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雷:我妈妈
我妈妈说今年暑假的时候跟我爸爸一起去电影院看了《赤壁》,觉得很好看,然后一直在称赞演得好。我说:“最近上映《赤壁(下)》了,你们去看不?”
妈妈以惊奇的表情问:“《赤壁》还有下集?!”
我以更惊奇的表情反问:“你当时看完《赤壁(上)》没觉得剧情还没演完吗?”
妈妈很傻很天真地说:“演完了啊,观众全部都散场出来了啊!”
我被雷倒,淡定后急切地解说:“当时你们暑假看的只是(上)集,现在年底了才上映(下)集,因为(上)集只是演到交战方开始对峙,在(下)集才开始打赤壁之战……”
妈妈似乎恍然大悟并遗憾地说:“可是……可是,又不早说,我们暑假看完(上)集后早已经把电影票丢了?!那现在我们怎么去看(下)集啊?”
我被完全雷倒,已经不能淡定了…… 第二雷:我外婆
我外婆用钱十分节省,每次都到街上最便宜的那一家理发店理发。
去年的时候,我外婆去理发,理发师遗憾地告诉我外婆说:“现在剪头发要3元钱了。”
外婆十分恼怒:“一直都是2元钱的啊!怎么现在变3元了!这,这……太离谱了!”
理发师很诚恳地解释:“老奶奶,现在什么东西都涨价了,连猪肉都涨价了,所以……”
外婆惊异而愤怒地反驳:“这什么道理?!我剪头发又不用放肉丝!”
街坊晕倒过半…… 【注】“放肉丝”:在长沙市民的生活中特别喜欢在早餐吃面或者吃粉的时候把猪肉切成丝煮熟作为配料。 第三雷:我初中的袁同学
袁同学在米粉店点了碗米粉,服务员问:“你要放肉丝,还是放榨菜?”
袁同学:“我要酸豆角……”
服务员重申:“只有肉丝或者榨菜。”
袁同学恍然大悟:“哦,那好的……那我就要酸豆角吧。” 第四雷:彭同学
跑到报刊亭边
彭同学【急切地】:老板,有《时尚先生》吗?
报亭老板【热情地起身】:有!
彭同学【急切地】:有《SoCool》吗?
报亭老板【高兴并热情地】:有,这两本时尚类的精装杂志都有!
彭同学【微笑而满足的】:那好吧,给我一份《南方日报》。
彭同学买下一份《南方日报》,从容地离开,看着汤同学的背影,报亭老板有一种被雷的感觉…… 第五雷:罗老师
我们中学第一任数学老师,是个师德标兵,工作狂人,万分珍惜时间。
罗老师语重心长地教育我们:“同学们,你们要认真做作业,不要胡乱应付。你要是做错了,我打个叉,又要用一秒钟……”
我们至今疑惑:那我们做对了,你打个勾也是要用一秒钟的! 第六雷:一个垃圾A老师
我们大学的时候有个选修课的老师只教过我们一个学期,课教得很差,终其一生,就剩下下面这雷人的话让我们记得很牢。 那年4月,全国爆发非典,人心惶惶。那一次,这个A老师在《交通运输学》讲课之前居然额外花了十几分钟时间十分细致地跟我们讲了非典等疾病防治的问题,当时我们觉得好感动,觉得这个老师虽然课讲得不好,但能结合时局关心我们。A老师在“关心”完后,总结了一句:“所以同学们一定要注意这些卫生问题,因为我要收你们的作业本回家看,如果你们得了非典,就会把病毒通过作业本传染给我……”
全班狂晕……鄙视……雷倒……荒芜…… 第七雷:老校长
我所在的中学,是全长沙学习成绩最好的中学,我们的校长也是长沙市当时最卓越的教育家,他同时是一个开明而专制的风度翩翩的老者。
一次在周会致辞时,校长的结束语是:“希望新的学期,我们的男生更帅、女生更靓,总之一句话:希望我们大家都更酷!”——这种话语在当时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出自这样一个教育界老者的口中是雷倒全校、雷碎避雷针的。 第八雷:05园艺班的学生
05园艺班在大一那年,我教过他们《马克思主义哲学》(简称“马哲”)这门课。此后三年的时间因为分隔两个校区所以没有任何联系。
在他们毕业离校那年我偶然遇到了几个05园艺班的人,他们大概是突然之间混淆了我的姓氏,忘了我姓郑,竟然异口同声、煞有介事地称呼:“马老师好!”——这是我生平第一次不姓郑。 第九雷:中学时候的英语角
我读中学的时候,我们那里的英语角简直就是一大群人闲着没事,聚众,没话找话讲,下面摘录最短、最雷人的片段——
李:Hello,ZhengMeng,What
is
you
name?
郑:(……先被雷倒,再淡定)My
name
is
ZhengMeng! 第十雷:邓同学
邓【关切地】:听说你们广州治安很差,那些飞车抢夺的很猖狂,居然用刀砍人!
汤【平静地】:还算好,虽然砍人但是那些抢犯在抢东西的时候还“留了一手”。
邓【疑惑地】:哪个方面“留了一手”?
汤【恬静而循循善诱地解说】:就是说,你的手提袋在被抢夺的时刻如果你紧抓住不放,他就会砍掉你的手。但砍掉的手他不会要的,他会丢下来留给你的,所以还是“留了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