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同龄的很多爸爸妈妈,相信还记得自己无忧无虑的童年。
上学前,我在院子里疯跑,外婆外公在家里做饭,吃饭了,就大喊一声:回家吃饭了!~~我再疯跑回家。
没有人在身边看着我。不是因为不爱,不陪伴,而是因为安全,没必要。
可是今天,我根本不敢让我的6岁孩子独自一人在小区里和小伙伴玩耍,每个家庭都草木皆兵。
昨天放学,学校的家长们又收到了一条老师的微信:
在此想告知大家一件事,就是在上个星期三下午上完体育课回学校时,我们班一名男生在上学校的楼梯时遇见一名陌生男子在那里跟他说:“带我去找你爸爸拿钱”,他就回答说:“我不认识你”,然后就离开了。后来我们从Ms Wendy老师的口中也证实了这件事,当时她也看到了一名陌生男子在那里,看到她后就快速躲到一楼底放单车的地方。
学校现在高度重视这事,希望每位家长也能重视,每天接送孩子要签名,如果放学后您的孩子要参加其它课程,若您不方便接孩子到上课的地方,请要求任课老师来我们班接您的孩子。如果孩子还小,我们不建议孩子没有大人陪同独自回家。谢谢您们的支持和配合!
我已经教导了我们班上的孩子如果遇见陌生人,不要跟他们讲话,不要接受他们的礼物或是食物等,遇到这样的事,要第一时间报告老师。
安全教育,已经成为每一个家庭不得不面临的最重要的教育。
不知道你有没有看过赵薇金像奖封后的电影《亲爱的》,你敢像黄渤一样“放养”孩子吗?一眨眼,你可能就家破人亡。
我先生拒绝看这部电影,这个题材太残忍,太现实,太不新鲜,每天的报纸上都在报,还有必要看吗?
作为中国的父母,我们希望给孩子更多的自由,让他们有机会建立自信心和适应力,从而应对生活中的诸多挑战,可是现实却如此残酷。(乐妈)
美国的妈妈放养孩子也有压力
家住纽约市的莉诺·斯科纳兹(Lenore Skenazy),是两个孩子的母亲。
自从报纸专栏报道了她让9岁的小儿子独自乘坐地铁的事情之后,“美国最差妈妈”的绰号就落在了她的头上。
和中国的父母一样,她也遭到了严厉的谴责,甚至面临着因危害儿童罪而受到逮捕的威胁,但这一切反而令她的信念更加坚定,她期望能通过自己的努力,鼓励焦虑的家长们放手,给孩子更多自由,让孩子们有机会建立自信心和适应力,从而更有效地应对生活中的诸多挑战。
她还建立了“放养孩子计划”(Free Range Kids Project),并拍摄了名为《世界上最糟糕的妈妈》(‘World’s Worst Mom’)的13集系列片。
在这个节目里,斯科纳兹试图通过干预将受到过度保护的“花骨朵”们从父母手中解放出来,指导他们安全地完成一系列一度被父母严格禁止的活动,向那些总是忧心忡忡的父母们显示,他们的孩子有多棒,以及他们的孩子对自己的成就有多么感到自豪。
“直升机父母”这个词常形容的是那些每分每秒都悬在孩子头顶,督促他们在学业和音乐上不断进步的父母,但其实这个词的适用范围远远不止于此。斯科纳兹系列片的第一集中介绍的、10岁男孩山姆的母亲就是典型的“直升机父母”。她对自己的儿子过分爱护,以至于不允许他骑自行车(“她怕我会跌倒受伤”),不许他自己用餐刀切碎盘中肉食(“妈妈认为我肯定会切到手指头”),更不许参加滑冰之类“粗野的运动”。压力山大且倍受挫折的山姆恳求道:“我想要的,不过是自己的事情自己做而已。”
斯科纳兹女士在一次采访中说:“被道听途说的传闻洗脑之后,人们普遍存在这么一种忧虑:只要没有紧紧盯着自己孩子的一举一动,就是将孩子置于险境。”现如今对犯罪行为的广泛宣传,也大大夸大了让儿童独立行动和玩耍时可能遇到的危险。
然而,美国波士顿学院(Boston College)的研究心理学家彼得·格雷(Peter Gray)指出:“实际上,陌生人拐骗或猥亵儿童的案发率非常低,亲戚或家庭友人作案的机率反而更大。而且,统计数据并未显示儿童面临的危险增加,实情是此类事件是呈下降趋势的。”
专家们表示,与我小时候,也就是20世纪40年代和50年代相比,今天由陌生人实施的针对儿童的犯罪非但没有增加,很可能还显著减少了。要知道,我们那时候是自己步行上学,还在户外跟朋友玩耍,旁边都没有成年人的监管。“世界不是完美的——从来就不是,但过去我们一直相信孩子们自己能行,相信他们可以从中学会随机应变,”斯科纳兹女士说。“而如今的这些焦虑的父母传达给子女们的信息却是:‘我爱你,但我不信任你。我不相信你像我一样能干。’ ”
格雷博士撰写了《会玩才会学——当野孩子有什么不好?》(Free to Learn: Why Unleashing the Instinct to Play Will Make Our Children Happier, MoreSelf-Reliant, and Better Students for Life)一书。他在接受采访时说,“如果孩子们从没有机会面对日常风险,那么,当真正的危险降临时,他们越不可能有能力应对。”
举例为证:在过去五年内,他所在学院的辅导办公室接到的紧急求助电话翻了一番,“基本上都是为了一些以往孩子们可以独立解决的问题”,比如被室友起了个难听的昵称或是在房间里发现一只老鼠等等。“学生们只准备好了如何搞定学业上的困难,却并没有准备好要如何应对日常生活,因为他们一直没什么机会去处理那些寻常的问题,”格雷博士说。“社会科学家的资料显示,在过去的60年里发生了巨大的变化——现在孩子们每天在户外玩耍的时间还不到他们父母当初的一半,”他说。
几十年前,孩子们自创游戏,并从这一过程中习得重要的生活技能。格雷博士说:“在临时组织的比赛中,孩子们自己制定规则并相互协商,最后确定下来让每个人都满意的最公平的玩法。由此他们的创造力得到了开发,也学会了揣度和体谅其他玩家的心理,而不是任由成年人给他们定下规矩并大包大揽地解决所有问题。”
格雷博士认为,今天儿童抑郁症和焦虑症会飙升至20世纪50年代的五到八倍,与儿童自由玩耍时间的减少有关。他说:“如今的年轻人对生活的掌控力较弱,相反,他们更容易觉得自己不过是客观环境下的牺牲品,这当然会产生焦虑和抑郁情绪。”
由于成年人没有足够的时间和精力来监管,就限制孩子们能在户外玩耍的时间,这对他们的身体也会造成影响。与以前相比,如今的孩子们待在室内的时间大大增加,从某种程度上导致了儿童肥胖和2型糖尿病的多发。很多小学甚至把课间休息也取消了,他们认为与其休息,还不如抓紧这些时间把资料和数字塞进孩子们的脑袋里。
格雷博士说:“童年本就应该自由玩耍,这段时光不是用来打造漂亮的大学入学简历的。”
正如斯科纳兹女士所说的那样:“如果家长真的认为自己的子女每分每秒都离不开照管,那么孩子们就不能自己走路去上学或是在公园玩耍,更不能在星期六早上起床后骑上自行车出门去探索新天地。”
探索生活频道筛查了约2000个家庭,从中找到了13个深受焦虑困扰却愿意尝试接受干预的家庭。“要说服父母们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斯科纳兹说。“有些人一开始根本不想见到我。但当他们对孩子成就的自豪感冲淡了恐惧,每个人都欣喜若狂,变得又轻松又快乐。”
斯科纳兹与每个家庭都共处了四天,每一天都给他们提出不同的挑战课题。山姆学会了用锋利的餐刀将奶酪和西红柿切片,然后给父母做三明治。他还学会了骑两轮脚踏车。
“我无法保证我可以解除他们所有的忧虑,我只是给了他们一点信心,让他们放松对孩子们的束缚而已,”斯科纳兹说。“孩子们需要根基和翅膀。如果说父母给了他们根基,那么,就让我来给他们翅膀吧。”
注:本文转自网络,仅供交流学习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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