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拍照片的流浪汉,有人肯定要说那位用垃圾自制相机、喜欢偷拍女生的米罗斯拉夫·提奇老爷子。老爷子虽然2011年就去世了,但他那用硬纸板、瓶盖、橡皮筋所做成的绝版相机,和那些用脸盆冲洗出来照片都在不断的向人们诉说一个字牛!
可能是受老爷子精神影响吧,2012年,伦敦社会企业Cafe Art 开始对一批流浪汉进行了摄影培训,并把一次性相机交给他们让他们拍照,拍出的照片由公众评选再做成年历。
Cafe Art这么做的初衷是:
让无家可归者得到支持,通过摄影建立他们与社区之间的联系。
让他们讲述自己的故事。
让公众听到他们的声音。
今年7月Cafe Art又重启了这个项目,他们拿出100台 Fujifilm 一次性相机交给了伦敦街头的流浪汉,并请来皇家摄影学会 (RPS) 的摄影师为他们进行基础的摄影培训。这群流浪汉们将要的拍摄主题是「My London」我的伦敦。
最后活动结束,他们共收回了80部相机,并冲出超过2500张照片,这些照片经过富士、《业余摄影师》杂志、伦敦摄影节等机构的评选,选出其中20幅优秀作品,再由公众投票选出13张照片放入2016年历中。
下面是今年活动中入选了《My London》的作品,你想知道这些照片背后的故事么︰
摄影: Ray of Light
这是摄于泰晤士河旁的格林尼治港口,后方的是现存在世的最古老帆船卡蒂萨克号(Cutty Sark),现在是一间博物馆。照片里的小狗是属于拍照的摄影师 Ray of Light,据说这只狗狗很喜欢逛伦敦的游客景点,大家去伦敦旅行说不定就是碰到它。
摄影师Ray of Light以前是一个厨师,现在已经露宿街头多年。他同时在多个慈善社区做义工,而且在伦敦一些咖啡馆中都有他的绘画作品挂着。
摄影: Ceci
Ceci是一名来自香港的华人女性,她不愿透露真名。这张照片是拍摄于收到相机的同一日,那是非常热的日子,在伦敦塔桥旁边坐着很多人,他们看来很轻松,而她就把这影像拍了下来。
在去年12月的时候,Ceci在火车站遇上一个流浪汉,并由他邀请参加了 Crisis for Christmas。Ceci后来就藉此离开了混乱的贝思纳尔格林。
摄影: XO
这张照片拍摄于林肯律师学院附近的电话亭,当时摄影师正透过镜头构图,天下着小雨,正好有行人走过,相映成趣,也就被XO拍摄下来。摄影师指出自己是用Google找到的这些古老电话亭,现在它们已经是二级保护文物,虽然目前使用率很低,但XO很高兴这个城市仍保护它们,如果伦敦缺少了标志真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
摄影: Zilvinas Vaiteikunas
这照片摄于伦敦上流住宅区,摄影师原本来自拉脱维亚,居住于 Camden Town squat,因童年阴影以及药物成瘾等问题,他几年前开始寻找一些可能帮助他的组织,希望能够改变自己的状态,找到自己的生存目标,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摄影: Ellen Rostant
摄影师在路中发现了一只鞋,并觉得这会是一幅好照片,因为“谁可以只掉一只鞋?会有只剩下一只鞋的人吗?”年仅16岁的Ellen Rostant三年前开始与家人住进临时房屋。他计划到莱顿大学读摄影。他对风光摄影、人像摄影和艺术摄影感兴趣,但他没有相机,只有一部电话。
摄影: Goska Calik
这张照片拍摄于海德公园的埃及伊西斯神像旁边,摄影师认为,这照片里的影子象征了自己的无家可归。摄影师在四年前来到伦敦,因为生病失去了工作和居所,做了几个月沙发客后,她被转介到了Crisis,并因此找到地方居住。她在波兰的时候跟父亲学习过摄影,目前一边学习一边为心理疾病人士提供援助。
摄影:Desmond Henry
一个废弃的轮胎。
摄影:David Tovey
伦敦中西部以旅馆和剧院著称的Strand大街街头,一位坐在购物车旁看报纸的人。
摄影:Ellen Rostant
剧作家莎士比亚的故乡斯特拉特福的一条公园小道。
摄影:Ioanna Zagkana
伦敦市区,过去与现在的对比。
摄影:Goska Calik
参加伦敦奥林匹克公园彩色跑活动的人们。
摄影:Maciek Walorski
肯辛顿公园里看日落的鹅。
摄影:Michael Crosswaite
伦敦斯特普尼,一位艺术家正在作画。
--The End--
本文转自微信公众号米拍
伦敦派有幸和Wang Studio的创始人旅英摄影师王维肖合作,在伦敦推出摄影服务,无论是时尚,彩妆大片儿,还是个人写真,通通没问题,下面是摄影师的一些作品,更多作品请点击‘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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