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人说,如果有天堂,一定就是新西兰的模样。民间却流传着另一种说法:新西兰是离地狱最近的地方,是地狱的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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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落叶已知秋
我不是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的人。
来新西兰7年,也移民了。实话说,很喜欢那个国家,其中有一点原因也是因为这里的生态环境非常优越,人为破坏少。也许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会碰到我接下来要讲的这件事,这件事我永远也忘不了。
那是来新西兰第二年的时候,因为学校在东区,于是就搬到了东区。房子就在学校对面,一共2层,一层有3个房间,分别租给了我和另外三个租客。
有几个关于这个房子的细节我必须提一下。房东把这个房子租给了二房东,二房东也不跟我们住在一起,为了省钱把房子旁边的车库给改成了一个小房子,他就住在车库。房子有两层,我们住在楼下,那楼上呢?我问二房东,二房东告诉我二层漏水,所以没人住。
当时我就琢磨,新西兰的房子和国内不一样,造工简单,还是木头房,修修应该不贵吧。修好了租出去,一周租金就维修费了,为什么不修呢?不过当时也没多问,房东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通往二楼的楼梯在房子外面,有一次我好奇上去看了看,发现门窗都被木板给钉死了,通过窗户往里看,根本看不清里面的情况。我开始对房东的话产生怀疑。
提一句,这个房子门前有一个很破的风铃,我房间里墙上有一副油画,画的是一条小河,小河上有座桥,不过河水是黄色的,天空是紫色的,桥是橘黄色的。很是诡异,给人一种阴森的感觉。
早前听过一个说法,风铃是驱邪的,古老油画也有镇邪之效。咱们毕竟是唯物主义者,对这些说法也就呵呵一笑带过了。有一次在院子里和房东聊天,顺口问到这个事。我说,那个风铃是你挂的嘛?二房东说不是,他一来就有了。我说那我那屋里那副画呢?他说,早有了,不是他挂的。我心里也没想什么,事情就过去了。
我在那里住得很不错,养了一只小猫,挺可爱的,不大,每天就在房间里乱跑,到了晚上就在我房间里呆着,哪也不去。晚上睡觉的时候,小猫就在睡在我的枕头边,很乖。
我的生活忙碌而充实,每天上课,放学了就和朋友一起出去打打篮球、踢踢足球、搓搓台球什么的,有时候玩玩游戏。有时候自己买菜、做饭,岁月静好。
有一天,我正在厨房做饭,突然听见外面一声脆响,发现门口的风铃掉了一段下来,摔碎了。因为那时候是夏天,我做饭的时候都是开着门的,所以及时发现了,我当时什么也没想,继续做饭、吃饭。
就是从那天开始,有两件事经常发生。
第一件事,我的房间采光很好,晚上月光可以照到屋子里。但根据光线直射的原理,月光通过房子的窗户,应该照射在地上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月光除了照射在我房间的地上,还能照到墙上的那副油画上。太奇怪了,我百思不得其解,一直把它当作一个神奇的现象;
另一件事,从那天开始,我晚上经常做一个梦,梦里我进入了油画里的那个情景,远远地看着那个小桥,但是桥上多了一个女人,身体正对着我,但是脑袋却是背对我的,也就是说,脑袋是180°转过去的。

过了没多久,可怕的事情开始慢慢发生了。
一天晚上,外面下着雷阵雨,因为雨会从窗户飘到床上,我把门窗都关了。一个室友晚上加班还没回来,另外那对男女朋友去了网吧,三个室友都不在家,整个房子就我一个人。
大概凌晨1点多,我准备上床睡觉,关上灯,躺在了床上,我的喵咪一如往常地躺在枕头旁边,离我脑袋不到20厘米的距离。
过了半个小时,我渐渐有了睡意,脑子处在半清醒半昏睡的状态中。就在这时突然听到房子大门打开的声音——是房子的门,不是我房间的门。当时我还有点意识,心想为什么没听到车声——室友都有车,他们要是回来,我应该听到停车的声音啊!可能是因为雷雨太大了,我没听到吧。
我竖起耳朵保持警觉,发现只有开门的声音,却没听到关门的声音,我心里更加奇怪了。心里正想着,突然听到脚步声向我房间传来。难道是去网吧的那对男女朋友回来了?那男的有时候半夜回来会来我这屋,跟我贫两句再回去睡觉。我当时想,他进我这屋,肯定要先开灯,于是我就拿被子罩在了头上,把脑袋蒙住,怕灯开了会晃眼。
当时我已经彻底清醒了。脚步声越来越近,只听“咔吧”一声,房间门开了。接下来他肯定要开灯了,我的灯是有开关的,就在门口,如果开灯的话,也会有“咔吧”一声,所以我等着他开灯——什么声音都没有……
没有开灯声,也没有脚步声,一片死寂。被子蒙着头,我什么也看不到,大概过了一分钟,还是没有任何动静,一种说不出的恐惧涌上心头。
就在这时,不知道什么东西伸进了我的被窝,不停的抓我、挠我、拉扯我!是手,又不是手,太凉了,冰一般的凉,而且特别纤细,手掌很大、很长,我再也无法忍受,心里恐惧到了极点,一把掀开被子,尖叫着坐了起来。

小猫傻傻地睁着大眼看着什么,我赶紧开了灯,手里随手抄起来了一个东西冲了出房门。院子里除了我的车,其他人的车都不在。除了另外两个卧室,房子的每一个地方我都去过了,可是什么都没发现。我回到房间,关上门窗,在久久不能平息的惊恐中度过了一个晚上。 那件事过后,我的猫离奇地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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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鬼面骑士
我和J 、K 、L 三个当时还是坎大Foundation的学生,彼此都算比较熟悉,所以一起租下了一个两层的公寓。
年少岁月真是令人怀念,每天就是瞎混:读读英语、写写狗屁文章,回了家一起飙《极品飞车》,时间就这样每天重复着。
如果没有那些事的话,这个屋子应该会留给我不错的回忆。
我搬进去的第一晚是个雨夜,J、K、L三个都已经安歇了。我看着爬满外墙、在黑暗中摇摇欲坠的爬山虎,心里的大石头总算落了地——哥们儿我不容易啊,“屠鸭”成功、收到Offer、搞定搬家,就等着走上人生巅峰了!因为太累,没来及和大家聊天就草草睡下了,堆了一地的包裹也懒得管,心想明天起个早再好好收拾。
房间没有窗子,只有一个手摇的天窗,摇起来咯吱咯吱的。因为太闷,我把天窗开着,就这么混混沉沉的睡了过去……
突然间“轰”的一声,我整个人直接掉下了床,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头顶一个白影飘走,“唰”得一声飞出了天窗。
我擦, 哥被鬼压床了!
最恐怖的是,床板断了,我就这么直挺挺地躺在地上…
说实话,哥们算胆子大的了,但是突然来这么一下还是把我吓尿了。一点都不夸张,我整个人傻在那里好一会儿,才赶紧关了天窗,用被子蒙着头,只想等着早上大家起来了再说。
第二天早上,J跟我打招呼。
“早啊, 昨晚睡得怎么样啊?”
“我擦,还睡得好不好呢?我TM一夜没睡啊!”
“啊,怎么了?”
“我被鬼压床了,床板都断了。”
我本以为J会觉得我胡说,会笑话我,没想到他楞了5秒,淡淡地说了句:“哦,这样啊。”
我感觉后背一股凉意直往上窜!
接着他缓缓吐出一句话:“兄弟,我昨晚梦见你了,梦见你在楼下烧阴票。”
我俩足足沉默了30秒谁也没说话。
K起来之后莫名其妙地问我:“哥们,你昨晚起来吃夜宵了?”
“没有啊,我睡了一夜啊!”
K:“不可能吧,我问了J、L,他们昨晚都没去过厨房。夜里厨房那么吵,肯定是你啊。”
我就纳闷了:“我真没有啊。”而且我也没有听到声音啊。
K接着说 :“不会吧,我还听你把杯子打碎了。”
那一整天我都感觉浑浑噩噩的,晚上我感觉自己生病了,不是发烧也不是感冒,就是精神恍惚,说话上气不接下气。
J带我去买外卖,回到家我连打游戏的心情都没有了!在惊恐不安中早早地睡了。
第二周的某一天,我和J一起放学回家,看见L坐在地上拨弄着一堆垃圾一样的东西,我顺口问了句:“sb ,玩啥呢,翻出来这么多破烂?”
我和K赶紧凑过去一看——一个很破很破的铜风铃和一堆照片,有大头贴,还有集体合影,合影上写着:林肯大学华人社团。
我:“擦,翻出这些不值钱的东西,你自己慢慢玩吧!”
L:“你们不觉得奇怪吗?上一个房客好像走得很匆忙,家里落下这么多照片。而且房东应该整理房子啊,怎么还有东西留下来。”
我:“可能是上一个房客欠了房租,所以跑路了吧!”然后L手贱,拿起那个老旧的风铃。
“别碰那个!”J一声怒吼。
可惜迟了一步,“叮铃叮铃叮铃……”,风铃声回响在整个房子,我只感觉头皮一阵一阵地发麻。
“让你别摇了!”
L:“摇摇怎么了?”
K:“你傻啊,风铃这种东西别瞎摇,万一招来什么东西呢?”
L:“招屁啊,我才不信那一套,你们少JB吓唬我。”
气氛有点尴尬,我打了个圆场,大家各自回屋休息去了。没想到这只是噩梦的开始……

我噌的一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一股凉意窜上脑门儿……为什么?因为我房间的窗户是天窗啊!怎么可能有人敲得到?!
我当时想都没想,拔腿就往外跑,一出门看见J也跑了出来!
他喘着粗气嘴上骂骂咧咧:“擦,我看见了一个……”
我示意他小点声儿,不要惊吓到还在睡觉的K,结果K也走出房门,睡眼惺忪地地说了句:“我又听到有人在尖叫、砸杯子。”
我们面面相觑,等了一会儿没有发现什么异样,只好默默回房。
那晚出奇的冷,我辗转反侧,无论如何也睡不着,昏昏沉沉中隐约听到有人在厨房砸杯子,声音出奇的大,还听到好多人在楼梯上上下下,伴随着一两声尖叫……
然后J、K、L推门进来说:“哥们,你房间大,我们搬被子过来这里打地铺吧,都是爷们儿,阳气重,应该可以镇住妖魔鬼怪。”我当然没有意见。
K绝望地喊了句:“擦,这不就是我那天刷牙时,在镜子看到的那个女人吗?”
一夜无眠,第二天一早,我们下楼,被眼前的场景惊呆了:厨房的厨具碎了一地!
当时我们都绝望了,不想在这间房子多呆哪怕一秒,马上打电话给房东,押金也不要了。
房东是个洋人,死活不肯,我们找了当时foundation的manager,把真相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在她的帮助下,我们退掉了房子,当天就收拾完,仓惶地逃走了。
在基督城的朋友小心Blenheim Road上一间带天窗的房子,房东是个洋人老太太。
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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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思_恒

那天我们在奥克兰玩得很开心,买了很多在蛤蟆屯弄不到的玩意儿,还看了一场电影,晚上又找了一家中餐馆痛痛快快吃了一顿正宗川菜,一直到晚上10点多才动身返回蛤蟆屯。
从奥克兰开出大约50公里,宽敞的高速公路开始变成单车道的普通公路。两侧没有路灯,透过车窗向外望去,是一片深沉的黑暗,路边的景物难以辨认,只能勉强看清车头昏黄的灯光照到的范围。
我侧过脸去看着车窗外不断向后移动的大山的黑影,发现我们刚刚经过一个叫Huntly的小镇,进入了一条一侧靠山的山区公路。
这条路我知道,在前面不远处有一片平缓的山坡,坐落着一处公共墓地,里面墓碑林立,经常有人来扫墓。我听过一个关于这条路的传说,既已到此,索性跟大家讲起了这个传说:

他这么一说,车里更安静了,一股不安的情绪弥漫开来。不知是巧合还是其他什么原因,车子前方悄然升起夜雾。漆黑的夜里升起惨白的大雾,能见度瞬间变得不到10米。
后面的燕子和苏斌都瞪大了眼睛,王德全紧盯着前方,表情如大雾般凝重。坐在副驾驶座位上的我,喃喃地说了一句:“不会真的这么巧吧?”不说不要紧,我这么一说,燕子吓得差点哭出来。 “看来事情真的不妙了。”王德全说着,伸出右手向前一指,我们不约而同倒吸了一口冷气:55公里!
“继续朝前开。”我假装镇定,其他人显然察觉到了我颤抖的语气,紧张地说不出话来。
开了一段时间,雾气似乎没有消散的迹象,紧张的氛围中,55公里路牌又一次在雾里缓缓出现,全车人陷入了深深的绝望——这下,一切都跟刚才的故事吻合了!
“都怪你,讲这样的故事,你说,现在怎么办啊?”燕子小声抱怨道,眼睛惊恐地望着前方,缩在苏斌的怀里。苏斌紧靠着燕子,一动不动。
就在这时,我注意到一件事,不禁心中一震,深知这对于我们四个人是何等的重要。我连忙侧过头看向王德全,他用余光看了看我,点点头,原来他也注意到了。
“事实上……我察觉到了一件事……” 我打破沉默。
苏斌见我说的严肃,呼吸一下子变得沉重起来,连忙问道:“你注意到了什么?”
听了我的话,车里的三人表情一下子都凝重起来,后排的两个人死死盯着我,互相紧握着对方的手。 我偏过头去看着窗外的大雾和大雾中渗透进来的黑暗,一字一句地说道:
“刚才我们看到了三次55公里的牌子……”
“是的……”
“我们已经以110的速度在大雾里朝前开了有二十分钟,然而那牌子还是显示55公里……”
“……对。”

容本鸟喝口水压压惊。。。
听完这段奇遇记,别忘了在评论里和大家分享你道听途说或者亲身经历的新西兰那些无法解释的故事哦~
P.S. 发完这条微信天维菌有点方了,不会掉粉吧 T_T
来源:新西兰天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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