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
我从未想过我会婚内出轨,然而这却实实在在的发生了。
我并不是水性杨花的女人,两年前嫁给刘泽凡时,我们许诺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可这个承诺,随着他的出轨变成了笑话。
那时我怀胎八月,一场意外令孩子胎死腹中。从鬼门关艰难爬起来的我,不仅没得到老公的半点关心,还发现他和他老板的秘书方璐搞在了一起。
起初他们还有所忌惮,发展到最后刘泽凡竟然把方璐以朋友之名带回了家,甚至趁我做饭时找空子在客厅和书房里鬼混。
好的婚姻让人变成孩子,坏的婚姻让人变成疯子,这对狗男女的过分行径,彻底逼疯了我。
我把目光瞄到了他们俩的上司——苏嵘生头上!
出轨的男人犹如变质的食物,连闻一下都觉得恶心,更别提用手碰了。可若就这样离婚,岂不是太便宜了他们?
反之,若我能勾搭上苏嵘生,那岂不是一石二鸟?
不仅能扬眉吐气,告诉刘泽凡别太得意,谁的头上还没有一点绿;运气好的还能吹吹枕边风,让苏嵘生辞退了他们!
确定了计划后,我便积极备战,用刘泽凡的副卡买各种漂亮衣服和首饰,以探望他之名隔三差五去他公司踩点。
可苏嵘生神龙见首不见尾,我只和他打过几次照面,但他压根没拿正眼瞧过我。
苏嵘生的地位和外貌,让他从不缺各种女神级别的女人。像我这类普通的已婚妇女,若想和他发生点故事,恐怕只能剑走偏锋了。
年底时他们公司举办年会,可以带家属参加。刘泽凡本不愿带我去的,在我的软磨硬泡下他只好无奈应许了。
当晚大家都喝得很嗨,我也不管刘泽凡和方璐的眉来眼去了,一直紧盯着我的猎物。凌晨时分,苏嵘生步伐踉跄的回楼上的酒店房间休息,我紧步相随,在他随手关上门之际,悄然推开门潜入房中。
房间里没开灯,安静得很,正当我打算伺机而动时,黑暗中一抹身影突然走向我。
在我以为他发现我要教训我时,他一把搂住我的腰,滚烫的手探入我的背部。
“宝贝,想我了吧?”黑暗中他挑起我的下巴,话音刚落滚烫的唇就贴了上来。
苏嵘生的吻是霸道的,夺人呼吸一般,急促却持续。如同禁咒,令我使不上力,唯有回应。
衣衫渐退之际,我有过一丝犹豫,莫非真要如此破罐破摔?可当他的唇瓣沿着我的耳垂、眉间、肚脐甚至是下面的某处温柔游走时,我所有的顾虑、害怕都功亏一篑。
这种温柔并没有持续太久,当他深入时,自上次怀孕就没和刘泽凡同过房的我疼得眼睛里都冒出了泪水……
这一夜很疯狂,他一直亲我、啃我、抱紧我,还说爱我。我寂寞了太久了,在他热烈的情感进攻下,也做出了回应。
一夜疲乏,加上心头结已解,竟让我一觉睡到天亮。我一睁眼,便对上苏嵘生暗影流动的双眼。
我心里小鹿乱撞,低头时瞥到他脖子上的吻痕,紧紧掐住被子下的腿,故作镇定的说着准备得烂熟于心的台词:“苏总?我……我昨夜明明是跟着我老公回房的,怎么你会在这儿?”
002:
苏嵘生却很镇定,他的唇瓣微抿着一抹似是而非的笑意,也不说话,就那样看着我。
我攥紧拳头,指甲嵌进手心里,刺刺的疼,却能让我保持着清醒。“该不会是苏总和我老公有什么肮脏的交易吧?”
他继续笑而不语,我伪装的愤怒渐渐变成了慌乱,但出鞘没有回头箭,我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泼脏水:“想不到你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竟这么卑鄙!”
苏嵘生突然伸手往我的胸前狠狠捏了一下,语气里透着一抹残忍,疼得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儿。
“即使真如你所说,那又怎样?男欢女爱向来正常。”他话锋一转:“但你也休想戏耍我,我苏嵘生不是你报复渣男的工具!昨晚明明是你尾随我入了房,让我误以为是我女朋友。”
他的话令我诧然,他竟然洞悉我的心思?我的慌乱在他凌厉的注视下一览无遗。“你……你都知道些什么?”
“远比你所知道的要多,”他顿了顿:“他们俩以职务之便,私挪公司财产,还在隔壁市买了房子,我原本就打算年会后让人事部彻查。”
“买房?他们竟然发展到这种程度了?”我因这个震撼的消息久久回不过神来。
苏嵘生开始穿衣服,健硕的身体一览无遗。“那种男人不要也罢,这样吧,看在你以身试险的份上,我可以勉为其难的帮你一个忙,算是两清。但你若敢再纠缠我,那我不会这么慷慨。”
苏嵘生干脆爽快的行事风格倒是让我冷静了不少,既然捅破了窗户纸,那我也不藏着掖着了。“放心吧,我会找上你,也只是不甘心,想报复他们而已。”
苏嵘生了然的点头:“他们此刻就在隔壁房间,你去前台报我的名字就能拿到钥匙。你可以先捉奸成双,在他们身败名裂前离婚,免得被牵连。”
苏嵘生说完这些就走了,我看着关上的门久久回不过神来。在一番内心交战后,我最终还是拿了隔壁房间的钥匙。
打开门后,我用开着闪光灯的手机对着他们就是一顿猛拍。看到那两个人惊慌时还搂抱在一起的画面,我忍着泪说:“现在就去离婚,否则我立马把照片发到你们公司的内部网站里!”
一小时后,我和刘泽凡拿着还在发烫的离婚证一前一后的走出民政局,方璐满面春风的勾搭住刘泽凡的胳膊,一脸得意。
我目不斜视的走过去,刘泽凡挺急的说:“澜清,可以把照片删了吧?”
我直接把手机丢给他:“这手机是结婚时你买给我的,号码也是你的身份证办理的,还你。”
“那个……”他难得露出一副愧疚的样子:“对不起,也祝你幸福。”
我忍着痛,故作洒脱:“我不用你祝福,因为既脏又恶心,不过我倒是要祝你们婊~子配狗,天长地久。”
那方璐一直以胜利者的傲娇眼神看着我,听到我这样说伸手就要打我。我抢先一步抓住她的胳膊反手打回去:“别和我撒泼,反之我倒要劝你趁还能尽情蹦跶时好好把握吧,因为时间不多了!”
003:
当天我就收拾了衣物离开昆市,连夜坐高铁回了一千多里外的娘家。
我家在小县城,家人对离婚会比较敏感,所以我避而不谈。
直到过完春节后,我才和他们简单说了事情始末。
我爸听完后一言不发,只是抽上了戒了好多年的烟。我妈则动不动就哭,说我太便宜了刘泽凡,引产就受了大罪,离个婚还净身出户。
我愧对他们,唯有言语安慰:“那些事儿都过去了,不提也罢。以后我会努力赚钱养你们的,也会擦亮眼睛,找一个好男人的。”
我在县城里找了一段时间的工作,但始终没有合心意的。考虑来考虑去,还是决定回昆市。昆市虽然是我失败婚姻的伤心地,但我大学就是在那里念的,除了家乡外最熟的城市就是那儿了。
回到昆市后,我在一家大型物流公司找了份对口的会计工作,又在公司附近租了个小公寓。上了一个多月后,和同事们也比较熟了。
那晚下班时,一个负责送货的同事叫住了我。“罗澜清,你住青年路附近吧?”
“对啊怎么了?”
“我这边有个快递,本来该今晚送过去的,但我孩子突发高烧,我得去趟医院,能不能请你帮我送一趟?”
“没问题。”
我照着快递上的地址送到隔壁街的高档小区,快递单注明了本人亲启,我便直接送上楼。
我按了门铃,过了一会儿才有人来开门,可我还没来得及看清对方长什么样儿,就被一个裹着浴巾、头发湿漉漉的人拉着往屋里拖。
我刚想问他要干啥,他却用嘴封住我唇,手则在撕我的衬衫。我以为遇到了变态客户,慌乱中一脚踹开他,左右开弓一连扇了他好几巴掌。
他这才松开我,可那张寒气腾腾的脸却令我的愤怒迅速变成了尴尬。
我搓着手,结结巴巴的说:“苏总……”
我从未想过我和苏嵘生还会再见,还是以这么尴尬的方式。
他眉头微拧,脸上的怒气更甚了些,语带嘲讽:“是你?我不是说过你若再纠缠我,我就不客气了吗?不过没想到你离婚后竟然堕落到做小~姐。”
“什……什么?”我低头打量了自己一圈,又气又恼的瞪着他:“苏总,你别随意侮辱人,你从哪儿看出我是小姐了?”
“别否认了,也别和我摆什么架子。你们那行的规矩我懂,不就是要钱么?”他身上的浴巾已经掉落了,他也不捡起来,就那样不着一缕的在房里翻找着什么。最后从沙发的夹缝里找到一个钱包,抽出一大叠钞票丢给我。
“钱?爷多的是!只要你把我伺候舒服了,我不仅不计前嫌,还能再赏你一沓。”他一脸不耐烦之色,冷厉的吐出两个生冷的字:“快脱!”
我刚想解释我只是送快递的,他却看都没看就把我手里的盒子往地上丢,同时再次压制住我。
他欲亲我,我抵死反抗,或许是挣扎得来激烈了,肠胃里竟一阵翻腾,感觉有东西欲往喉咙上冲。
我憋着那股难受劲儿哀求:“苏总……我难受想吐,你快松开……”
他冷笑一声:“你上次主动靠近我时,不是很积极配合的嘛,怎么现在竟嫌我脏了?”
他话音刚落,我“哇”的一声,吐了他一身……
↓↓↓ 点击"阅读原文" 【查看更多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