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吐艳第一次网恋的时候,网吧还是地道的网吧,大厅里没有宽大柔软的座椅没有女仆没有谩骂,厕所里也没有枪支迷药同性交友的电话。人们不停抽着烟盯着屏幕傻乐,环境很脏,内心干净。
那个人叫做追风de少年,他在聊天室里文艺泛滥,念海子的诗,读伊豆的舞女,知道米兰昆德拉,想成为麦田里的守望者。
“今夜我不关心人类,我只想睡你。”追风de少年发了一条消息,引得聊天室里未来的文青们欢呼雀跃,也让还在《1999年中学生好词好句》里摸爬滚打的张吐艳打了个冷颤。
张吐艳小心翼翼地点开追风de少年的私聊,给他发了一句[你好],半小时后他回了一个时髦的表情。
:)
这就像是外星人从遥远深邃的亿万光年之外,给寂寞无助的人类发来一个信号,告诉她:我存在,我爱你。
简单的一个表情之所以能偷走姑娘的春心,是因为姑娘本来就在期待。
“我喜欢你对爱情独特的见解。”张吐艳说。
“笑。那是海子的诗。虽然渴望,但我仍未见过爱情本身。”追风de少年说。
张吐艳觉得这个素未谋面的人在暗示他是第二性特征觉醒的荷尔蒙少年。她的脸微微发烫,想象网线那头是不是明眸皓齿剑眉星目,追着爱情就像追着抓不住的风。
16岁的张吐艳还没走到知晓异地恋不靠谱的年纪,从此她开始频繁翘课去网吧,只是为了从追风de少年那里听说爱情的残酷与美好。
“但我从来没有见过他,或者从他那里拿到照片。整整四年的时间,就花在了他身上。”张吐艳对躺在身上的男人说。
这个男人就像其他男人一样,张吐艳没有费心去记他的名字,反正过了今晚就不会再联系。32岁的张吐艳每次和男人们上床都会跟他们讲追风de少年的故事。
现在这个年代已经不干净了。
陌生的人们不会再谈论诗歌小说,他们通过app交流,常常直抒裆臆,没有笑脸没有你好,只有一句简单的原始冲动。
[约吗?]
张吐艳记不清约过多少人,自从追风de少年消失后,她就再也没有正经恋爱过。按照张吐艳的话来说,这世上大概再也找不到一个能偷走她心的人。
当然张吐艳的生命中也出现过类似追风de少年的人,他们性冲动之余也文艺深刻,但总差那么一点意思。
后来张吐艳才想明白,这就是薛定谔的见面死网恋让人欣喜又悲哀的地方。你会用所有的想象去完整对方,可能有缺点的地方美化一下,优质的地方更加放大。但要是见真人了,可能含着泪也不想把炮打完。你很难遇见一个超出你预期的人。而从未见过的追风de少年,成了张吐艳蛋糕上极端美好的士多啤梨。
但昨晚家里停电的时候,张吐艳遇见了偷心贼。
他不像之前经历过的男人们一样直接,他只是问:告诉我你在哪里,今夜我要偷走你的心。
张吐艳从来没有见过事先张扬的爱情,这种不可更改的命令口吻,让她觉得似曾相识,而且无法躲避。她鬼使神差地给那个人发了地址,开始在黑夜里等候,仿佛就在等少年。她不知道这将是一个了断,还是一个开始。
半小时后,偷心贼来到了张吐艳面前。
张吐艳的心砰砰直跳,月光从窗外照进来,却无法看清偷心贼的脸。张吐艳忽然想,你一定是追风de少年,我跟你要永在黑夜,没有灯火,我看不见你,一如我爱你的当初。
然后她疼得叫不出声来。
她这辈子没这么疼过。
一颗血红的心脏,被偷心贼挖了出来。
“操,你真偷心啊??”张吐艳绝望骂道。
偷心贼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把心脏放进盒子里,干脆利落,像是一场绝不回头的分手。
“你跑不掉的,我在房间里装了监控摄像头。”张吐艳说。
“可惜,停电了。”
但追风de少年所不知道的是,张吐艳装的是美国网件(NETGEAR)推出的ARLO摄像头,也就是说,他是无法逃出天罗地网的。ARLO是无线接入的,不需要电线,没有束缚想放在哪里就放哪里,只需要电池就能拥有超长的6个月续航时间,还有强大的夜视功能,自动抓拍动态影像,就算你是树懒也无法骗过ARLO的眼睛。
所以。
该得到的尚未得到,该丧失的早已丧失。这是海子的诗,也是追风de少年最后的命运。
此黑科技摄像头已于4月8日在北京怀柔雁栖酒店举行的网件20周年庆典暨ARLO新品发布会上发布,张吐艳无法改写命运,而犯罪分子和你还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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