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英国移民的心里话:新西兰的好,自己还不知道

2017年08月16日 新西兰芳地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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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民的故事

这是一个乳腺癌康复者讲述的故事。她是英国人,但是现在她更是新西兰人。

她一直都在说,新西兰其实真的很好,只是身在其中的人们却不知道自己的好。


我是新西兰媳妇


我叫Sarah Bernstone,出生于英格兰。整个童年时期在黎巴嫩和葡萄牙度过,求学在苏格兰。


自从1997年我嫁给了一个新西兰人,我就知道总有一天我们回到丈夫心心念念的故土,让我们的孩子去体会他一直念念不忘的传统的Kiwi式童年。

结婚12年之后,我们举家搬迁到了奥克兰,丈夫的职业生涯也迎来了质变--从管理对冲基金到努力运营他自己的录音室。


而我则成为了2 degree(新西兰手机运营公司)的前台和办公室管家。

冲击

刚来的时候,“百分百纯净绿色新西兰”的期待让我对现实有点失望。


在生活环境中很少看见绿色的行为:


每家商店还在使用塑料袋,所谓的资源回收也是最基本的;


马路被一堆破旧的汽车占据着;水路不是那么的干净;


深海还有钻探在运作着;气候变化也似乎被不断否定。



这似乎是一方被现代化遗忘的净土。


然而,这样“落后”的小地方却有数不清的惊喜。我可以在工作的时候接到丈夫的第二个侄子的电话,而他住在因弗卡吉尔;我曾经两次偶遇瑞斯·达秘(新西兰演员,编剧作品有Short Poppies系列剧)。


甚至一年之后的周五当我们去看Art in the Dark(新西兰灯光艺术节)时,在隔天的晚会上甚至遇到了我们最喜欢的灯光装置的作者本人。

人生的低谷

我在46岁第一次接受了乳房影响检查,医生发现了DCIS(乳腺癌的一份早起表单,也被命名蔓延前的癌症或非侵入性的癌症),并且发展很迅速。


于是在8周内我接受了一次成功的乳房切除手术,癌细胞得到了控制没有扩散。


如果我在英国,我不会有四年一次的乳腺癌筛查。


鉴于我的癌症恶化情况,即使我可以在半年前发现肿块,到时候也会来不及了。所以我必须说,搬到新西兰彻底拯救了我的生命。

终于可以享受新西兰

既然新西兰挽救了我的生命,我就应该好好享用这里。


我们所有的空闲时间都用来探险,这些年我都在执行一项任务:每年发现十个新的地方。


对于各种新的体验我也非常愿意尝试:怀托摩的黑水漂流探险,海港大桥的攀爬,Rangitoto(奥克兰附近的火山岛)的远足,激流岛的航行,Te Paki的滑沙,还有很多很多。


夏天的时候去奥克兰的Silo Park看露天电影。下班的午后,我就牵着狗狗去海边散步。


在新西兰有很多免费的事情可以做:去海滩,冲浪,走步道,游泳,沿海散步,还有各种公园里的音乐会和夜市。

希望新西兰人更自信一些

我是Savemart(二手店)的忠实粉丝,因为其他商店的东西真是太贵了。庆幸的是,新西兰人很少评判别人,所以没人会在意你穿着去年或者十年前的衣服。




新西兰的早午餐文化真的是很赞- 火腿蛋松饼,嫩菠菜水波蛋,吐司和水波蛋


汽车。在伦敦生活过之后就会觉得新西兰的公共交通不那么顺畅。


我要说,新西兰人有一种哀叹自己命运的倾向,显少有人意识到相比较其他国家而言他们已经足够好了,尽管很多民意调查已经表明了这点。


新西兰的教育也比英国和美国还很多,但是政府还在不断地向这些国家看齐,不断在引进更多标准化的教育理念,其实这是一种极大的倒退。


移民感想

我在英国长大,但现在新西兰就是我的家。我的家很美,很好,只是她自己还不知道。


——Sarah Bernsto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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