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午马年,双骏喜相和。”这是今年春节期间,长辈们发给我这个新婚小辈的祝福短信之一,希望我们二人“飞跃新里程”。新婚两个多月,双方父母大包大揽了烧菜、做饭的家务,我的体重也如同吹气球一般,以每月胖五斤的速度爬升。婚后第一个春节,给一拨又一拨的阿姨、叔叔、舅舅、姑姑拜完年后,我们终于一边感谢着父母的放权,一边抓住春节的尾巴,踏上了探访新西兰星空与湖畔的旅程。
结婚前,我们两人是朋友、同事们眼中“想法太多,靠谱很少”的一对欢喜冤家。例如,我们曾想把婚礼设计成K歌晚会兼探戈舞会,后来意识到宾客队伍中,革命年代歌曲与爵士摇滚的确很难相得益彰,一番挣扎后,只好按照父母规定的“要有仪式感”的要求,在婚礼上完成了一套与自由发挥、创意设计等毫不搭界的规定动作。在父母多年的传统教育下,看上去听话的两个人在婚礼结束后,似乎找到了可以相伴大冒险的理由。
和大多数新婚族一样,我们对于暂时逃离上海,去到一个新奇的地方抱着高昂的兴致。按照我们对特卡波小镇是个童话世界的幻想,驱车前往,沿途可以涉猎草原山丘,到了夜晚,它的夜空静谧而璀璨,抬头可以看到只有在南半球才能观测到的南十字星,甚至还能看到流星划过夜空。在城市灯光和大气污染日益严重的今天,这样美丽而浪漫的夜空也有了它独一无二的魅力。
现实是,昨天一早出门,经历了14个小时穿越南北半球的飞行后,一下飞机,我们马不停蹄地赶到租车点,取完车、踩上油门就朝位于新西兰南岛的特卡波湖奔去。
车飞奔在山间公路上,天气也随着辗转起伏的路面,玩起了时雨时阴时晴的变脸游戏。车窗外的云层似乎触手可及,只是它的变幻远远不是驴友一味形容的那么绵白又清新,明信片一般的风景中也有乌云压顶、天空压抑的画面。飞驰间,我们不知不觉就将湖畔视为唯一的风景。
重重考验,学会减速
第一次尝试在梦想中的国度自驾畅行,最初的这股兴奋状态在4个多小时的驾驶后渐渐褪去了作用,取而代之的是困顿、迷路、饥饿……
在一个小镇连续原地打转3遍后,我们开始焦虑。由于小镇最近在修路,GPS的定位出现了失误。也许是在国内了习惯了开快车,习惯了做任何事情必须讲究效率的态度,我们的焦虑渐渐化为了烦躁,我们在高速公路上不知不觉中将车速超过了规定的100码。而就在此时,飞奔的车轮底座出现了疑似轮胎爆胎的声音,惊慌之中,我们反复拨打抢险电话,但讲着一口毛利语的工作人员始终没能搞清我们所在的位置。
情急之下,我们大着胆子敲响了马路旁的一户民宅。隔着落地玻璃,我们看见一个笑容可掬的卷发大叔躺在屋内的摇椅上,伸着腿悠闲地看着电视,一只穿着袜子的脚还露出了三个可爱的脚指头。注意到我们隔着玻璃向他打招呼,他很绅士地起来,示意我们开门进屋。我们注意到,老先生家的大门尽管装了锁也没有上锁。听完我们的情况,他拿起家里的电话联系起了抢险队,一边语速平稳地告诉对方地址,一边向我们抱以宽厚的笑容:“你们前面说太快了,他们没听清。放心吧,你们要相信,今天见到的都是新西兰的风景。我们这里,只要有人在家,几乎没有锁门的习惯。”
5分钟后,工作人员赶来检查了车况:“车子没问题,不过你们要注意车速,高速上设有的白线就是用来加强车辆与地面之间的摩擦,提醒你们放缓车速。前几天,也有好几个中国游客车速过快的事情。”
重新上路后,我们不再执着于心急火燎地赶路,不再紧盯着攻略笔记上一个又一个着重符。想起王小波曾在写给李银河的信件中说:“我和你好像两个小孩子,围着一个神秘的果酱罐,一点点地尝它,看看里面有多甜。”作为新婚族,跨越了恋爱期,投入到现实生活的罐子,里面除了甜,当然还会有考验,一如这一路的自驾,看上去很美,考验其实在后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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