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掉头”的旅行地图

2015年04月29日 澳洲移民


“我不过是用有形的财富,换了更多无形的财富。”自旅行筹备初期开始,陈翰宾就不停收到许多来自外界的质疑,多数矛头都指向他卖掉房子这个在中国颇为敏感的事实。对于这些不理解的声音,他一律这样回答。

然而,什么是无形的财富?也许下面这些就是。



印度:在传奇的酒吧中与历史擦肩而过

印度是翰宾最喜欢的国家。“它和世界上任何地方都不一样——甚至超越你的想象。”刚到印度,给团队最大震撼的却是随处可见的出租车——控制盘故障灯全亮,破旧的座椅下面甚至可以看到地面,然而司机却一脸淡定,光脚踩着油门超速穿梭在混乱的车流中。“真的很有意思!”翰宾意犹未尽地说。


印度:传奇的孟买Leopold酒吧


晚餐时分,大家随意踱进一家酒吧,却很快感觉到这家有不少外国游客用餐的酒吧似乎有着非凡的故事。“陌生人,需要替你们介绍这家酒吧的历史吗?”用餐过程中,一位服务生带着他们逛遍了酒吧的各个角落,他们惊奇地发现酒吧墙上布满了弹孔——原来这家酒吧正是2008年孟买恐怖袭击的事发地之一。

然而,团队与这间历史悠久的酒吧缘分并不止于此。在印度逗留期间,微博一位粉丝向他们推荐了一部小说——《项塔兰》。这部小说是澳大利亚墨尔本人格里高利·罗伯兹(Gregory David Roberts)的自传体小说。他有过24次抢劫银行记录,并吸食海洛因,被判19年监禁,却随后成为第一个从澳洲彭特里奇监狱(HM Prison Pentridge)成功越狱的囚犯,并远渡印度,住进了贫民窟。1991年,罗伯兹于德国被捕;出狱后他写下的《项塔兰》以自己在孟买近十年的流亡生活为蓝本,里面恰巧提到了他邂逅最心爱女人的这家酒吧Leopold——以及这家酒吧的老板。书中的老板是个有着传奇经历的神秘人物,而团队也和现任老板——小说中老板的儿子成了十分亲密的朋友。“他不仅长得和书中描述的父亲一模一样,传奇气质也是一脉相承。”在团队被公路收费站的官员为难时,他一个适时的电话就“解救”了他们,令官员客客气气地奉茶将他们送走。然而对这位讲义气的朋友,大家对他的故事仍旧一无所知——但这也许就是印度不按常理出牌的、神秘的魅力。



巴基斯坦:东边兄弟,西边战场

团队刚刚抵达巴基斯坦就“吓了一跳”。“We are brothers(我们是兄弟)!”看到中国面孔,海关官员收起严肃的表情,把枪往身后一背便双手伸过来拥抱。进入市区后人们反应更加热烈,十米长的房车经常在街头被围个水泄不通,好客的巴基斯坦人争着将手上戴的饰品摘下来扔进车里。“送给你!送给你!”欢声笑语此起彼伏。夜间房车停靠在路边,第二天早上发现有人用手指在灰尘上画满桃心,并写着“long live… friends(长久的……朋友)”字样……一位几近古稀之年的老人最令翰宾印象深刻:他颤颤巍巍地从口袋中掏出一张纸,写满了看不懂的文字,请身边的年轻人交给团队,才缓缓离去。后来找了会英文的人翻译,原来是“中国人和巴基斯坦人永远是好朋友”。


然而,这一切温馨惬意在团队驾车向西进入奎达地区后戛然而止。由塔利班控制的西边地区不受中央控制,街边随处可见麻袋垒成的战争堡垒、枪支、铁丝网,下午5点后便是严格的宵禁,也再没有人笑着喊“兄弟”了。战争仿佛无底洞般吞噬着人们脸上的笑容——可何时才会迎来和平?


伊朗:不用阿拉伯数字的国家

伊朗总和危险、战争这样的词汇紧密相连,最初制定路线时,伊朗也是最多队员不愿涉足的地方。事实上在某些地区,夜间确实能看到远处山上的战火,但这不是这个国家的全部。团队对伊朗最深刻的体验是——“这个国家居然不用阿拉伯数字”!第一次在伊朗换汇时,大家软磨硬泡才答应给换400美金,而且还要军人护送,但拿到手就知道为什么了——整整四个大纸袋。但是钱币的数额,计算器,ATM机……都是看不懂的,于是大家购物养成了习惯:让卖家自己取。于是最经常发生的场景便是大家抱着一纸袋钱去购物,淳朴的伊朗卖家抽走一叠陌生的钱,又耐心地找回另一叠……


静一和翰宾身着当地服饰在扎黑丹


同样与新闻联播里的水深火热不同,没有战争时的伊朗给人的感觉时常是和谐的。斋月时,人们在月亮升起时才被准许进餐。这个时候,家家户户便会挎着各式各样的野餐篮围坐在广场上。当团队成员穿行在他们中间时,看出他们是旅行者的热心人总是邀请他们共进晚餐,甚至欢迎他们到家里沐浴,洗去一身旅途的风尘和疲惫。而静一印象最深刻的却是伊朗大城市的街道。“晚上驾车在大路上奔驰,我突然说:‘这和北京二环一模一样!’”也许差别还是有的——没有雾霾,也没有无尽的拥堵?


北欧:两次触摸死亡的地方

说来令人意想不到,团队两次经历生死,却都是在这个世界公认的世外桃源——风景如画、安宁祥和的北欧。然而这两次生死如今看来都像是“人与自然”的较量——与大自然的美亲密接触的同时,也正不可避免地触摸到它的残酷。


北欧:不可掉头的房车行驶在挪威世界最长的隧道


一次是在挪威。在海拔两千多米的雪山高处,几吨重的房车突遇刹车失灵,差点摔下悬崖。在经历了如同电影般生死时速的较量后,车子最终停下的位置距悬崖边的护栏仅有几厘米,轮胎全都冒起了刺鼻的黑烟,团队直到今天想来还颇为后怕。

另一次则更有些戏剧性。查找攻略后,团队兴致勃勃地徒步向挪威北角——欧洲大陆最北端进发,未曾料想的却是拍照耽误了不少时间,刚刚准备折返,天就一瞬间黑透了。“那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所有的地方感觉都是一个样子。”翰宾说。更戏剧化的是,团队手机电量耗光,食物也消耗殆尽,连手电都只剩电池耗尽前最后一点微弱的亮光。地面柔软的苔藓和湿润的泥土让脚使不上力气,偶尔出现不知名的动物脚印更是让大家心里惴惴不安。凭着大概的方向感,团队摸黑走了四五个小时,每个人都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当时我们想,也许就会死在这里了。”


北欧:不可掉头在玻利维亚“天空之镜”


然而,远方出现的一盏车灯让大家重新燃起了希望。大家拼命地用微弱的手电光打信号,终于两个小时后,路过的第二辆车看到了他们的信号,并耐心地用车灯替他们照亮了前路。等衣衫湿透的团队终于挪到车前,他们狼狈的样子已经让驾驶员震惊地说不出话。“你们需不需要救护车?……”细心的驾驶员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不要担心,我们国家的救护车不要钱!”



古巴:四本护照,天堂与地狱的距离

古巴和美国政治上的关系无疑十分恶劣,民众对美国的态度却呈现出另一种极端的狂热,连国会大楼都模仿美国国会而建。虽然签证费几乎等同于一年的收入,贫穷的古巴人民仍旧每日在美国使馆前排起千人长龙,获得美国签证、甚至偷渡成功,都无疑令他们比范进中举还要来得激动。极度的经济匮乏令国营商店呈现一种经济大萧条的惨状,许多古巴人毕生的梦想便是“逃离古巴”。


古巴:不可掉头镜头下的哈瓦那

团队最曲折的故事正发生在这个颇富悲剧色彩的国度。离开古巴前的最后一晚,翰宾和队友去酒吧放松。出门时,扮成出租车司机的职业扒手假装拉扯两人乘车,却将翰宾口袋里四本绑在一起的护照当成漆皮钱包偷走。“那是我和静一的新旧护照,里面包含千辛万苦才收集到的过境戳,还贴了几个其他国家的签证。”下车时,习惯按顺序检查随身物件的翰宾摸着空空如也的口袋一下子懵了。“他缩在床边,整个人都崩溃了。”静一回想道。

原定计划的飞机自然是赶不上了。第二天,团队使出浑身解数,翻遍了酒吧周围的垃圾桶、拜托房东帮忙写出悬赏“大字报”……高额赏金下,不愿惹事的人们也只是窃窃私语,然而一位颇有胆识的出租车司机似乎令事情有了转机。“我不怕那些人,我带你们去找。”司机带着他们兜了两天,甚至到警察局去寻访案底。终于,翰宾在警察局的电脑屏幕上一眼认出了有着“爆炸头”特征的扒手。然而,第二天警察却只是耸耸肩说没抓到嫌犯,好不容易得来的线索再次中断了。但翰宾留了个心眼——他悄悄用手机拍下了屏幕上的嫌犯信息。

当晚,焦头烂额的翰宾去一家熟悉的饭馆排解几天来萦绕在心头的苦闷。然而饭馆的服务生——一个看起来颇有些“流里流气”,英语却十分地道的黑人拍着胸脯说自己有办法。第二天,忙了一夜的黑人兄弟奇迹般从车里牵出来两个耷拉着脑袋的嫌犯,正是当晚拉扯翰宾的两个“出租车司机”!

最后的证据都指向哈瓦那唯一的垃圾回收站。“这下事情有转机了!”翰宾满怀希望地回到住处,却仿佛有所预示一般,当晚电闪雷鸣,下了一场自团队抵达古巴以来最大的雨。第二天,仍旧怀抱一丝希望的他们找到垃圾回收站经理,然而即使面对巨大数额的赏金诱惑,对方也坚决不肯答应寻找护照。对峙无果,对方无奈叫来一辆垃圾车。“进去看看,你们会明白的。”

“看到垃圾场的那一刹那,我明白了。”翰宾说。垃圾场接近十个足球场的大小,相距几百米都能远远闻到垃圾腐烂的味道。上千只秃鹫在空中盘旋,衣衫褴褛甚至神志不清的拾荒者紧紧扒住车身企盼淘到能果腹的食物——而满地的玻璃碎屑和臭气熏天的水坑极有可能随时要了他们的命。团队默然伫立在车顶良久。“我们只是丢了护照,补办后还能离开这个国家;而他们被困在这里,永远没有出路。”在生死的界限都被模糊的时候,丢失的护照是那样微不足道——然而它又是那样沉重,带给团队关于人生的无尽思考。



澳大利亚:最严苛的海关与最美味的中餐

团队初抵澳大利亚时,翰宾在微博上半开玩笑地发了一句:“澳大利亚第一印象不咋地,怎么补救”。语气中像是满满的无奈。问及原因,原来是万分负责的澳大利亚海关恰巧遇上超级拖沓的清关公司,这两个戏剧性的组合产生的化学反应却没那么美妙。房车被扣押在海关半个月,令他们不得已放弃了三分之二的澳大利亚行程。


澳大利亚:吴静一与陈翰宾在大洋路“十二门徒”


但初来乍到的下马威仿佛是为了随后的惊喜做铺垫。在“面粉般滑稠”的海滩与袋鼠交朋友、在北领地与害羞的考拉亲密接触……严格的检疫政策换来的这片桃花源很快令他们目不暇接,“满血复活”。澳大利亚居民的脱线性格更是令他们觉得颇为有趣:抵达墨尔本当天就遇到两个热情的陌生人执意邀请他们一同用餐,将房车停在海滩旁时又吸引一位中年“大叔”拉着母亲拜托他们讲故事。最初的失望反而衬托出剩下屈指可数日子的弥足珍贵,两人直言有些舍不得澳洲。

然而谈及对澳大利亚最深刻的印象,两人异口同声——“美食”!颇令人有些出乎意料。“全世界都认为,墨尔本是世界上中餐最美味的城市——除了中国。”静一这番颇新颖的观点,不知会否让整日抱怨美食只有鱼薯的墨尔本居民对这座城刮目相看?然而不管怎么说,自己的“中国胃”都不会骗人。“旅行中不可以没有美食!”翰宾笑称自己自出发以来已经增重40斤,这个趋势也许还会持续下去。看来在琳琅满目的美食面前,没有人希望减肥大计早一些来临!



当“没有钱”遇上“不要钱”:旅行故事的边边角角

——BQ澳洲对话“不可掉头”

B=BQ澳洲C=陈翰宾W=吴静一


B:最开始集结队员时,遇到的最大阻力是什么?

C其实是签证。很多人因为被拒签,虽然已经下定决心但是仍未成行。除此之外还有许多客观因素,有些朋友的父母专程飞来北京找我谈话,有些朋友让我跑去西安帮他们说服父母。事实上,静一出发前一个月还在犹豫。


B:最初为什么要选择多人旅行的方式?

C一是因为公路旅行的特点,人越多越省钱。二是我个人不能忍受一个人旅行。我特别佩服独自旅行的人,从前去日本出差时,我就想有朋友在身边多好。

W但我喜欢两个人。(笑)人多会有点拥挤!


B:到目前为止,两人分别最喜欢的国家是?

C印度。喜欢旅行的人都说世界分两个部分:印度和其他国家。有人说印度脏乱差,但是它的文化和世界任何一个地方都不一样。来旅行就是要看和世界不同的地方,所以我喜欢印度的全部。

W土耳其。东西方文化、各大宗教在那里完美融合,有种别样的美。比如有的建筑外表是清真寺,里面却是东正教会。这样的和谐共处让我着迷。


B:还有没有哪些国家有些令人难忘的小故事?

C:还有很多。在越南遇到卖鱼干的商人,撕开好多鱼干送我们吃。当时我们心里还很戒备,队友一直说“no money——没有钱”,而对方也一直说“no money——不要钱”。那是第一次遇到热心人,感觉很温暖。

在墨西哥很惊险,我们见到当街枪毙罪犯、将市长砍头、毒贩交火……但是民众很友好。他们认为这一切和游客没有什么关系。

在美国我们想和白宫合影却找不到入口,结果转圈的过程中被警察盯上了,七八辆警车团团围住我们,彼此都很紧张,就像拍警匪片。

为了防止抢劫,在柬埔寨我们把车停在皇宫门前,在罗马尼亚就停在总统府门前。

W在丹麦我们吵架吵得很凶,路人报了警。警察问我他有没有打我,我只哭不说话,警察一下把他反手按在引擎盖上,还对我说:“你别怕,我把他控制了。”我只好哭着说:“他没打我,我打他了……”


B:回北京后怎么打算?会不会不再习惯安定的生活?

W会很忙。写书、生孩子,还要给朋友们讲故事。因为很充实所以不会不习惯。

C有了孩子也想每年都去旅游,觉得我也许永远停不下来。我觉得在孩子成长过程中,心里也应该留下一些世界的印记。

(文章内容来自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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