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民那些事儿:看身边的人,说身边的事
1、堂妹的女儿6岁了。
婶婶说,花的钱不多,当时就给了这户人家1000元,还买了些奶粉什么的,孩子刚满月就抱回来了。我的身边还有几个旁听者,其中一个插嘴,“才花千把元啊。”
“当时”,是指2005年下半年,我住深圳,应该没记错,把一斤猪肉拎回家大约该掏7元人民币。
婶婶继续说,“……这户人家之前已卖了两个女孩。”
我吓一跳。
这位高产妈妈后来又出让了一个女儿,直到,终于生了个儿子,她的造人工作才打住。
她,我不知道名姓,是广东乡下人,夫妻都在广州打工。
2、回国,在兰州。酒席上,有人问我有几个孩子。
我答,一个。
问者莫名惊诧,你在国外,可以多生育啊,为何没多生几个?不等我回答,他骄傲地宣布,我有俩孩子。
我皱眉。我没法掩饰我的狐疑。即便在偏僻的乡间,我也曾在土墙上读过“该流(流产)不流,宰猪牵牛;该扎(结扎)不扎,上房揭瓦”之类向超生超育者宣战的恶狠狠口号,而乡村城市“计划生育是基本国策”的标语这随处可见。眼前的他是公务员,且身居甘肃省城,就凭“超生”这档子公然向“基本国策”叫板,不砸掉他的金饭碗才怪。
他嘿嘿乐,嗓门稍压低。不得不防啊,尽管是在包厢里,隔墙有耳呢。“头个孩子生了后不报户口,来年第二胎生下来,再去报户口。头一个减少一岁,第二个增加一岁,双胞胎……”高,高,实在是高!我想拍案叫绝,还想甩出几句夸他脑子活的话。嘴张开来,已忘言,哑口无言。
3、在悉尼认识一个人,女,离异。
我是在基督教会认识她的,她是虔诚的教徒。她自己没爆料,有人暗地里积极向我揭她的“短”:她先是假离婚,结果变成了真离婚。
都是澳洲福利惹的祸。不对,不能把屎盆子尿罐子全扣在几张白纸黑字上。
澳大利亚的福利名目繁多,其中一条简而言之可如此叙述:携儿带女的单亲父母从联邦政府领取的福利金比夫妻恩爱合二为一体的家庭多出几张诱人的塑料纸(澳元除硬币外全是塑胶纸张印制)。
都说中国人聪明,这是大实话。不少中国人捕捉到了这条福利制度的“漏洞”,于是“假离婚”出现了——好端端夫妻团聚的一个家庭摇身一变成了共处一屋的两个“单亲家庭”。
这位女士与丈夫离婚后,没料丈夫另结了新欢。可怜她,有苦难言,状告无门。要知道,西方社会不认道德法庭,只认法律。既然你丈夫已是离婚者,他有权另组家庭……在深圳跟朋友说起这事。朋友一针见血指出,“这叫自作自受。”
4、在刘少奇的家乡,宁乡,坐的士。
司机说,“宁乡有三多。餐馆多,酒店多,药店多。宁乡人都好吃,在餐馆海吃海喝;宁乡人好打麻将,吃饱喝足就去酒店开房,通宵达旦打麻将;大吃大喝又不分昼夜奋战麻将桌,接下来自然就要跑医院进药店了……”
其实又何止宁乡,回国俩月走了中国十余大小城市,处处歌舞升平,满眼热闹喧哗,似乎全国人民步调一致,都在挥霍钞票挥霍健康挥霍青春。
而今眼睛最明亮的,心底最透亮的不是专家学者,是的士司机啊。
5、再说一个的士司机,云南大理的,姓彭。
妻、我、年过76岁的老父亲,5岁的女儿一同去丽江。快中午了,在拉市海随便找了户纳西族人家,希望品尝一下纳西口味。
四味菜,西红柿炒蛋、烧辣椒、茄子,还有一道菜,一下子想不起来究竟是何美味,反正还是素菜,既不姓肉亦不姓鱼。坦白说,我不知道这究竟算不算地道的纳西菜。若是,那么纳西菜和湖南菜和悉尼菜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收费,200元。
数字从年仅18岁的木氏姑娘嘴里吐出来时,吓妻子一跳,我也吃了一惊。若在拉市海的“农家乐”,这四道菜收费是五六十元,在丽江古城北门的好几家四川餐馆都是绝不超过五十元。
大理的彭姓司机作如下解释:少数民族失去淳朴,都是你们汉族人教的。
昆明回长沙的火车上,临床位的一个长沙小伙子告诉我,以前在昆明做化妆品生意太好赚了。“我爸说,七八年前,一支口红,四五块钱进货,在昆明卖,喊价100元,那些少数民族的人根本不还价……”
我明知故问:“现在呢?”
“现在?现在他们早变聪明了……”
“聪明”,在今日华夏和“狡诈”是同义词。不,该说完全是一母所生的双胞胎词语。
汉人当真是好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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