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坦福毕业生的感悟:我为什么想回中国?

2016年07月20日 生命真谛


最近朋友圈都在疯转一个视频,来自哈佛女的“出国才知中国好”。




有朋友把视频转给我看,问,“真的是这样吗?你们也觉得中国好吗?”对于这个问题,先给你们讲几个小故事!


1.


我美国的老板(一家五百强企业的director)生于台湾,他在小学三年级的时候和父母移民到了美国。


当时老板很不解地问父母,台湾很好啊,为什么要来美国啊?父母意味深长地说,为了你将来能上斯坦福大学啊 …


结果,老板和他姐姐和弟弟凭着不懈的努力,果真都考取了斯坦福大学,我们都称他们是斯坦福家族!


在美国,但凡说到某人是斯坦福毕业的,大家都会忍不住“wow”地惊叹一声。


可是老板却连连摇头,为了这个斯坦福,父母牺牲太多了,真不值得!早年的台湾并不富裕,老板的父母变卖了台湾的房产,才办理了美国的投资移民,来到了旧金山。刚来美国那一阵,首先面临的是就是语言问题,父母的英语不好,周围华人也不算多,有限的华人里大多数又只会说粤语,交流非常不方便,所以父母都特别孤单。生活就更不便利了,他们住在旧金山郊外,想买个菜、油盐酱醋都得开车好远去唐人街,跟以前在台湾出门就是菜场、超市的感觉完全不同。


因为生活的压力而过度操劳,导致老板的父亲年纪轻轻40多岁就过世了。剩下他的母亲带着几个子女,当时他母亲也曾动过回台湾的念头,可是有一次回去探亲,和亲朋好友试探着说自己想回国的想法时,别人都笑了,“你们开玩笑的吧,美国多好啊,只有在美国混不下去的人才会想到回去呢!”“呃,那就太没面子了!”,老板母亲再三权衡之下,决定留在了美国。


我问老板,“现在台湾经济福利都好,你们兄弟几个也都事业有成,你妈还想回去吗?”“回不去啦!”,老板叹了口气,说他母亲最近刚回了一次台湾,可是发现,以前的亲朋好友因为长时间不联系,已经生疏了,虽然想叶落归根,可是她的根已经变得那么陌生。


2.


第二个故事还是来源于老板。


老板的性格属于那种典型的中国人,聪明勤奋,办事利索,当然他还融入了美国人的特质,能说会道,很会社交!


因为从小就来了美国,他对中国并不了解,有一次我和他说起我们中国怎样怎样时,他突然笑了,“NO!NO!NO!那是你们中国,而我是美国人!”


可是老板最近有点郁闷,因为他发现公司的高层,都!是!白!人!


他突然发现,为什么自己这么努力,技术这么强,英语特别地道,又很能和别人聊天,怎么就升不上去呢?同样的机会,如果有一个背景相似的白人跟他竞争,他基本都没戏。


“这还是白人的世界啊!”,老板叹了口气,“在美国社会,想出人头地还是得靠关系的!”“可你不是和那些白人都聊得很high吗?”,我就很纳闷,“已经比一般中国人强太多太多啦!”


“没用!”,老板直接摇头,“我们聊天都是那种不痛不痒的客套话,就像咱们中国人互相打招呼,你今天吃过了吗?今天天气怎么样啊?… 可是美国人的社交绝对不仅于此!”


他打了一个比方,“就好比咱们公司的大boss在家里开个party,有些人是能被邀请进屋参加的,有些人是被允许在屋外的院子里凑个热闹的,而绝大部分人则是被关在院墙外面,听着里面的热闹,心痒痒却无可奈何的!”


“能被邀请进屋的将来都变成了SVP(高级副总裁),在院子里的都会升为VP(副总裁),而像我这样的中层就是关在院门外闻香的那种!”所以,根据老板的总结,美国就是白人的世界,就算你英语再好,但华人毕竟还是华人,肤色的差异、文化的差异,导致你还是很难融入白人的社交圈,而一旦无法融入,你的事业将会受到很大的局限!


“那你有没有考虑回到中国去发展呢?”我反问他,“中国现在发展多好啊!”“是啊,中国真是好,机会无限!”,第一次,我在老板的身上感受到了他对中国的羡慕。“可是,我回不去了,我从小在美国长大,我对中国一无所知!”“我很羡慕你,你在中国长大,你在中国有很多的同学和朋友,你熟悉中国的规则,你如果回去,可以很好地生存!”,他顿了顿,“可是我怎么办呢?我在那没有一个朋友,我不懂中国人的处事规则,我中文说得不够利索,成语都听不懂,甚至,我连微信都不会用!我很想回中国,可是我回不去了!”


其实,这是很多香蕉人的悲哀(香蕉人泛指在海外长大的华人,披着黄皮肤,但是内心却是白人的思维),无法充分融入白人社会,但却也无法适应中国!


3.


听完老板的故事,再听哈佛女孩的演讲,我特别有感触。


有些人觉得中国好,是因为“大中国好吃”、“大中国生活超级方便”、“大中国有夜生活”。


其实,讲真,就我们这些海外华人而言,中国的好真不在于食物有多美味,生活有多方便,经济有多强大,风景有多秀美,城市有多繁华 …


中国真正的好,在于,她是你的家!


在家里,你没有那种孤独感!


在家里,你不会被人戴着有色眼镜打量!


在家里,你可以伴随你的家人一起幸福成长!


在家里,你才可以享受家庭强大带给你的安全和希望!


附上许吉如的演讲稿(节选):


安全感的本质是我们用自己的努力和生活进行的一场等价交换。但是今天我想说的,是一份不基于任何条件,不需要努力,我们往往“身在福中而不知福”的安全感。


今年春天,我们学院组织学生去各个国家实地调研。我选择了去位于中东地区的以色列。这个国家多灾多难,但又是国际强国,所以我对它充满了兴趣。有两个细节奠定了我对于这个国家的看法:第一个细节发生在机场,当时我托运行李。大家都知道托运行李一般只需要5-10分钟,不会问你太多问题,对吗?但是那一天,以色列的安检人员对我进行了足足半个小时的盘问,“你叫什么?姓什么?从哪里来到哪里去?念过什么学校?做过什么工作?写过什么论文?去过哪些国家?有过什么梦想?爱过谁?”全部都要问。我觉得很被冒犯,因为我是一个普通游客,你为什么要把我当成恐怖分子?


这个时候我身边的以色列同学跟我解释,他说:“这是我们以色列航空多年的常态。自从1984年建国以来,我们一直受到国际上各种恐怖势力的袭击,阿拉伯国家至今没有承认我们的国家地位。所以我们只能用这种最保险、也是最笨的方法,去排查危险。”


“国家太小,袭击太多,我们输不起。”


第二个细节发生在机舱里。当飞机降落在特拉维夫机场的时候,机舱里响起了一阵掌声。我很纳闷,因为整趟旅行是非常安全的,连气流颠簸都没有。换言之,这是一趟常规到不能再常规的安全着陆。在这种情况下,鼓掌,有意义吗?


我的以色列同学又跟我解释。他说:“每一趟航班——无论是国内还是国际航班,只要安全着陆,我们就一定会鼓掌。因为我们对于‘安全’有一种执念。二战时期纳粹对犹太人展开了种族屠杀,我们的父辈不是在逃难,就是在逃难的途中遇难。从那个时候起,我们成为了一个没有安全感的民族。所以我们今天所做的一切,就是——重建安全感。”


他的话让我意识到,不安全感,对于他的国家和国民来说,是一种怎样的体验。

不安全感其实不影响你综合国力的提升,因为不安全感催人奋进。所以今天的以色列,在国防、军事、科技、农业、商业、金融……你能想到的任何领域,都是世界强国。但是这样一种不安全感,一旦渗透进每一个国民的生活中,一旦蔓延进每一个国民的心里,会让人失去一份心安理得。


这份心安理得,意味着你不需要向外界去解释你国家存在的正当性,你不需要时刻去提防国土安全,你更不需要因为担心国破家亡,而流落他乡。这份安全感,是一个国家給国民,最根本的安全感。


生活中的安全感,就像我们开头所说,是一种等价交换。但是国家层面的安全感,是一种抛开个人因素不谈,只因为享有国民身份,就可以免受漂泊、免于恐惧。


在美国的时候,我的班上有一个来自叙利亚的同学。当他得知我毕业以后就要回中国时,他跟我说:“我很羡慕你,我的国家常年在内战。虽然在今天,我们俩都是在美国的留学生,但是我们各自还有一个身份——我的身份叫叙利亚难民,而你的身份叫中国国民。”


难民与国民的最大差别,在与你是否有自由选择的权利。你是否一定要将自己的命运,寄托在别的国家;寄托在一纸冰冷的移民法案,还是说,你可以轻飘飘地讲:“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可是家里这么好,我随时可以回得来。”


安全感所带来的自由选择的权利,是一个国家赋予年轻人,最好的礼物。


因为这意味着,你不必非得在别人的国土上,成为一个非常优秀的个体,才能够被尊重。你就踏踏实实地做一个哪怕普普通通的中国人,也会被善待。因为你背后是一个稳定的国家,而世界对你的国家,充满敬畏。


在美国读书的时候,我经常被老师安排,在课堂上向大家解释我们的“十三五”规划,一带一路,解释我们刚刚出台的二胎政策,又或者是南海冲突。其实我的预言是有很多瑕疵的,我的观点可能也很平凡,但是这样的我能在课堂上永远有一丝话语权,因为他们觉得,中国很重要;中国学生的话,一定要听。


一百多年前,梁启超先生曾经说:“今日之责任不在他人,而全在我少年,少年强则中国强。”一百年后的今天,其实道理反过来是一样的。“中国强则少年强,中国强则中国少年强。”


因为强大的国家能赋予一个少年强大的安全感,基于安全感,他可以自由地选择他想生活的地点、职业、状态乃至是心情。他是轻装上阵去看这个世界,又理直气壮地回到自己的家园。


有一句话是这样讲的,它说:“如果你觉得你活得很舒服,那是因为有很多人,在默默地为你付出。如果你觉得很安全,那是有很多人在为你承担风险。”他们是边疆官兵、维和部队、外交官、公共服务的各行各业,为了你和我更强的安全感,在不懈努力。


但即便是有不懈努力的他们,我们的国家,还是有很多不完美的地方。我们也有自己的不安全感,所以在这个意义上,今日之中国固然强,但今日之中国少年,唯有更强。


因为只有这样我们才能骄傲地回应,一百多年前梁启超先生的期盼。告诉他:“少年强则国强,中国强则中国少年更强。中国强,就是因为——少年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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