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西兰文学》
二零一六年三月廿日创刊号读者评论
天下文人是一家,大家能从百忙之中抽出时间齐聚奥克兰市中心图书馆庆祝《新西兰文学》这个小婴儿的诞生,必是因着对文学的喜爱,对中华文化的感情。既是一家人,又有着共通的情感,说起话来就不必紧张了。可以放松地聊聊我对手中的这个小婴儿的爱和期望。
如果珂珂会长和各位编委是《新西兰文学》的父母,为了她的诞生付出了很多,那我们这些人就应该是姑姨娘舅家里人了。说实话,第一眼看见它就知道是我喜欢的。清新的色调,简洁的装帧,金亚嵩先生的题词,无不透着它是一个阳光,明快,健康的新生命。
我是很幸运的,因为很早就从珂珂会长那里买到一本先睹为快。下午拿到刊物驱车回家,去北岸的高速已经很堵了,一个来小时之后到家,洗手做汤羹,水开汤溢,全然不知。因为正在餐桌前读得津津有味。幸亏炉灶有遇险自动关闭的功能,否则我要为《新西兰文学》殉情了。
晚饭时正读到林淑荔的《房子,吃货,心事》,文中作者对环保,建筑质量,犯罪率等社会热点问题的关注,引发我很大的共鸣。合家住宅有福同享,志同道合,比邻而居的生活,以及“服务人民先于利润”的社会企业新常态,这一切美好的愿景令人向往,吸引我想亲眼看看罗彬的“地球之歌”。面前是饭碗,手放在《新西兰文学》上。上次出现边吃边读的情景应该是在三毛的诞辰纪念日买到了一套《三毛全集》之后的事了。我反对孩子们将手机带上餐桌,这次却把《新西兰文学》带到了晚餐桌上。是什么有魔力的内容在吸引人呢?其实还有很多。
58页的《偷.心》给我们讲了一个曲折离奇,扣人心弦的故事。当张姐看到老年丧偶,孤独寂寞的老郑对着窗帘后藏着的那个人影欲言又止,我们自然会联想到这是一个三角黄昏恋的故事。可是跟着珂珂会长的笔走下去,我很惭愧地发现,是我自己想歪了。此事无关风月,而是涉及更大更深远的主题——爱,跨越种族,无关性别,忘记年龄,甚至是语言不通的情况下深藏于人类内心的悲悯的爱。入室盗窃是新西兰这个以和谐著称的国家无法掩盖的伤痕,晚年寂寞是华裔老年移民挥之不去的痛楚,这两个社会问题被作者巧妙地溶入同一篇文章,并且给了我们一个温暖人心的结局。在座的有识之士是否可以借鉴文中的作法,成立互助组织,一帮一结对子,拯救不良少年,帮助孤独老人,解决社会问题,造福社会呢?
《刷亮别样的色彩》为我展现的是一个貌似离我很远,却令我心向往之的女孩。十年前来新西兰留学的80后女生Hong彻底颠覆了我心目中中国留学生只关心考试通过,求职就业,业余生活老乡聚会的印象。她酷爱死飞运动,做过摇滚女,却也能做到远离烟酒,投身儿童文学翻译,并小有成就。从她身上我看到了各种矛盾的统一,不得不重新定位约定俗成。追求独立、自由和充实的生活是每个人的权利。年轻一代的新移民没有太多历史和时代的烙印,因此也更容易利用多元文化的包容性融入当地社会。
毛芃的《叶宋曼瑛博士:钱钟书为她起书名,杨绛为之题字》介绍了知名华人学者叶宋曼瑛,以及她在新西兰华人历史研究领域做出的突出成就。由于20年前与钱钟书和杨绛两位先生有一段缘。所以倍感亲切,如不期而遇共同的好友。杨绛先生已经105岁高龄,从心眼里不希望突然在媒体上看到她的消息,恐怕个中心理大家都能体会。
生活是创作的源泉。新西兰华人的生活是多姿多彩的,这为创作提供了不竭的素材。从十九世纪早期移民所遭遇的磨难,到新移民所面临的困惑。从二十世纪九十年代的移民潮,到现在作为新西兰第一大留学移民来源,华裔和新西兰的关系千丝万缕,盘根错节,书写不完。
我们常说“文如其人”,“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就像海派文学和京派文学各具韵味儿,新西兰的青山绿水,碧海蓝天也孕育出了独具特色的新西兰文学。中国文人从古至今向往归隐田园,儒家文化根植于天下大同的理想。从采菊东篱下的陶渊明到激流岛的顾城无不在寻找着自己心中的桃花源。新西兰被喻为人类最后一片净土。这里自然纯净,民风淳朴,想必就是千百年来文人心目中的桃花源的原型。在这样的自然和人文环境中,新西兰华文作家协会会员和广大的文学爱好者定能创做出精致唯美的华文作品。
《新西兰文学》如今只是襁褓婴儿,可是今天看到这么多有识之士,文学爱好者齐聚一堂,满怀殷殷之情见证她的诞生。我们有理由相信不久的将来她会成长为华语文学大家庭中重要的一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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