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美国南加州大学城市与地区规划的公共政策教授Elizabeth Currid-Halkett撰写的一篇爆款文章《炫耀性消费已终结,现在是无形消费时代》刷遍社交平台,文中提到,通过奢侈品炫富的时代已经OUT啦,真正的精英阶层有了更高大上的方式来隔离大众。
文中首先诠释了“炫耀性消费”的前世今生,“炫耀性消费”一词的发明者由著名经济学者托斯丹•范伯伦(Thorstein Veblen)在论著《有闲阶级论(The Theory of the Leisure Class)》一书中提出,用来说明社会富裕阶层通过物质消费来显示他们的富有。早在1899年,范伯伦观察到当时昂贵的银勺子和妇女为衬托身体的紧身胸衣是当时社会精英阶层的标志。当时的富裕阶层通过这些昂贵稀有的物质载体来彰显与普通大众的不同和高贵,并以此与他们拉开距离。
在100多年后的今天,“炫耀性消费”仍然在有声有色地上演,只是今天作为身份象征的奢侈品比范伯伦年代更多元更丰富,豪车、手表、名包、服装、珠宝、豪宅、游艇、私人飞机等等。奢侈品在很大程度上是一种显摆的展示,实际上的用途可能还没有以前多。
随着20世纪工业的迅猛发展,奢侈品进入普通中产阶层的生活,这一切要归咎于20世纪的大规模生产经济,制造业大量外包给中国导致随处可见Made in China的标签,以及对新兴廉价劳动力和原材料市场的开发,使得原本一件难求的“奢侈品”成为了不难获得的“商品”。
当大部分大众或中产与塔尖富裕阶层都能购买名牌包与高档汽车,都能支付去欧洲度假,或者巴哈马游轮旅行的费用时,他们看上去,没有区别。
塔尖精英们感到了不安,他们迫切需要用新的手段来维护自己的优势。
从07年到17年这10年期间,这一群人的消费习惯发生了显著的变化。数据显示,美国精英阶层花费在物质上的钱明显减少,普通中产阶层保持稳定。
那么,塔尖精英们把钱都花去哪儿了?你能想到吗?答案是在那些你看不见的地方,比如说教育。
前1%的人中,教育开销占家庭年收入的6%。普通中产教育开销占家庭年收入的1%。自1996年起,前1%家庭的教育开销增加了3.5倍,而普通中产没有变化。
据侨外海外教育规划院专家透露,美国私立小学的平均学费是10000美金左右一年,私立高中是15000美金左右一年,绝对高过当季款的大牌手袋。教育投入显然不属于炫耀性消费,甚至不是物质层面上的消费。它是无形的、长期的,但也是最昂贵的,是普通中产和大众无法支撑的。
法国社会学家皮埃尔在《资本的形式》中提出了文化资本(cultural capital)的概念。文化资本是一种通过教育洗礼,历练而成的个人优势,与生活品味息息相关。建设文化资本就是美国精英阶层们巩固地位的武器,这个问题也值得中国精英阶层思考。
通过侨外移民的客户人群数据分析,中国高净值人士对孩子的教育规划其实也已与国际同轨,他们把对孩子的教育投资作为家庭支出的重中之重,不惜重金去办理几百万甚至几千万的投资移民项目拿绿卡或永居,目的就是为孩子未来的提前铺路,海外身份对孩子以后的上学、就业、生活有太多先天优势。
精英阶层们普遍认为,奢侈品已经无法让他们有安全感,于是他们停止了普通中产也渐次加入的炫耀性消费行为,转而通过文化资本建设,在自己以及下一代周围构筑起一座坚实的壁垒,将他们与其他人彻底隔离开来。
其实,现在中国高净值人士也不再喜欢买大LOGO的奢侈品彰显身份了,重头消费也转向了对孩子的教育投资,国内各种昂贵的私立国际学校就读需要提前几个月排队占位,周末各种兴趣班、英语班比比皆是,费用都非常昂贵。另外,近年很多家长把低龄孩子直接送到国外上学也逐年剧增,基于家长们对孩子直达国际教育的急切需求,侨外教育规划院提供个性化的教育移民规划方案,知名海外教育专家会针对孩子的自身个性、家庭规划和外部教育环境为孩子定制出合适的移民+教育方案,最大程度发挥出孩子的潜能,规划美好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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