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终于决定把第一次交给男友,却进错了酒店房间...

2017年08月05日 北美华人资讯网




第1章 上错床(1)



丁瑢瑢一直以为,自己是一个幸运的女孩子,活到二十二岁,除了没有爸爸算是一个缺憾,其他一切事情都是顺风顺水。

在她一切顺利的时候,她不懂得乐久生悲的含义。

她在妈妈的悉心呵护之下,一路阳光灿烂,一直走到大学毕业。

而她的悲剧,就从毕业典礼那一天开始了。

那一段时间,她和她的同学一样,都得了一种叫毕业疯狂症的病。与相处四年的老师同学分别,与校园分别,与人生中一段最宝贵的青葱岁月分别,不舍、失落、憧憬与迷茫交织在一起,很容易就染上这种病。

男生会疯狂地喝酒,制造出吓人的夜半歌声,砸电脑摔饭盆儿。

女生会壮起胆子来,向自己一直爱慕在心却不敢开口的校草甚或老师讲出心里话,通常的句式是这样的:“……你知道吗?我喜欢你很久了……”

丁瑢瑢本来是被推荐继续读研,一个假期过后,她还会回到这个学校来,对她来说,生活的环境并没有太大的变化。

可是因为相处四年的同学都要离开了,她多多少少也染上了一些哀伤。

而她的毕业疯狂症,就是在毕业典礼结束后的那天晚上发作的。

那天晚上,学校破例允许毕业生们在校园内的一大片空地上燃起篝火,毕业班的师生聚在一起喝着啤酒,狂歌乱舞。

在红彤彤的火光里,有人醉醺醺胡言乱语,有人逮谁跟谁抱头痛哭,还有人拎着啤酒瓶子,像是迎接世界末日一般狂扭着身子。

丁瑢瑢这个时候,被她相处两年的男朋友杜西平抱在怀里,两个人紧紧依偎着,沉浸在分别的哀伤之中。

杜西平环着她的腰,在她的耳边轻轻说:“瑢瑢,以后我不能给你买早餐了,你要记得早起吃饭哦,哪怕喝一杯豆浆也好,不可以空着肚子去上课噢。”

“好,我会照顾自己的……”

“瑢瑢,我不在你身边,你要时时刻刻想着我,不可以让别的男生给你占座位,不可以跟别的男生一起吃饭,知道吗?”

“放心啦,你别光说我哦,你也不可以跟公司的女同事眉来眼去,知道吗?”

“不会,我的心里只装得下瑢瑢一个人,满满的,再也容下不别人……”

那样的气氛,这样的对话,很容易催人泪下的。丁瑢瑢本来哭点就低,终于被这一递一句的临别情话说动了心肝,哭了起来。

最后,杜西平咬着她的耳朵,轻声道:“瑢瑢,我们相爱两年,美好得像一场梦。只是……我心里还是有一个小小的遗憾……”

“什么遗憾?”此时的丁瑢瑢,正紧紧地靠在杜西平的胸前,感受着他的心跳,恨不能与他融化在一起。

“那个……你总说你妈妈不让,一直不肯给我……”杜西平说这话的时候,气息已经热了起来,声音也带着浓浓的哀伤与企求。

丁瑢瑢早已经晕醉了,因为之前喝下去的酒,因为周围那伤感的气氛,因为即将到来的她与杜西平的分别。

她迷迷糊糊地想:不能让杜西平伤心,我爱他,我要给他完整没有遗憾的爱情。

于是她说:“好吧,那就今晚吧……”



第2章 上错床(2)



在嘈杂的喧闹声中,杜西平却清清楚楚地听到了丁瑢瑢这轻轻的一句应答。

他狂喜,心脏被电击一般突地一跳。

他捧起丁瑢瑢的脸看着,目光灼热而忐忑,像是在看一张中了五百万头奖的彩票。

“真的吗?真的可以?”杜西平的声音都抖了起来,小心翼翼看着丁瑢瑢,生怕下一刻她促狭地嘲弄他:“我跟你开玩笑呢,你还当真了?”

可是丁瑢瑢并没有这样说,她很认真地仰脸望着他,郑重地点头:“真的!”

杜西平倒是愣住了,好一会儿,他才欢呼一声,在丁瑢瑢的脸上狠狠地亲了一下:“瑢瑢,你在这里等我!你等我哦!很快的!你等我的电话!”

说完,他撒腿就要跑。

丁瑢瑢一把拽住他:“你去哪里?我跟你一起去!”

杜西平神秘兮兮地冲着她笑:“你给我一点儿时间,我要送给你一个终生难忘的夜晚,你等我的电话……”

如果杜西平能够预料到,正是他那一晚的刻意安排,才让他从此后失去了丁瑢瑢,那他一定会选择直接把丁瑢瑢拖去他位于校门外家属区的那间乱糟糟的租屋。

杜西平欢乐地狂奔而去,丁瑢瑢站在原地,突然有些紧张,又有些羞怯。

几个同学凑上来,要灌她喝酒。她想:喝就喝!酒壮色胆!我就不会紧张了。以后妈妈要是怪罪起来,我也可以拿醉酒来搪塞她。

于是丁瑢瑢也不推挡,跟同学们拼着,又喝掉了两瓶啤酒。

她的酒量并不好,之前就已经喝到微醺了,最后这两瓶啤酒彻底把她给灌醉了。酒劲一上头,她感觉腿软脚轻,看什么都是模糊的。

就在这个时候,手机响了。她拿起来一看,是杜西平的短信:到锦华新世界1619号房间来,等你……

丁瑢瑢将手机凑到眼前,总算是看清了这一条短信。她嘿嘿一乐,嘀咕道:“这个傻小子,还真舍得花钱,去五星酒店开房……”

说完,她将手机随手往兜里一揣,就离开了篝火狂欢的现场,朝着学校的东门走去。

这所大学的东门紧邻着一弯湖泊,叫半月湖。在半月湖的南岸上,便是这座城市唯一的一座白金五星级酒店—锦华新世界。

以前丁瑢瑢与杜西平牵手在半月湖畔散步,曾经指着那金碧辉煌的锦华新世界问:“你说这里住一晚上要多少钱?”

“两千到三千……”

“啧啧,太贵了,那么多钱,够买一麻袋的酒心巧克力糖,就为了住一张床,实在不划算……”丁瑢瑢最爱酒心巧克力糖,她会拿这种糖衡量许多事物的价值。

杜西平就笑她:“你这个土包子!那是生活品质!要不要我带你进去体验一下?”

杜西平一直惦记着把丁瑢瑢哄上床,他家里经营家族生意,他算是二世祖,只要丁瑢瑢肯把自己交给他,住五星级酒店对他来说根本不算奢侈。

无奈丁瑢瑢守身如玉,所以杜西平每每只能望着锦华新世界兴叹。

今晚,当丁瑢瑢终于带着七分醉意,脚步虚浮地从锦华新世界的旋转门走进去的时候,明亮的灯光晃得她眯了眼睛。

她停下来,想了想,杜西平在短信里提到房间号是多少来着?

她伸手往兜里摸手机,兜里是空的。她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手机,况且这是她人生中最重要的一个晚上,她不想把时间浪费在找手机上。

于是她再一次努力地想了想,自己嘀咕道:“对,我想起来了,他说的是1916号房间……”



第3章 上错床(3)



杜西平选择入住1619号房间,本来是有一点儿暧昧色情的小心思在其中。他没有料到,正是这个一颠一倒的房间号把醺醉的丁瑢瑢弄糊涂了。

丁瑢瑢脚下踩着棉花,好不容易摸进了电梯里,在一排数字键中找到了19,摁了下去。

五星级酒店的电梯真好呀,她甚至都没有感觉到电梯的启动,静悄悄的,就到达了19楼。

“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了。

丁瑢瑢正是酒意最浓的时候,反应比较迟钝,在电梯门快要闭合的时候,她才身子一晃,往电梯外抢出去,结果还被电梯门夹了一下。

一出电梯,宽敞的走廊铺着大红提金花的纯毛地毯,琳琅的水晶吸顶灯晃着明亮的光,浅银色的墙壁纸雅致高贵,都是丁瑢瑢不曾见识过的奢华派场。

她愣了一会儿,然后嘀咕了一句:“怪不得住一晚那么贵,眼都花了,我宝贵的初夜丢在这个地方,也算值得了……”

然后,她就眯着惺忪的醉眼,踏着绵厚的地毯,开始寻找1916号房间。

很快就找到了,她很得意,觉得自己还没有醉到不省人事。可是当她的手落到1916号客房的门上时,她竟有几分紧张。

她想起妈妈的警告。

丁妈妈对丁瑢瑢一向呵护宠爱,唯有在她上大学的那一天,丁妈妈把她叫到跟前,很严肃很郑重地警告她:“瑢瑢,没有结婚之前,不管男人如何花言巧语,你都不可以跟他上床,知道了吗?”

丁瑢瑢非常懂得丁妈妈的心,因为她就是爸爸在结婚前将妈妈骗上床的那个严重后果,而她的爸爸本来口口声声答应一定跟丁妈妈结婚,结果却在丁妈妈怀孕五个月的时候,神秘消失了。

此时,杜西平就在这豪华的客房内等着她,丁妈妈的告诫显得那么遥远而无力。

丁瑢瑢在心里暗暗向妈妈说:妈,我和杜西平会结婚的,你就当我是先上车后补票好了,杜西平不是爸爸,我相信他。

然后她吸一口气,猛地推开1916号客房的门,冲了进去。

房间里没有开灯,但落地窗的窗帘没有拉拢,有月光从窗帘缝里透了进来,照在屋子正中央的那张大床上。而月光里望过去,那床上分明躺着一人,被子是隆起的。

丁瑢瑢一咬牙:豁出去了!

于是她奔着那张大床跑过去,却不料那张大床是安置在一方厚厚的地毯上的。她的脚尖在地毯的边缘上一勾,整个人被绊得飞了起来,直接就扑到了床上。

丁瑢瑢重重地摔在了软软的床上,弹了起来,又落了回去。这一下子剧烈的撞击,将她沉淀下去的酒意全部激发了出来。

她只觉得忽一下子,脑子就彻底晕了。

不等她清醒,一个男人从被子里钻出来,直接就压在了她的身上:“你的出场方式很特别呢。”

活该丁瑢瑢倒霉,她醉了酒,摔了跤,又处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因此那男人的声音跟杜西平有些不同,她完全没有察觉出不妥来。

她僵直着舌头说:“是呀,今晚对我很特别嘛……你的声音也很性感呀……”

“你喝酒了?”男人问。

“酒壮色胆嘛。”丁瑢瑢傻乎乎地笑。

“好呀,让我领教一下你的色胆有多大吧。”男人毫不客气,一边说着话,已经开始动手剥除丁瑢瑢身上的衣服了。



第4章 上错床(4)



“你急什么?”丁瑢瑢推男人,用力却并不大。

“我怕你一会儿后悔,我担心你色胆不够壮。”男人戏谑道。

“我才不会后悔呢。”丁瑢瑢像是一个既将上战场的战士,被男人的一句话激起了斗志。

“你还用香水了?你这个坏家伙。”丁瑢瑢趴伏在男人的胸膛上,吸着鼻子嗅着那清爽的香气。

男人的声音已经沙哑了,他将丁瑢瑢的紧身T恤一把扯起来,蒙在她的头上。

丁瑢瑢快晕了,她拼命拉扯着蒙在头上的T恤,想要喘一口气。可是那T恤越扯越紧,男人根本不管她在挣扎,对她的身体发动全面猛烈的进攻。

窒息加身体上陌生而强烈的刺激,丁瑢瑢感觉自己快要死了。

她一边难耐地扭着身子,一边叫道:“我快闷死了,快帮我解开。”

她的声音闷在T恤里,男人还是听到了。他伸出一只手来,拽住那T恤的底边,用力往上一提。

脖子和整个头部一下子松快下来,丁瑢瑢大口地呼吸着空气,想缓解脑子的晕胀感。

却在这时,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叫了一声:“痛!”

丁瑢瑢还没有从窒息的眩晕中缓过来,又被这突然间的裂痛以及那痛楚中所杂夹的说不清的曼妙感觉,折磨得更加昏眩。

她像一个气球,被欢乐的空气充胀着,越来越满,终于支撑不住,她的身体被欢乐的空气炸成碎片,整个人都飞扬在半空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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