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三,昆士兰工党总理AnnastaciaPalaszczuk建议提高医保税率(Medicare Levy)一倍至4%,不建议提高消费税至15%。税务专家称保持消费税、提高医疗保险税的计划是不明智的,该计划可能使最高收入人群的税务负担增加至50%。
澳大利亚的个人所得税率排在发达国家中第8位。过高的税务负担将打消人们的工作热情,导致人才外流,助涨了逃税避税的情绪。而如果提高医保税率,高收入人群的税务负担将包括45%的最高边际税率、4%的医保税、2%的预算修改税务,总计税率达到51%,达1986年以来新高水平。
毕马威会计事务所税务合伙人GrantWardell-Johnson称,澳大利亚的个人所得税率与邻国相比缺乏竞争力。如果在对低收入人群进行适当补偿的前提下扩大征税基础、适当提高税率,应当是更有益经济的。
普华永道管理合伙人Tom Seymour称,51%的税务负担对高收入人群是非常难以接受的。试想赚得的每一笔收入提交政府的份额比自己留存的份额还要多,这是很大的心理障碍。
发达国家的做法是减少企业和个人所得税,增加有更广泛基础的消费税。以鼓励个人和企业发展为前提,减少税务对经济发展的负担。但澳大利亚有意提高个人所得税征收,以恢复政府盈余,第二档收入人群(税率在37%的人群)也恐面临增缴医保税。
普华永道近期模拟表明,即使不对个人所得税框架做任何改变,由于通货膨胀,政府也将在所得税方面多征收450亿澳元。
公司税、个人所得税和消费税三者一共占到澳大利亚税收的85%,其中消费税单项就贡献了15%的税收。经合组织成员国的平均公司税和个人税仅占所有税收收入的3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