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昨天的周杰伦演唱会上
一位搞事歌迷点了一首《倒带》
而杰伦竟然真的和粉丝合唱了
当然是好听的
但那已经是“双J恋”时期的产品了
现在的天王嫂早就是“昆凌”
她也已经是两位孩子的妈了
而再提起“双J”
脑海里第一个浮现的是林俊杰
粉丝们有念旧情怀,我也有。谁不对过往留存念想呢。尤其是来到了与中国季节颠倒,一跨就是半个地球的土澳。
我曾经是沉迷伤感青春文学的非主流少女,能用一大段废话描绘的就坚决不用简单几句话说,笔记本和QQ空间里大概还有羞耻的历史。可是要到土澳,那些“为赋新词强说愁”的情绪反而都被斩尽了。大概也是那时我开始变佛系的。为了雅思考试,每天记背单词,学习语法,连做梦都梦到本子上爬满在蠕动的英文字母,而那些中文版的“小情绪”,也早淹没在英文之中,成了不起眼的流水账。
可是如果留学生活能重新开始的话,我也不会选择倒带。即使最初的那个我,跌倒了依然继续爬滚,很失落仍然扼腕发奋。即使,在翻来覆去中“失恋”了五次。
关于出国留学这件事,初中的时候父母就跟我提过,但对于一个十来岁的孩子来说,那太遥远了,根本无法想象。
最后再提起这件事,是高二的某一天。爸爸说,一切都办好了,收拾一下东西吧,过几天转去xx国际部上课。而那时的我对于未来还是完全蒙圈的状态。出国的样子只能靠有限的想象,而生活中的一切才是可碰摸的真实。
于是,在转校的前一天,我拿了一个本子到学校。将好朋友们录成名字和一串串号码,塞进(现在已经不用了的)手机的通信录里。
这是我第一次“失恋”。自己活该。对象是老师和同学。
我开始准备雅思考试,每天晚上记50-100个单词,妈妈每天晚上都会“验收”,给我做听写。第二天早上上课再继续听写。保证每一个都对。
那段时间里,我的生活长满了英文字母,梦话是abcd,梦魇把我压醒是字母形状的巨石。
因为我的英文超级烂,所以根本没时间再接触祖国的横竖撇捺。千字的日志成了几句随喜赞叹,手机里留下也不是散文小说,而是别人写的澳洲生活体验。我是清楚的,其实我讨厌极了那个不自由的自己。
这是我第二次“失恋”,是“自恋失败”。对象是“我喜欢的我”。
罗曼·罗兰说:“每人心中都应有两盏灯光,一盏是希望的灯光;一盏是勇气的灯光。有了这两盏灯光,我们就不怕海上的黑暗和风涛的险恶了。”
终于要飞来土澳的时候,我肯定我的勇气之灯很亮了,可是竖在土澳的希望灯塔却暗戳戳的。
飞了十多个小时终于登陆。在出口处看到好多人举着接机牌,可是挖找了好几圈,依然没有看到我的名字。眼见着别人陆续被接走,我慌张地掏出手机,本能地想打给爸爸。然而我已经在国外了,手机不能用。明明很疲惫很困,却还是站得直挺挺,“等待救援”。
这是我第三次“失恋”。因为孤立无援,对象是土澳初印象。
我的Homestay是一对六十多岁的夫妇,为了迎接我的到来,第一顿晚餐非常丰盛。烤面包、煎香肠、水煮菜、沙拉、炒饭,饭后还有冰淇淋。和我同住的home mate是中国人,读研究生,口语特别好,也特别照顾我。
一切都在慢慢好起来,但其中也有些小心酸。比如,他们的早餐面包、麦片、牛奶和你的都不一样,你吃的都是最便宜的;每次用他们的座机打电话给爸妈,你要额外将几澳币放到桌上;你洗澡花太长时间,就会被强制停水;讲中文会显得不尊重他们,全英文环境让你无所适从。
最心酸是合住的姐姐突然决定要回国了,只留下了一些小礼物和一句“以后常联系”。而我也在不久之后决定和认识的朋友自己租房子。
这是我第四、五次失恋。来自无可奈何。对象是“土澳第一个家”和合住的姐姐。
留学之初的那段时光,我多热爱它啊,也因此投注了过多感情。有时会因为辜负想象,陷入迷茫,几度感觉自己不会再爱了,但最终都咬紧牙关选择复合。
白天里和同学起争执,英文不好的你百口莫辩,到傍晚和爸妈视频,却说自己过得有多开心;曾经看到一只蟑螂都会吓得蹦起来的你,现在看到大好几倍的爬行动物,也可以和姐妹一起拿着扫把准备战斗;刚开始什么都不懂的你,偷偷向朋友埋怨初来乍到如何碰壁,而如今,碰壁的痕迹是留学小白请你指教的谈资。
《倒带》里面唱:“终于看开爱回不来,我们面前太多阻碍”。
我想,我对“留学”的爱早就回不来了,但那些“失恋的经历”却长成了新的喜欢。很珍惜当时的笨拙,很怀念当时的不知所措,它们都成了我回忆里的窖藏。
如果能够倒带,让我再重新留学一次,我真的不愿意吗?可能要考虑好几天呢。(抱歉是个抖m)
你呢?愿意倒带吗?
图片来源: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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