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炎热的夏天终于要结束了。最近很忙,看书写字的时间很少。《国富论》篇幅很长,也不是一篇很快就能翻完的书,希望明天能最后看完。
《国富论》第五编《论君主或国家的收入》中,斯密对国家的支出和收入做了比较详细的分析和评论,就司法行政、公共设施基础建设、初级和高等教育、宗教与政治等方面都有很精辟的论述。他认为维护社会正义的司法机构可以靠收取申诉人的费用自给自足;地方性的支出应该由地方出;他指出国家供养的教育机构教学质量不如由学生评价和支持的体系有效果;他认为计划不如市场的作用大,一切都是围绕利益展开的。新的宗教总是比旧的有冲击力,因为分散的利益总是比集中的利于社会长治久安。税收方面,我第一次知道印花税原来一开始真的是印在一种上面有花纹的纸上的税;他辛辣的指出印花税的在欧洲的普及神速,没有什么比政府学习从人民那里捞钱速度更快的了。
“操纵和说服总是政府的最容易的最安全的手段,就像强制和暴力是最坏的和最危险的手段一样。”
“一个人如果不适当地使用人的智力,真的是比一个懦夫更加可耻,似乎使人性的更加主要的部分变成了残废和畸形。”
“一般来说,要对一个人的全部支出的奢华或节俭做出判断,或许没有一件东西能比得上他的房租。”
他仍然坚持,商人治国的国家政治是最差的,特朗普中枪了:“商人性格和君主性格的互不相容,似乎达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
的确,《国富论》是写给皇帝看的书。而我,可能很快要锒铛入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