全世界28%的风险资本。作为斯坦福的学生,在大学两英里以内,随时可以找到风险投资公司为他服务。一旦他有一个好的想法,总是被导向“我们能不能开个公司,做点有用的东西出来?”
和名人做校友,出身名校会受到加倍重视。
《思考快与慢》里阐述过:“当别人无法通过深度接触你的时候,那么你的头衔,穿着等等外在表现,就决定了他们对你的看法。并且由于光环效应的存在,这样的效果还会被放大。”
即使说你并没有的一些品质,因为你的头衔和位置,你也会被与那些难得的品质联系上。
比如说,有一位名校毕业生在银行跟一位banker申请贷款买房,但是很明显看得出来banker并没有把他当回事。但是当banker得知他的毕业学校的时候,瞬间一改前面的态度,开始一个劲地夸赞他聪明。
原因很简单,名校毕业无非说明以下几种情况:
A. 我家特别有钱
B. 我特别聪明能拿到奖学金
C. 我家特别有钱且我特别聪明
你们学校的校友已经开拓了学校的名声,就是你的名片。
去年一个即将毕业的学生试图联系国内某公司实习,希望能够借机了解他们的数据。一开始,他直接联系那家公司的HR,很谨慎的用gmail给他们发了一封邮件,结果不用说也知道,石沉大海,因为没有人会耐心看你的“求实习”简历。
但是,过了几天,他换成学校的邮箱,给他们重新发了一遍,效果立即不同了。人力资源总监回复了他的邮件,并且表示会马上开始联系对应的团队。
《格调》里说到过:“受过教育的庸俗美国人乐意做的一件事情就是——把学校的徽标贴到后车窗上了。”
这样的学校声望崇拜是不分地域国界的全球现象,很多时候你可以打开以前打不开的门。
在国内的学校,腾讯,百度和一些其它公司好不容易来到学校招聘,HR的架子都非常大。摆明着讲,“我们只要你们这里最好的3个学生”。
而在康奈尔,各种招聘活动琳琅满目。但是HR们至少都态度谦和,临走还一定要塞下给你几张他们的名片。原因同样很简单,整个美国,好学校就那么些,每年量产的学生就那么点,而想要人的公司都想把最好的人才招进麾下,所以只要你不是特别差,都可以挑一挑东家。
想想看,在找实习找工作的时候,最靠谱的递简历方式是怎么样的?
答案是:让师兄师姐给扔到HR手里。那么假设师兄师姐去的地方都是美国国会,谷歌,国家发改委这样的地方,那么作为一个争气的小学弟学妹,还愁没有地方可去吗,还用受盛气凌人挑三捡四的人力资源小姐的气吗?
而这就叫人脉。
大学之大不在于大楼,而在于大师。大师存在的意义,不是用来顶礼膜拜,而是请他们传道授业给学生。在名校,对各个领域最了解的专家是你的老师,因此,你也更容易培养出一种“无畏”的心态。
“无畏”是怎么样的心态?就是不畏难,不觉得这事自己做不出来。为什么名校能够帮你培养“无畏”呢?很简单,因为你会问自己说,“如果这里这么多聪明人的条件下,如果研究这个问题最顶尖的学者都在我身边的条件下,我还做不出来,那还有谁能更容易地做出来呢”?
在攻克一个学术难题的时候,在创办一家公司的时候,在游说别人给选票的时候,如果能时刻琢磨着,如果以我的条件都做不成,那还有人能更容易做成吗?这个心态,就是“无畏”。
当你在名校里,教授只会告诉你说,这个东西我20年前发明出来,现在的状态是A,暂时没有人改进到B。那么,你是不是会蠢蠢欲动,琢磨着,咦,没准我来搞搞,可以搞出点名堂。同时,你的同侪们也是人才济济,他们的成就同样会促使你培养“无畏”感——他们可以,为什么我不行?
而如果你的学校里到处都是这样的教授和同学呢?
名校的压力,教给你用心,尽全力,去完成一件事情。
《另类》里讲过“做多数事情都是10000小时法则。”
经过10000小时的刻意训练,正常人也可以变成世界级的专家。而在好的学校里,课业的标准要求一般非常之高。为了完成那么一些任务,你的专注程度会被不断强调——因为你一个学期的时间就那么多,如果你不够专注于你手上的事情,那么你一定会死得很难看。
“前一天晚上还跟你通宵达旦一起写论文泡实验室,第二天看他的朋友圈发现已经去法国滑雪了;前一天晚上大家聚会宿醉,第二天早晨你去图书馆,发现大家都到了”。这样的快节奏往往让他们在做某件事时更专注更高效,并且在寻求学业与生活的平衡中获得更多快感。
如果有人问:假设一个人没有意志力没有执行力也不读书不上进,但是就是上了哈佛,那个人会怎样?
那么回答会是:大概率来说,不会怎么着。
如果又有人问:极其上进一直知道自己要什么,为着目标一直往前进步的青年,他又会怎样?
那么回答会是:运气再差的情况下,他的境况应该也不会糟糕。
念名校是身心的历练,体现在给你带来更多机会;给你增加“无畏”的精神。名校不值得炫耀,因为它只教会学生一件事:怎样做一个更好的普通人。名校的环境培养人沉心做一件事情,而这样的心态往往是人生最最最重要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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