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好幾年前的事情,喜欢爬山的我,在這個南國小島上一座非常有名氣的山裡面轉來轉去。無數和我家鄉完全不同的野花野草平添了我生活中額外的安靜的喜悅。有時候問問當地的人,叫得上名字的,我會在電腦上查一查。比如非洲紫荊花,其實中國也有,就是在湘潭也有好幾棵。我一個清秀的高中同學,就在這樣的紫色花朵下,开始吹起她可愛的夢想。叫不上名字的,也就自己給她取個名字,下回遇見,主動的和她打招呼。自然和我既然有了一層關係,情緒上就有了轉移,經常去爬山的理由,就不只是運動,而有了更深的感情。
野韭菜花,一片一片的,突然間就在早春的懷裡面伸出來非常潔淨的模樣,兩三分羞怯和她本質上的柔弱,讓人走不過去,不得不停下來。風一吹,搖曳著,非常可愛。那樣子似乎和鄉下女生見了家裡來的陌生客人,躲在門後面,看的时候,心就会抵到木板的門上。
自然的手撫過去,就是白色的細碎的夢,深綠的葉片托著,會讓你成為瞬間的詩人。我覺得這個季節無聲的成為了野韭菜花的背景,演出是如此的安靜,如此的純潔,如此的寫意。一切多餘的文筆幾乎都是破壞。一片一片的野韭菜花,白天黑夜里都是天地的抒情詩。
雖然只有短短的一季的花朵,卻無聲無息的表現自己的感恩。有花的內涵,時候到了,自然就会開花。沒有做作,失去粉飾的野韭菜花,把一個造化賦予的魅力延伸成為山路兩旁的畫框一樣的存在,於是,像我這樣的爬山,就是一種深情的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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