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稣的复活》是拉斐尔应红衣主教朱利奥·美第奇邀请为法国纳博纳教堂绘制的祭坛画,也是拉斐尔临终前的最后一幅杰作。内容取材于马太福音:耶稣带着彼得、雅各和约翰暗暗地上了高山,突然间就在他们的面前变了形象,脸面明亮如日头,衣裳洁白如光。忽有摩西、以利亚向他们显现,并同耶稣说话。现藏伦敦国立美术馆 。
简介
耶稣的复活拉斐尔1517年 410×279厘米 现藏伦敦国立美术馆 。
忽然有一朵光明的云彩遮盖他们,从云彩里传出来声音说:“这是我的爱子,我所喜悦的,你们要听他。”门徒听到,就俯伏在地,极害怕。耶稣进来,抚摸他们说:“起来,不要害怕。”他们举目不见一人,只见耶稣在这里。在拉斐尔的这幅画中,地面上的光线虽然是阴暗的,但人群却被基督显灵的光所照亮。在空中卷起的风暴中,圣光和云朵将基督托起,犹如从天而降来到人间。在基督两边飞腾着的是摩西和以利亚,在山顶上躺卧着的是吓坏了的门徒。画家在这里运用了螺旋形造型技法,造成一种旋转的运动感,三个门徒中姿态各不相同:雅各掩面伏地,彼得惊恐万状,而约翰则被惊吓得晕头转向,都表明在神力面前无能为力。画面划分为天上和人间两部分,据记载,画的上部分出自拉斐尔本人手笔,而人间的人群则是以罗马诺为首的学生们画的。但据考证,画面左下角的那位圣安德鲁是拉斐尔所画,他的姿态动作前伸转首,身体的明暗对比强烈,这种大反差造型,为70年后的卡拉瓦乔所发展。画面色彩鲜明、响亮且丰富,这表明他吸收了威尼斯画派的色彩成就。
遇难复活
根据马太福音二十八章的记载,当主耶稣复活的那一天清晨,看守坟墓的兵丁亲眼看见主耶稣复活的情景,立即跑进城去,向害死主耶稣的祭司长报告。祭司长和犹太人的长老聚集商议,就拿许多金钱送给这几个兵丁,吩咐他们说:「你们要这样说,夜间我们睡觉的时候,他的门徒来把他偷去了。」兵丁受了贿赂,就照所嘱咐他们的去行。这话就传说在犹太人中间了。
遇难
耶稣受难
在他遇难的前夕,耶稣和他的门徒们在耶路撒冷相会,庆祝犹太教的逾越节。在共进晚餐的时候,耶稣用无酵饼和葡萄酒来向门徒们阐述他即将面临的死亡所具有的意义。从此以后,基督徒们用定期的晚餐仪式来纪念这顿晚餐(基督徒们称之为“最后的晚餐”也称“圣餐”)。
晚餐后,耶稣走出耶路撒冷城,在橄榄山麓的革责玛尼山园向上帝祈祷了一些时间。当夜,他就被非法逮捕,被带到大祭司和犹太教最高评议会(Sanhedrin)面前,遭到非法刑讯和非法审判;最后被交给罗马帝国的犹地亚州总督般雀·彼拉多(Pontius Pilate),彼拉多把耶稣移交给杀害施洗约翰的分封王黑落德,希律又将耶稣退还彼拉多。彼拉多一个人就可以批准死刑,在公众强大的压力下,彼拉多后来恰恰就是这么做的。
就在耶路撒冷城外,耶稣被钉在十字架上,直到他窒息而死,这是全世界的基督徒在耶稣受难日(Good Friday)要回忆的事件。一位追随耶稣的神秘人物——阿瑞马西亚的约瑟夫——向彼拉多要来了耶稣的尸体,并把它埋葬在自己还没有使用过的坟墓里——从一整块磐石中凿出的一个墓穴。
注:福音书记载了耶稣在十字架上说的最后七句话。长期以来,“十架七言”是基督徒在耶稣受难节(Good Friday)里使用的祈祷辞的核心部分。
复活
第三天,几个女人来到耶稣的坟墓为他的身体擦香油。这项任务本该在人去世后立即完成,但是耶稣去世的
耶稣复活
时候已接近礼拜五傍晚,犹太人的安息日是从礼拜五的日落后到礼拜六的日落前,而犹太人在这天不能做任何事情;尤其是这个安息日是逾越节的安息日,对犹太教有着十分特殊的重大意义,除非迫不得已,犹太人绝不会做触摸尸体等不洁净物品及其它诸如此类的事情;所以为耶稣的尸体涂抹膏油这件事,被推迟到了下一个星期的第一天(周日)黎明时分,也就是耶稣死后第三天的拂晓,逾越节安息日后的第一个白昼将临之时。当这些女人到达坟墓的时候,她们发现坟墓入口的石头已经滚开,而且坟墓里是空的;她们还碰到几位天使,并被告知耶稣已经复活了。就在那一天,耶稣在他的门徒中间出现,以后还现身过两次。在接着的几周内,关于耶稣身体复活的消息被传播给越来越多的人们。
在耶稣遇难后的最初几天里,耶稣的门徒们在耶路撒冷紧紧拥抱在一起,希望自己不会遭遇和耶稣一样的命运;当耶稣多次向不同的门徒群体显现后,耶稣的门徒们才非常迟缓地明白了耶稣复活的真相。逐渐地,他们明白耶稣是另一种新的“弥赛亚”——不是一个世俗的国王,而是一个天上的统治者。复活后第四十天,耶稣在门徒们的注视下升入了天堂,这是一些基督徒们在耶稣升天节(Ascension Day)里要庆祝的大事。在离开世上之前,耶稣对门徒许诺,他将为他们派遣一位安抚者或者保惠师——即“圣灵”(Holy Spirit),“圣灵”将永远和他们在一起。
复活判案
世界上没有一宗历史事件,像耶稣复活这样,经得起两千年来无以数计的哲学、宗教、法律及历史学者的攻击和考证。从耶稣复活那个清晨开始,犹太祭司长和长老即用欺骗贿赂的方法编造谣言,掩盖复活的事实。直到今日,仍有像“耶稣研究社”(Jesus Seminar)这样的团体,有组织、有系统、处心积虑地来推翻这件历史事实。正因为他们也相信“耶稣复活”不是信徒单凭“盲目信心”的接受,而是理性地认识这件史实。所以,如果能证明它从未发生过,基督教信仰的核心就会动摇。
一些慕道朋友也认为,基督教的道理是一种“循环推理”(circular reasoning)∶以圣经证明耶稣的存在;耶稣又证明圣经的权威性,因此,有逻辑上的问题。言之似乎有理。因此需一外来、客观、理智,及不容置疑的历史证据,来破解这个循环。耶稣基督复活的史实,就是这强而有力的证据。
我们如何证明一个历史事件呢?没有任何实验室的科学方法,可以证明孙中山先生曾经创建民国,因为这种事件不可能在实验室重复出现,也无法用方程式来计算。但我们却有把握的说∶“孙中山先生确有其人,他念了医学院,倡导了革命,与宋庆龄结婚,并且在1925年3月12日因肝病去世。”我们所采信的是间接证明法──有许多人当时见过孙先生,跟他有交往,有他的照片,有他的著作。这虽不是科学的直接观察、推理证明,却是每天律师、检察官、和法官在法庭上使用的“历史印证法”(historical evidence)。就是收集人证、物证、行事动机、言谈纪录、环境证据(circumstantial evidence)及其它有关文件等资料,来判断一件过去的案子是否真实发生过。
耶稣是历史上的人物, 的肉身复活,是超自然的历史事实,因此更不宜以自然科学来证明。因此,我们也引用与法庭办案同样的“历史印证法”,来讨论耶稣复活的事实。当然,这件事不比证明孙中山先生那麽容易,到底是两千年前的事,但也没有比证明苏格拉底或荷马等西元前人物的存在那麽样地遥不可及。
耶稣基督复活的故事,两千年来,教会历史上使徒、教父、圣徒已歌颂传扬万遍。在21世纪的今天,我们假想自身列席在法庭陪审团中,再一次聆听检察官逐一从下列人证、物证、行事动机、言谈纪录,及环境证据的角度,重述耶稣复活事发前後的故事背景,你我对复活案件的判决将如何?
十字架的刑罚
当时亲眼见证耶稣确实死亡的人,除了罗马的官兵以外,至少还有犹太公会的约瑟及尼哥底母,及一群妇女。特别是罗马的兵丁,他们是鉴定死亡的专家,若误将未断气的死刑犯从十字架上取下来,失职之罚就是死罪。耶稣真的死了吗?还仅是昏迷过去而已?
1986年美国医学权威期刊“美国医学协会杂?”(Journal of American Medical Association,简称JAMA)出版了一篇不寻常的学术论文∶《论到耶稣基督身体之死》(On the Physical Death of Jesus Christ)(注13)。它的不寻常,是因为JAMA和其它科学期刊一样,“肯定”不接受任何“超自然”现象的学术论文。即使是“自然现象”的论文,在公诸於学术界以前,要经过极为严格的审核。由此可见这篇论文的内容,必然是100%的“医学性”,“自然性”及“科学性”。
作者是以爱德华医生为首的医生群。他们公正地自当时历史背景,四福音的记载,客观地分析耶稣受难的经过,诊断 的死因,纯粹是站在医学的立场。福音书的作者,除路加外,都不具有医学常识,他们的记录,当不会刻意迎合医学的观点,而是就事论事,诚实可靠的。
这篇文章的作者们自耶稣晚餐後,到客西马尼、走多少路、被补、被鞭打、戴荆棘冠等,都有仔细的分析。他们还考证那时代罗马人用的鞭子,长度,上面骨刺的形状。如用右手鞭抽耶稣的背,打多少下,割破了那几条血管等,解释分析得像是在医学院上“大体解剖学”的课。并且陈述耶稣在客西马尼园祷告时汗如血滴下,不是福音书作者的言过其词。当人在极大痛苦及压力下,微血管破裂,血液渗入汗腺,皮肤变得极端脆弱,血和汗混合流下。这种症状,在医学上称“血汗症”(hematidrosis)。
最後,作者由肋旁枪伤以至水和血流出,来作死因的诊断。耶稣在两千年以後,终於有一张“美国医学协会”的“死亡诊断书”,写下的死因是“心脏破裂或心肺衰竭”。作者们并在结论处断言∶“按照近代医学的研究,耶稣自十字架取下时,已经断气了。”这是“美国医学协会”的环境证据。这篇论文至少证明一件事∶“耶稣昏迷论”,不击自破。
耶稣的坟墓
耶稣所埋葬的地方是个有钱人的坟墓。要有相当的财力才买得起在“花园墓”(Garden Gate)里的地,并在一整块大磐石中凿挖出一个墓室,洞前面修了一条足够大石头藉地心引力辊下盖住洞口的大鸿沟,考古家也在附近找到了这种相似的墓。这类墓地不似一般平民墓群,极易辨识,不易认错。况且,第二天祭司长、法利赛人和彼拉多商议,为了避免耶稣的门徒谎报 复活,派了一队罗马兵去看守,按照罗马的方法,把墓以石腊和绳子严严地封起来(《太》27∶62-66),未经许可开封者,以死罪处理。
跟随耶稣的细心妇女们,观察到三天前,两位公会议员因著赶逾越节,将她们主的身体匆匆处理,稍嫌草率(《约》19∶42)。於是她们预备了香膏,打算七日的头一日清晨,重新为主妥善安葬。她们轻易地找到了主的墓。那种“女人没有方向感,说不定找错了墓”的观念,全然缺乏科学与统计学上的依据。抹大拉的马利亚是最後一个离开坟墓,却是第一个见到复活主的人。因此,人证物证俱在,耶稣是放在一个安全到滴水不漏、密不透风的墓里。
门徒因著耶稣被捕心意烦乱而四散。
耶稣被捕,幻灭了门徒的理想和盼望。回想当初跟随耶稣的时候,原以为这位是值得他们抛下一切去追随的未来民族领袖,谁又料到这位领袖却以最卑微的方法被捕被杀,过去的三年算是白白浪费了。主的大弟子,那块磐石,见过主登山变像,手握主交给他天国的钥匙,主更要将教会建在这磐石上的彼得,却在主受难之际,三次不认主!其他门徒的光景,可想而知。耶稣死了,门徒在心灰意冷之馀,如鸟兽散,各自回去重操旧业。
第三天清晨,发现墓竟然是空的。
最先发觉空坟墓的当是看守的罗马兵丁,这在他们亲睹天使辊开大石头之後。按罗马法,他们的头都保不住了。於是气急败坏地去报告祭司长,祭司长也没有理由不相信他们的话,於是赶紧捏造谣言,声称耶稣的身体被门徒偷走了。
门徒偷了吗?门徒偷只有一个动机∶他们太想念他们的主,想把 的尸体偷回去作纪念吗?试想想,门徒都不是有财势有地位的,他们将耶稣改葬的地方,总不会比财主的墓更妥当,“风水”地点更佳吧!因此动机不够。
如何偷呢?罗马法这麽严,守夜睡著是死刑。罗马兵眼都不敢闭,哪敢睡觉?更哪敢集体睡觉?真睡著了还敢事後跑去犹太领袖那儿报告吗?应当像保罗在罗马管区腓利比监狱的禁卒,拔刀自杀了。因此,“门徒偷了”是连祭司长及长老们都无法自圆其说,自相矛盾的供词。
反过来看,即便门徒奋不顾身地打败了大批兵丁,偷得了耶稣,还会相信复活的主穿墙透门向他们显现吗?还会冒死在敌人面前传复活的 音吗?还会为复活的主牺牲生命吗?人会为一个主义,一个他认为正确的、值得的理想殉道,历史上有许多这样的烈士。但是,没有一个人,会为他自己编造的谎言殉难,这是确实的。
耶稣复活後,曾向许多见证人显现。
在第一世纪,妇女在法庭上作证是无效的,但最先见到复活的主却是抹大拉的马利亚。那麽为什麽耶稣选择先向妇女显现呢?理由很简单,因为历史确是如此,没有杜撰的必要。福音书的作者,就事论事,分别忠实地记载了他们的所见所闻。
接著是彼得和约翰在空坟墓里面看见了原本包裹耶稣的裹尸布及头巾。头巾被折叠好,裹尸布完好整齐地卷在一起,只是中间的身体不见了,像是金蝉脱壳一般!不像拉撒路,需要耶稣吩咐家人解开他手脚裹著的布,及脸上包著的手巾(《约》11∶44)。约翰看见就相信妇女告诉他主身体不见了的话,也相信耶稣复活了,虽然他不了解。因此严格说来,坟墓不是空的,里面有复活的“环境证据”。
复活後,耶稣向原本不信 的弟弟雅各显现;亲自安慰并坚定三次不认 的彼得;在往以马忤斯的路上,对两位门徒讲解旧约;又接连两个主日晚间,向门徒显现。直到 升天,40天之久,耶稣多次在门徒中间,讲说神国的事。并有五百多人见过 。
建立教会
门徒们在亲眼见到复活的主以後,脱胎换骨地,一反过去的胆怯畏惧,在耶路撒冷大大地传讲耶稣。他们不是传讲耶稣所行的神迹,也不传讲耶稣教导的“登山宝训”,而是一再地传讲复活的见证。耶路撒冷的宗教领袖们,既然找不到也拿不出耶稣的身体,无法推翻复活的事实,敢怒不敢言,只好开始逼迫基督徒。除了约翰,耶稣的12个门徒,连同抹大拉马利亚这样的女门徒们(《路》8∶2-3),穷其馀生为复活作见证,最後都为他们所信的道殉难。
第一世纪的犹太人对他们的信仰是非常执著的。他们为忠於恪守“塔木德”(Talmud)所规定的割礼、安息日、节日等细节而自豪。要他们放弃传统,冒著被赶出会堂,甚至付上生命代价去接受新的信仰,除非先体验过那震撼生命灵魂的经历。这些早期教会的信徒,必定是因见过复活的主,或者相信主复活的见证,义无反顾地投入教会。耶路撒冷教会快速地建立起来,像野火般大大的兴旺。
考古学家於1878年在拿撒勒城发现了一方石碑。上面刻著革老丢的诏告∶警告民众不得侵扰墓穴,更不得移动尸体,违者法办(图九)。这原是个寻常的告示,其不寻常之处,在於革老丢所指的“法办”是死刑。这时正值犹太人反抗罗马统治(49 AD),革老丢必也听闻耶稣复活及犹太祭司长传出门徒偷尸的事,认为犹太人造反与偷墓有关连而出此告示,以达杀一戒百之效。由此证明,“耶稣复活”不是一个经过几代相传,渐渐演变成的“民间神话”(注14)。
前牛津大学历史系主任亚诺(Thomas Arnold, 1795-1842)教授承认∶“在人类历史上,从没有比耶稣钉死及复活的事件,经历过更严谨、更苛刻的考证。”(注15)前英国首席大法官达林(Charles John Darling,1849-1936)也说∶“我不相信任何一个陪审团,在聆听了各方压倒性的、正面反面的、善意恶意的、直接间接的证词後,能否定耶稣复活的事实。”(注16)
著名历史学家杜伦特(Will Durant, 1885-1981),他本人并非基督徒,当论到历史上的耶稣时说∶“耶稣在历史上的真实性,是无可置疑的。就连对基督教仇视的外邦人,或是与耶稣为敌的犹太人,也从未想到过否认其人其事。”他接著又说∶“就单凭一小撮无名小卒,在他们有生之年,赤手空拳,成功地‘捏造’出如此一位具有无比高尚道德,又如此深得人心的领袖人物,他既能激发人类的爱心,又有无比权威的号召力。这个成就本身就是一件神迹,其威力远超过所有福音书的记载!”(注17)只是杜教授有所不知,这些赤手空拳无名小卒所凭藉的力量,就是亲眼见证了耶稣基督的死里复活。
复活是超自然的历史事实。既是“超自然”,我们後人就要以“心眼”代替“肉眼”来领会。当年耶稣的门徒中,也有一位实证主义的多马(《约》11∶16,14∶5,20∶25),他也不相信同伴告诉他耶稣已复活的事,唯恐自己承当不了再一次的失望,直到他亲眼见到主钉痕的手及肋旁的伤。耶稣对他说∶“你因看见了我才信,那没有看见就信的,有福了!”我们和历代众圣徒一样,客观目睹了如山的铁证,主观经历了复活主的同在,谦卑坦然地对主说∶“我的主!我的神!”因而皆成了有福的人!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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