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高党 |【分享+原创】全世界都是手机族,你是例外吗?+“移二代”,伤心的中文

2015年02月06日 加拿大朱凡


分享:全世界都是手机族,你是例外吗?

我承认是个手机党,我身边的所有似乎无一例外都是手机一族。从早到晚,即使几个同xc学在在一起,也是用手机沟通的。全世界都是手机族,你呢,会不会是个例外?


《The Atlantic》网站的图片栏目《In Focus》整理了近些年全球新闻图片中人们使用手机的一些图片,整理成名为《A World Transfixed by Screens》的图片集。

2014年4月26日,美国总统奥巴马在韩国首尔的龙山美军基地发表讲演。

2014年12月22日,人们在梵蒂冈用手机拍摄教皇。

2014年11月26日,叙利亚北部城市阿勒颇,一名男子高举他的手机寻找信号。

美国2014年度奥斯卡颁奖典礼上,主持人艾伦·德杰尼勒斯在现场拉着一帮好莱坞巨星合照。

2012年10月29日,一名穆斯林朝圣者在房顶自拍。

2014年4月14日,菲律宾马林杜克岛,一名男子在参加活动时查看手机。

2014年12月24日,阿富汗喀布尔,一名流离失所的年轻男子在看他的手机。

2014年6月1日,丹东边境对面的朝鲜,一名朝鲜女哨兵在看手机。

2014年4月3日,一名女子在英国安特里所举办的艺术节上,用手机帮助自己整理形象。

2014年11月18日,一名医生在越南河内使用手机记录手术信息。

2014年12月6日,新晋法国小姐在摄影机的包围下举起手机自拍。

2013年12月24日,一名男子在毛泽东雕像前自拍。

2014年11月23日,史泰龙在一场拳击比赛前用手机自拍。

2014年的西班牙潘普洛纳奔牛节上,一名男子在两头愤怒奔跑斗牛前自拍。

2013年10月31日,在圣保罗时装周上,大家纷纷用手机留念。

2014年12月18日,塞拉利昂东部,围观群众用手机拍摄街头一名倒地的疑似埃博拉病毒感染者。

2015年1月6日,一名视力障碍的印度运动员在使用手机。

2014年8月31日,美国佛罗里达,夜间女孩们拿着手机在海滩边行走。

2014年4月5日,荷兰阿姆斯特丹国家博物馆中前来参观的人们有手机拍照。

2014年12月18日,Amber Rose在加州比弗利山庄自拍。自拍杆已经成为人们旅行的必备物品之一。

2014年9月19日,阿里巴巴在纽约上市,阿里巴巴员工纷纷用手机拍下这有纪念意义的瞬间。

2014年10月26日,匈牙利布达佩斯,数千名示威者举起手机抗议政府即将出台的互联网征税计划。

2014年4月14日,一名塞维利亚男子在参加活动时查看手机。

2014年12月2日,一群游客在库斯科印加城堡前拍照留念。看起来很专业的样子。

2014年11月12日,纽约市民在街头拍摄。

2012年11月12日,一名模特在墨西哥举办的奔驰时尚秀后台留影。

2008年4月10日,一对乌克兰情侣在用手机拍照。

2014年4月6日,美国拉斯维加斯,第49届美国乡村音乐颁奖礼,歌手Taylor Swift和粉丝们一起自拍。

2014年12月28日亚航QZ8501号航班失联后,焦急的家属展示全家合影。

原创:“移二代”,伤心的中文

在我们家长群中,“加高”是一个昵称,也是一个暗语。如果你加入了“加高党”,那你就是一个把孩子送到或打算送到加拿大就读高中的“党员”。本次议题:“移二代”,伤心的中文


Long time ago美国驻华大使骆家辉在参加广州美国人学校成立30周年活动时,同一群“美国仔”对话,当知道这群美国学生都会讲中文时,骆大使“汗颜”了,“我现在很伤心,没把中文说得更好”


伤心,是由理由的。骆大使作为台山移民“移二代”,“我的母语本来就是中文,但四、五岁以后不怎么说”,现在中文水平当然见不得人。叹,身为华人首位大使、华人的骄傲,但却不会中文,能不伤心吗?


没把中文学好而后悔伤心的,恐怕不止骆家辉一个,我加拿大的妹丈Wen也有类似的故事。


Wen 是土生土长的“香蕉仔”(虚有华人外表内里完全白人化),他父母是开平移民,小时候父母在家里教他学中文,但半个世纪前,加拿大华人廖廖毋几,既缺中文学校也无中文老师和教材,加上当年华人在本地备受歧视,妹夫同学仔都嘲笑他的中国背景,在这种环境压力下,妹夫那有学中文的热情和动力?不过,他很发奋,成为早期少有的华人药剂师,后来自己还开了大型药房。几年前他从小镇搬到华人较多的温哥华,每次华人走进他的新药房,同他用中文交通,他都摇头用不咸不淡的广东五邑话讲“不会讲中文!”。懂中文的太太成了挡箭牌。他骋请过一个北大老师做他私人老师,但学了一段日子,成效不大,他只好举手投降。我很佩服他的成就,但他却苦笑,我图有虚名是个中国人,长着一付华人脸庞流着金山亚伯的血液,但无法用自己的母语中文同自己的同胞交流,個中滋味不是当事人是不会明白的。


“移二代”,伤心的中文

现实也只能如此,不是那么多人有操双语的天分,不是那么多人有讲中文的环境,虽然近年移民加拿大中国人数量倍增,但加拿大主流文化是欧美文化,如果再多外来工进入广州,即使流动人口占当地人口一半,广州文化仍是粤语、岭南文化。扯远了,打住。


我身边不少加拿大朋友都有一个共同心愿,让中华文化在当地生根开花,我们的聚焦点就在自己的下一代。因为“移二代”如果能讲中文,看中文,“移三代”的中文就有希望了。他们或者不持劳苦将孩子送去中文学校,或者花费金钱替孩子报名参加回中国学中文的修学班,最后,实在不行,死守一条防线:家中必须讲中文!


我是个传统的中国人,对三个孩子我只有一个最基本的要求:学好中文。当老大老二中文过关,我才将她们送回加拿大。现在,老三的中文还是打基础阶段,他虽然天天吵着回加拿大,但他知道我一句名言“学好中文再出国”,他只好乖乖地捧起《三国演义》成人版。


我也选择留守中国多一段时间,因为我不想自己的孩子将来学有所成,为加拿大华人争光,但却因为没有学好中文而“非常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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