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哭百万人」台风中被压身亡的中国穷人 和 逆袭的泰国农民引起大讨论,哪一个才是贫二代的未来?

2017年08月25日 鼎尚移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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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个故事 ---------------



Lens按:超强台风天鸽袭击广东,一张动图在网上传播。大风中,广东中山市的一名男子试图阻止摇摇欲倒的小货车,不料车辆被吹倒。被压车下的男子当场身亡。据悉,这位男子姓周,54岁。这辆车是他两周前新买的,开了不到两个月。现场有很多人劝他算了吧,但他非常执拗的想阻止汽车倒下。


网上有人说他贪财不要命,有人说他螳臂当车。但讨过生活的人,作为父亲的人,都能理解他的艰难。而微博上一个更心酸的故事是,杭州一名患癌男子不愿吸氧,只为多给女儿省两块钱。有时候,贫穷就是这样具体而绝望。


下为正文。


“如果不是那场癌症,小丽还不知道爸爸的爱如此深沉。”

 

这位爸爸是一名出租车司机,开了20多年夜班,2015年起身体开始不舒服,但一直拖着不肯去。

 

就这么拖了几年,病重住院时已确诊是肝癌晚期,吃不下饭,呼吸急促。

 

可面对刚刚踏入社会的养女,他却强打精神。“我看他呼吸困难,让他吸下氧气。他总说气能透过来,不用。”

 

几个月后爸爸病情加重才向女儿吐露实情:“我总希望给你多省两块钱用用。”

 

女儿哭着说,可是一小时氧气费才四块钱啊。

 

看完这条新闻,我的情绪十分复杂。

 

可以想见,一个普通家庭五十来岁的中年人,上面尚有双亲侍奉,下有初入社会的女儿,身边还有相濡以沫的爱人需要供养。

 

家里的顶梁柱轰然倒塌,漫长的治疗正在缓慢拖垮他们仅有的积蓄。

 

衣食住行用,能省的地方都省了,想来想去,呼吸还可以少花一点儿钱。

 

那,就少吸两口气吧。

 

在一片“父爱如山”的评价里,有网友这样说:

 

“你看到的是爱,我读出的是底层人民的痛。”


网上有一个很有趣的问题:房间里有100个人,每人都有100元钱,如果每过一分钟,每个人都要拿出一元钱随机给另一个人,最后这100个人的财富分布是怎样的?

 

这个问题,可以看成一个小型实验,模拟的是规则绝对公平时,社会财富的流向。

 

财富随机流动的话,贫富差距是否就会消失呢?

 

城市数据团用程序模拟了这个过程:




如果把财富量从高到低排列,在17000次流动后,社会财富的分配是这样的:




就这样,80%的钱跑进了20%的口袋里。即使在最公平的规则下,世界依然展现出了残酷的一面。

 

更何况,真实的财富流动并不随机。

 

有个段子是这么说的:


我告诉你一个一年稳赚两百万的办法……往银行里存一个亿定期,一年稳赚两百万。

 

笑话归笑话,事实也确实如此,原始资本往往是积累财富最有效的方式之一。

 

据世界银行报告显示,大部分国家的贫富阶级之间都存在差距:2014年,美国基尼系数0.47,中国基尼系数0.46,俄罗斯基尼系数0.422,拉美、南非等地的基尼系数甚至达到0.6以上。

世界各国贫富差距地图|The World Bank (2014)

 

用简单的语言解释,就是目前全球三成的社会财富被顶端1%的家庭所占有,而底端25%的家庭仅拥有一成社会财富。

 

《新约·马太福音》中记载了一个耳熟能详的故事。

 

主人远行前,叫来三个仆人,把自己的财产分配给他们去打理。


主人回来时,第一个仆人用银钱做买卖,另赚了五千;


第二个仆人依此方法,另赚了两千;


第三个仆人报告说:“你给我的银钱,我一直帮你存着,没有拿出来。”


于是,主人命令将第三个仆人的那锭银子赏给第一个仆人,并且说:“凡有的,还要加给他,叫他有余;没有的,连他所有的也要夺过来。”

 

在现有的经济规则下,贫者愈贫,富者愈富,这是著名的“马太效应”。

 

世界,有时候真的是残酷的。

在残酷的人间艰难地活下去,很多时候困顿远超出我们的想象。

 

知乎上“贫穷有多可怕”问题下,最高票答案是这样的:

 

大概十来年前的事,同村的一个光棍,孤儿,被倒下来的土墙拍了一下。当时头都软了,拿布包了下,去医院看了,医院说头骨碎了,需要几万块,这人说没有,就简单处理下回家等死,然后就死了。


大学时候去医院里,碰见一个人,腹水,瘦得骨架一样,挺个篮球一样的大肚子,医生说你这个要住院啊,他说没钱啊,医生叹了口气,说你这个就没办法了,这个人就摇摇晃晃回家了,手里还拿个小凳子,走一段就坐下来歇歇。


以前村里有一座空宅,老人都不允许靠近。因为那一家人得了肺结核,又穷,那时候好像没有免费治疗,而且就算有,他们连路费都出不起。后面就全家死光了,好像剩下一个远走他乡了。

 

面对贫穷这个话题,大多数人的第一反应是寒门对眼界、见识、发展的影响。但其实这不是真正的贫穷。



真正的贫穷来不及考虑出路,真正的贫穷是一不小心,就死了。

 

根据国家统计局标定的贫困线,按照人均年收入2300元以下计算,还有将近一亿的人口挣扎在贫困线以下。

 

年收入2300是什么概念?

 

你手里一部最普通的国产手机,有将近一亿人,不吃不喝工作一年才能摸到。

 

这群人口体量是如此庞大,可是在互联网世界里,他们的声音掩埋在八卦热点和花边新闻之中,并不响亮。


最外延的,是那些一辈子生活在闭塞山村的人们。

 

前段时间,曾有一篇“最悲伤作文”在网上走红,文中的彝族小姑娘用300字描述了妈妈离世前,一个家庭的刻骨悲哀。

 

“妈妈病了,去镇上,去西昌,钱没了,病也没好。”


“饭做好,去叫妈妈,妈妈已经死了。”



“最悲伤作文”

 

除去一小撮被媒体关注到的幸运者,他们中的绝大部分,终其一生都在为最最基本的生存挣扎。

 

因为身边都是和自己一样的人,所以无人关注,无人怜悯,也没有太多想改变。

 

时间在他们身上只留下老去的痕迹,日复一日的生活和一眼望到的结局。

 

离我们稍近一些的,是那些因残因病致贫的普通人家。

 

不少去过欧美国家留学的朋友们跟我说过一个奇特的现象:国外街头残疾人数量多到不可思议,地铁上、商场里、大街上,经常能够见到。

 

为什么外国残疾人这么多?是基因原因么?

 

不是。

 

截止2011年,中国有8296万残疾人登记在册。按当年年底人口13.4亿计算,差不多每二十个人里就有一个残疾人。

 

但看看周围,为什么从来没觉得残疾人数量有那么多?

 

因为这些残疾人,根本就没法出门,所以你看不见。

 

这是独属于少数人的无奈,就像电影《推拿》中的那句台词:

 

盲人们生活在黑暗的世界里,它不但是生理上的黑暗,还有心灵的黑暗——对周围世界尤其是对正常人的恐惧。

 

站在大街上一眼望过去,那些弯弯曲曲的盲道,高高的阶梯,当成摆设的折叠通道,无不是一道道高墙,把八千万人阻隔在我们看不见的地方。

 

他们没办法去看一眼热映的电影,没办法吃一顿简单的堂食,没机会参与绝大部分社会活动,只因为活动设施是为“正常人”设计。



反人类的盲道设计

 

用影评人、先天性肌营养不良患者罗罔极的话来说,他们渴望踏入社会,可社会正在将他们锁死。

 

在殷实人家,或许尚有霍金、史铁生、罗罔极、程浩,经济基础构成的底气和个人意志一起,支撑他们在自己喜欢的领域探索,在网络发声,对这个以痛吻我的世界报之以歌。

 

但还有更多籍籍无名的人,拖垮整个家庭却只能终日等候照料,一生唯一的任务就是在痛苦中和命运赛跑。

 

他们活的时候感觉随时都会死,死的时候好像从来没活过。

 

再近一些的,是城市里的劳动者。

 

看过一个小故事:街头,卖水果的中年妇女一边撒泼,一边死死抱住推车不肯撒手,大有一副同归于尽的架势;年轻的城管也不甘示弱,抢上前去伸手折断了水果摊的秤。

 

晚上,疲惫的妇女往女儿碗里夹了块鱼肉:“快吃吧,今天生意好得很呢。”

 

黧黑的小伙子给病床上的父亲拢了拢被子:“我工作挺清闲的,就是坐办公室。”

 

北京一直在飞速发展,可是很多身居其中的人,一边为第二故乡的进步自豪,一边隐隐感觉,机会可能是留给了其他人,这种繁华,和自己并没有太大的关系。

 

因为勤勤恳恳过去十几年,自己的状况并没有改善,未来也不知道在哪里。


去年网上热传的一组图片:清洁工和他的工资条

  

和老家一个远房弟弟聊过天。他是工厂的机械操作员,上星期因操作不慎被机器削掉一截手指,工厂判定是他的责任,不予赔偿。他在家休息了一周后,又回工厂上工了。

 

我问他,这份工作这么危险,待遇还低,为什么还回去做?

 

他的语气里听不出什么情绪波动:“我也不会干别的,掉手指总比饿死强。”

 

其实仔细想想,他们和我居住在同一座城市里,甚至每天都会打交道,生活却仿佛在《北京折叠》里的第三空间里一样没有交集。

 

放眼中外,世界把视线聚焦在跑得飞快的一线城市,而把农村和来自农村的人忘在脑后。

 

我从没注意过,小区楼下理发店的Kevin老师平常在想什么,灯火辉煌的都市中,那些建筑工地的工人在想什么,街边的夜幕下,小吃街上的摊主们收摊时都聊些什么。

 

这一切,真的就像《平凡的世界》里说得那样,人们宁愿去关心一个蹩脚电影演员的吃喝拉撒和鸡毛蒜皮,而不愿了解一个普通人波涛汹涌的内心世界。


贫穷最大的问题,是在人生的很多转折点上,你没有能力去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没有能力抵抗外界的侵蚀。

 

在绝境之下,爆发的感情更令人心酸。

 

武汉大学讲师刘燕舞曾主持过社科基金项目《农村老人自杀的社会性研究》,研究中展现的老人自杀案例,多在极端贫困的湖北农村发生。


有两位老人,重病家里出不起钱,儿子也不给饭吃,还屡遭媳妇打骂,头朝下扎进家里的水窖中。

 

还有不少老人行动困难,拿不到药水瓶也站不上板凳悬梁,便在不及人高的窗户上,搭起一根绳,挎住头,蜷起腿活活吊死。

 

“这些都是有必死的决心的。”在中国青年报的报道中,刘燕舞对记者分析道。

 

他还记得有人跟他介绍说,一位老人要自杀,但怕子女不埋他,便自己挖了个坑,躺在里面边喝药边扒土。

 

调查发现,老人自杀的动机中,利他心理非常明显。“这些老人不想变成子女的累赘。自杀的后果也将给子女带来收益。甚至,他们即便自杀还处处为子女着想。”

 

老人们有的不会在家里自杀,而是选择荒坡、河沟,帮子女避嫌;或者与子女争吵后不自杀,待到关系平静后才自杀;还有两个老人都想自杀,也要错开时间,以免对子女家庭产生不好影响。

 

就连开头提到的新闻,在经济还算发达的杭州城内,重病在家的老人,为了给下一代多争取一点点未来的保障,无奈之下,也只能把自己的健康和生命抵押出去。

 

“世上最痛苦的是什么?人死了,钱没花了;更痛苦的是什么?人活着,钱没了。”

 

赵本山和小沈阳的这段俏皮话,放在底层家庭面前,变成了真实的抉择。

 

马薇薇说过,人生有三种选择题,两个选项都对的无所谓,因为选哪个都爽;一个选项对一个选项错也容易,选错了是你傻;最难的,是两个选项都是错的。

 

选择花钱续命,家人必须承受病人走后巨大的经济亏空;


选择放弃治疗,家人的后半生将永远活在子欲养而亲不待的遗憾之中。

 

他们的手上,没有正确选项。

 

医院的走廊比教堂聆听了更多的祈祷,比哭墙见证了更多的绝望。

 

在贫穷面前,善良的力量有多弱?我曾经看到过一个令人动容的回答。

 

总有一天,你的亲人会老去,进了医院,得了癌症,医生说已经晚期了不能手术,建议化疗。


癌症治疗方法有很多种,化疗药物中有一种叫进口药物,两万一针,没有医保,副作用小,不掉头发,化疗后不呕吐,病人精神。 


普通国产化疗药,一针一千多,可以走医保,吃了呕吐,头发掉光。病人被折磨得生不如死。


嗯,你是善良的人,你只是穷。

 

半年后病情进展,化疗没用了,于是医生又给你两套方案。

 

你可以选择保守治疗吃中药,回家慢慢忍受疼痛直到死亡来临。

 

你也可以选择国外的靶向药物治疗,一天一片,每天1000,没有医保,全部自费。


效果真的有,吃了以后,病人躺在床上能跟你聊天,也不会再昏迷。

 

问题是,你有选择的资格吗?

 

余华在《活着》里写过这样一句话:


“活着”的力量不是来自于喊叫,也不是来自于进攻,而是忍受,去忍受生命赋予我们的责任,去忍受现实给予我们的幸福和苦难、无聊和平庸。

 

不论贫富贵贱,都是努力在活着。

 

以前回家的必经之路上,经常见到有个老人跪在路边,为生病的儿子乞讨,我并不知真假,只是见得久了,看他跪得辛苦,兜里有零钱也习惯性给一点儿。

 

昨天我又见到他,刚准备掏出零钱,他说,不用了,我儿子死了,明天收拾东西带他回老家。

 

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很多时候我们无法触及底层的悲哀,但或许可以多一点点理解。



微博上走红的一张暖心外卖备注单

 

这几年社会发展得很快,可是我觉得,好像还有什么东西没有跟上来。

 

我想要的社会,不止有鳞次栉比的高楼,车水马龙的交通。

 

更想有畅通无阻的盲道,公共交通的轮椅升降机;

 

想要有永远为有需要人士空着的爱心专座,底层收入水平的提升;

 

想要写字楼下有外卖等候的专区,想要有更多平等友善的眼光。

 

我想要一个有温度的社会。

 

虽然做起来很难,但是不能因为难,就不做了。




--------------- 第二个故事 ---------------




这个叫Jon Jindai的人,是泰国最火的农民。他给自己建造一座城堡。不,准确地说,他给自己建造了一整套生活方式。


出生在清迈的他,

也在年轻的时候去曼谷闯荡,

在获得了知识、挫败和愤怒后,

他出逃大城市,回到了清迈,

选择了一片荒地,

开始创造这个属于他的梦想。



Jon Jindai,

出生在泰国北部一个偏僻却景美的村庄。

农村的生活是简单而漫长的,

一个月播种水稻,一个月收割水稻。


剩下的日子,

大家悠闲得像天上的云。

夏天钻进池塘里洗澡,

冬天在野地里生火取暖,

抬头就是满天繁星。


清丽的山水铸成了Jon无忧无虑的性格,

但还是很多年轻人逃离了这里。


无他,农村太穷了,

繁华都市的灯红酒绿诱人至极,

许多年轻人跑去了曼谷,

希冀能改变命运,

其中就包括十几岁的Jon。



但梦想有多美好,现实就有多残酷。


虽然自己幸运地借泰国僧侣的帮助就读法律学院,

但巨大的教育差距很快被同学甩在后面,

更何况Jon还要抽大量时间打散工养活自己。


不到一年,

曾经意气风发的少年就变成了一塌糊涂的学渣。


就这样,

在曼谷度过浑浑噩噩、郁郁寡欢的七年之后,

Jon回到了故乡,

在清迈以北大约50公里的地方,

开始了新的生活。

他从没想到,这次抉择将改变他的一生。


Jon开垦了一片荒蛮之地,

修了一个半英亩的菜园子,

一年四季蔬果不断;

还挖了两口鱼塘,

一家五口一年随时可以捞鱼吃,

吃不完就分给邻居,分不完就卖掉。


最让他开心的,

是又回到了一年只忙活两个月的童年时光:

一个月种水稻,一个月收水稻。

他一年收获四吨水稻,

全家人一年吃不了半吨,

剩余的都卖掉。


春去秋来,花谢花开,

Jon过得逍遥自在。

这时,他听说班上成绩最好的那个同学留在曼谷买了房,

但背负了三十年的债务。


这个消息差点把Jon吓尿:

幸亏老子没留在城市,

我这样的学渣,

三百年也买不了房子啊!


“老鼠打洞只需一夜,鸟儿筑巢不过两天,为何人类为了房子要搭上半辈子?相比于动物,人类到底是高级还是弱智?”


进行深刻的思考后,他决定自己动手建房子!



此时的Jon有足够的土地,

足够的时间,只是依旧没有钱。

不过没关系,

他自学了土砖建房技术,

每天花两个小时,

从早上5点到早上7点,

三个月之后,他有了一座房子。


Jon没想到这么容易盖起一座房子,

于是他继续盖房子,

每年至少盖一座。

如今在自己的农场里,

已经建了十几栋房子。

每一间都是庄园别墅,

他每天晚上都要思考去哪间过夜。


建完房子后,

Jon又对装修产生了兴趣,

在几个有艺术细胞的朋友怂恿下,

他搞出了别具风情的浴室。


渐渐地,

Jon的土砖建房本领名震十里八乡,

农场规模也越来越大,

他干脆成立了自己的农场品牌——Pun Pun Organic Farm


很多人前来取经,

曾经最讨厌上学的Jon当起了老师,

传道授业解惑。

告诉人们如何开荒种地,

告诉同学们千万要记住,

不要用任何农药、化肥。


来听课的不只是附近村民,

还有来自荷兰,美国的好学青年。

他们对Jon的有机生活理念,

和土砖建房术崇拜得不行。


人多了就要解决吃饭问题,

Jon误打误撞开了两家有机餐厅,

成立了自己的泰国农家乐。

人们在这里讨论养生,享受有机美食。


还有人在Jon自建的房子里,

伴随窗外的鸟语花香练起了瑜伽。

就在这时,

这个泰国农民迎来了跨国之恋,

在一群来自欧美的狐朋狗友中,

Jon以独特的魅力,吸引了来自美国,

科罗拉多州的Peggy Reents。

两人结为连理,

随后有了爱情的结晶,

这个曾经的学渣屌丝,

如今有了外国媳妇和混血儿子。


在清迈郊区,

竟然有如此励志的故事?

泰国的电视台坐不住了,

赶紧前来采访一下这位泰国欧巴。


大有作为的Jon,

也吸引着国际学者的目光,

美国科罗拉多大学的 Josh Kearns,

前来请教如何用传统材料制作木炭。



后来,

Jon接到了著名的TED的邀请,

美国媳妇告诉他。

你可得好好练练英语,

别把脸丢到国际大舞台。

于是这个泰国农民,

用一口流利的英语在这个精英云集的讲台上,

发布了“生活本应简单

为何你过得这么难”的主题演讲。



“生活本应简单为何你过得这么难”的主题演讲


如今,在Jon的农场基础上,

一个拥有30多名成员的“乌托邦”已然形成,

里面一半是泰国人,以Jon的亲戚为主。

另一半则是西方人,

除了追随Jon过田园生活。

吃有机蔬菜,

还要给Jon的有机餐厅打工。

在大城市混得一塌糊涂的Jon,

却在另一个地方成为社区领袖,人生赢家。


大城市浮华炫丽,

真的非要挤破脑袋加入,

难道在乡下种地就一定没出息吗?

有时候走得太久、太远,

就容易忘了当初为什么要出发。



追求物质的丰足固然重要,

满足高级的欲望亦不可耻,

但我们要学会倾听自己的内心,

把脚步放慢,等等自己的灵魂。



为了去追逐人云亦云的“幸福”,

却丧失了本真,

把自己变成一颗冰冷的螺丝钉,

并不一定是最圆满的选择。



生活的模样,

完全取决于自己。

听从了自己的内心,

心中有爱,

生活在乡村会更可爱。



来源:槽值(ID:caozhi1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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