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步其实是靠意志在行走,是你在用腿追逐内心设定的那个的目标”麦克贝茨勋爵今夏的徒步计划是从北京出发经过南京,抵达杭州。杭州是他的太太雪琳的家乡。或许是因为妻子的原因,麦克更加热爱中国文化。
此次徒步之前,贝茨勋爵已多次徒步,皆是为了公益目的。2011年,为宣扬世界和平和奥运休战,他徒步4662公里,从希腊的奥林匹克村走回伦敦,历时300天,他的举动得到联合国秘书长潘基文的支持;2013年,为了帮助战乱中的叙利亚儿童,他徒步828公里,为“拯救儿童基金会”筹款;去年夏天,为纪念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100周年,他徒步1686公里,从伦敦走到柏林,为德国儿童慈善机构“国际和平村”筹集善款。 在路上,除了那根手杖,不离身的装备还有手机。麦克不是专业的徒步者,不是作家,也不是摄影师,但对世界和平的倡导,他选择了以行走的方式去表达,对徒步中国的每一天,他用文章和照片来记录。
“我们从台儿庄跨过京杭大运河,进入江苏省。在我们前往邳州的路上,这一地区盛产大蒜,一路上都弥散着蒜味。我有机会和一些农民聊了聊,讨论了下大蒜种植,还有比如好蒜的标准是什么这样的问题。他们告诉我质量好的大蒜,每瓣之间蒜皮完整而不开裂,且表面略有红紫色。这种颜色表明味道上乘,自然价格也高。这片农田里培植的大部分大蒜是用于出口的,最大的市场是巴西。我想起在伦敦,家里那条路上的英国超市里,一颗大蒜的价格约合人民币5元。我把这告诉那位蒜农后,他大笑着拿起十颗质量最好的蒜,说5元能从他这里买这么多。这让我想起了一个关于全球化的有趣问题:一颗蒜在邳州值5角,到了伦敦就变成了5元,4元5角的差价去了哪里?我问蒜农,他说他也不知道,但我觉得他应该从蒜价中多获益些。”“今天是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一天。我们参观了邳州的“希望之家”康复中心,这里有许多脑残或体残的儿童在这里接受治疗。很多组织在背后默默地支持着“希望之家”的运营,这其中也包括了红十字会还有来自挪威的国际合作开发署。它能获得很多支持并不让人意外。因为这里孕育着希望和转变。他们不是与我毫不相关的人,他们是孩子,可以是任何人的孩子。我这个年纪,在中国,小孩总是叫我“爷爷”,可是今天,当希望之家的孩子这么喊我时,我的眼睛湿润了,在他们稚嫩的脸庞上,我仿佛看到了我的孙子马修的样子。体育运动在希望之家的地位至关重要。与其让孩子们成为温室花朵,希望之家的创始人努力让孩子们参与到激烈的体育比赛当中。就在邳州的这个学校里,诞生了2012年伦敦残奥会12枚金牌和2枚银牌得主。2016年里约残奥会,他们蓄势待发,希望能取得更好的成绩。乒乓是他们的强项。”
“雪琳和张明女士参加阅兵观礼后也及时从北京赶了回来。我们在通往淮安的S325国道上相遇,大家在路边的一家蘑菇厂门口搞了个简单的仪式,庆祝我完成了徒步1,000公里里程碑。"“今天是第47天,依旧是在205国道上度过的。今天没什么特别的事,那我就借此机会和大家分享一篇我将要演讲的底稿。演讲得主题是关于文化与和平,我有幸受到邀请将在南京给中学生进行演讲。我演讲的主题是文化在构建和平中的作用。我本次徒步的目的之一就是推广第一届中英文化交流年。我坚信:文化能够连接你和我。若想深入探讨这个话题,我们首先必须明白什么是文化。文化(culture)这个词,在英语(更准确的说是拉丁语)中和农业(agriculture)有些相似,这给予了我们一些启示。“文化”一词的意义与“耕作”(cultivate)紧密相关,字面上讲就是“栖息,耕作和养护”思想和灵魂。文化被认为是人类有别于其他物种的决定性因素——正是培养思想和塑造灵魂的能力,将我们与其他动物区分开来。将文化描述为耕作,这种说法的根本基于这样一种设想:文化的土壤要足够肥沃。在数千年甚至是百万年里,我们缺乏这“肥沃”的土壤。然而似乎又是在很短的时间内,文化的土壤变得沃野千里,盛满了诸如壁画、音乐、图腾崇拜、宗教仪式和神话传说等等千变万化的内容形式。当毫不相干的原始部族结束采摘渔猎的流浪生活,定居下来从事耕作的时候,人类文化开始突飞猛进地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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