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恩布尔现在一定觉得身陷囹圄,满耳充斥着有关”21世纪政府“到底是怎么样的建议。所以不多这一条:如果新西兰做得到的话,我们也可以做出一面像样的、振兴历史、引导我们向前、让我们为之骄傲的新国旗。
知道很多人会说,国旗嘛,就像共和制,都是不屑一提的小事,就是个标志。务实的澳洲人更偏好实实在在的成就,更何况还有更为迫切的东西需要解决。这些都没错。同样没错的是,当需要剧烈的导向型转变时,象征性的东西会具有巨大的转型力量。
澳大利亚是一个出人意料般保守的国度。我们对20世纪的到来漫不经心,很多大城市直到20世纪过半才开始接受那个年代的标志性事物,摩天大楼。同样地,我们在21世纪里也落伍了。在过去的十年里,我们作为一个国家冷对再生能源、女权主义、城镇化、原著民融合,以及未来生存状况的迫切需求。
不过我们一旦改变起来,就是轰轰烈烈的。悉尼在1960到1970的十年间,就完成了从一座内向型的以铁路为主的砖头式欧洲风城市,向一座除了熠熠生辉的港湾之外对一切都无所谓的坐在四个轮子上的现代化大都市的转变。曾经被恐惧和守旧桎梏的对未来的渴望一旦被释放,就是势不可挡。
这样的情况现在也是。自基廷总理以来,我们渴望一位追求未来而不是抵触明天的领导人,我们希望这个人不会在海外让澳洲人难堪,甚至让我们觉得作为澳洲人而感到羞愧。也许我们现在就有了这样一个人,一个让我们能够重新轻快出发的人。也许我们会想起不遭蒙羞可以让我们振作。
一面好的国旗会起到帮助。但是何谓好的国旗呢?我们如何通过熙熙攘攘的民主体制来共同设计这面国旗呢?
看起来困难不小。新西兰的已经持续了18个月之久的国旗争论中有个显著的特点,就是在超过10万多个把国家象征化的努力中,很少有能够超越公司式商标的枯燥和乏味。很多作品仿佛描绘了一个私有化的政府和牛奶公司的杂交。
你也许觉得这样的商标是完全恰当的。但是国旗不是商标,她也不是一张海报或者一个品牌。国旗是一面徽章,是一个不应被用来出售而是用来激励人们的准则。她不是用来激发我们的肾上腺素,而是我们的使命感。在一个消耗就是主旋律的世界里,这一点尤其难以为我们所把握。
所以毫不意外地,好的国旗很罕见,可遇不可求。美国的星条旗最初用的是英国的米字旗,而不是星星。并从英国的东印度公司身上取用了条纹图案。说到英国的米字旗,她是集合了三面更早的国旗,英格兰圣乔治的红十字和圣安德鲁十字,苏格兰的对角斜线以及爱尔兰的圣派特里克十字。象征,象征,象征!
那么要如何象征澳洲呢?我们到底是谁?
新西兰人心头的痛是他们的国旗和澳洲的太过于相近。澳洲和新西兰这两个国家也很相似:年轻、有着形态各异而非一成不变的民主党派、有着自我标榜为时刻准备着、足智多谋且有强健体魄的人们。我们都有着一名自立成才的能够提出先锋式改变的总理。
但是澳新两国又有很大的不同,即我们和国家本质的关系:我们占据的这一方土地,以及原著民。
当新西兰人在积极地投身于他们的土地和土著族群时,澳洲人却因对此的否认而显得萎靡。这意味着新西兰的文学作品、诗歌和艺术中透露出浓郁的浪漫情怀,他们阴郁而奇怪,朦胧带有裂痕,反应了新西兰的土地和土著文化。
澳洲有其自身丰富伟大的历史,但是我们从来没能够真正予以尊重。很大程度上,我们把土地看成是个除了出售矿产否则就一无是处的矿场。至于土著文化,我们基本就是对其无视,更不要说和原著民签署协议和学习土著语。
所以我们要怎样来开展关于国旗的辩论呢?
在新西兰,最后选出的五个设计将在今年11月接受第一阶段全民公决。胜出方案将在明年三月同现有的国旗进行一场”突然死亡“式的对决。这些备选设计混合了银蕨、红白蓝的英式色系、黑白色系、南十字星,以及毛利式的蕨叶等元素。
反观澳洲,维基百科上列出了一些澳洲国旗的提议。这些都混合了糟糕的绿色和黄色,星形和袋鼠,以及可怕的回旋镖。唯一出众的是奥地利裔艺术家Hundertwasser设计的作品,上面是褐红色的乌鲁鲁大石头,下面是一颗星星。
我们还有一个Harold Thomas于1971年设计,随后被著名土著田径运动员弗里曼所推广的现成作品:黑色的天空和火红的土地中间悬挂着金色的太阳。这是彻彻底底的澳洲。
诚然,把Thomas的这副作品当作澳洲国旗可能显得是对土著身份的第二次掠夺。但你也可以从另一个角度看待。Thomas在1997年时赢得了其作品的版权,所以要选用这个作品,就要同他协商,甚至支付报酬。那样我们可能会(同土著)签署协议,并得到一面新的国旗。这何尝不是一个进步呢?
讯源:新足迹(大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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