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新宣布的《与众不同的墨尔本》(Distinctive Melbourne)政策中,维州政府将努力寻找墨尔本最为"独特"和"地标性"的特征。《时代报》随后便罗列了墨尔本的8大特征列表。
墨尔本市长Robert Doyle坚信,没有什么比乘坐有轨电车沿着St Kilda Road前往战争纪念馆(Shine of Remembrance)"更墨尔本"的事情了。
当包括布里斯本和阿德雷德在内的其他城市于上世纪五六十年代拆除有轨电车轨道,改建为巴士和机动车道之时,墨尔本却可以为它迄今仍保存完好的250公里有轨电车网络而感到自豪。
Rob Adams教授称:"无论你身处St Kilda的Acland Street、Fitzroy的Smith Street,还是North Melbourne的Errol Street,人们都会觉得自己好像生活在一个村庄里。我认为这让墨尔本保存了一系列规模较小的社区。"
墨尔本的专栏作家Danny Katz称,墨尔本的许多景观都是"既美又丑,就像一条斗牛犬".Katz指出:"Punt Road上有座漂亮的Hoddle Bridge.一边是令人留连忘返的巴黎式景观--Yarra河缓缓地流向市区;另一边却是Nylex的麦芽贮仓。"此外,CityLink附近被称为"奶酪条(cheese sticks)"的建筑近日也找到了一个"对手"--Melbourne Star Observation Wheel.这些怪诞的地标建筑以其独特的外形欢迎着从机场进入市区的游客和本地人。
Lonely Planet将墨尔本布满涂鸦的巷道列为其最热门的旅游景点之一。这座城市曾以其模板设计而闻名,但许多作品在2006年英联邦运动会之前的突击清理中遭到破坏。而今,气溶胶和壁画艺术是王道,而街头艺术更在包括Hosier Lane在内的特定区域中受到鼓励。本地的街头艺术家CDH称,Fitzroy的Rose Street、Richmond的otherambo Street和Brunswick East的Ann Street也是街头艺术的集大成之地。
墨尔本市府的城市设计总监Adams教授称,人们曾错误地认为墨尔本的巷道是"奇迹般被创造出来的".其实它是19世纪时为建造新的道路而细分原本的Hoddle Grid的产物。有很长一段时间,这些连接着城市林荫大道的小径都令人望而却步,因为里面常常是垃圾成堆,而且充斥着阵阵尿味。但今非昔比,豪华的酒店现在都想要入驻这些小巷道,而到墨尔本旅游的人如果没有在一条幽僻的小巷里喝杯咖啡,那就算不得曾来过墨尔本了。
墨尔本的维多利亚时代建筑并不总是位于黄金地段。虽然二战之后的"清除贫民窟"运动拆除了成片的维多利亚时代排屋,但仍有许多建筑被保留了下来。墨尔本是世界上拥有最多维多利亚式建筑的城市之一。皇家墨尔本理工学院(RMIT)的规划教授Michael Buxton认为,州府应当出台法规,严禁再拆毁19世纪建筑的行为。
1837年,当Robert Hoddle奠定了墨尔本CBD的格局时,墨尔本的居住人口只有区区的4000人。然而,这位测量员却也预见了墨尔本的未来,因此便以大城市的手笔设计了墨尔本的市区,包括罕见的宽约30米的街道。Doyle市长总喜欢说,悉尼的美丽是上苍赐予的,而墨尔本的美丽则是人类一手打造的。
墨尔本的水利资产预计在未来的几十年里将越来越有价值。即便是Docklands,在过去一年里也有70套公寓以100万元以上的价格售出。维州规划厅长Matthew Guy对Docklands怀有远大的期望。"Docklands将是这座城市的未来。就像美国纽约的时代广场一样,前往Collins和Bourke路口迎接新年倒计时将成为澳洲庆祝新年到来的重要标志。"
墨尔本比世界上任何规模相近的城市都拥有更多的绿化,其中最著名的公园有:庞大的皇家公园(Royal Park),修剪整齐且精美的Carlton花园、Fitzroy花园和Flagstaff花园。不过,Adams教授担心,相比于那些支离破碎的小花园,以建造摩天大楼为终极目的的现代开发商们并未在他们的开发过程中增添更多新的绿化元素。"我们放弃了很多的财富,却没有收到能够造福于整个社区的同等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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