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青春里的她们”—— 长裙

2016年08月24日 澳就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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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还会有许许多多像‘她们’一样的‘她们’。更多的是,和“她们”不一样的‘我们’。”
Cotten在零八年的时候给我的一篇日志里写下了这样的留言。六年过去了,时至今日我依旧不能完全明白她要向我表达怎样的意思。但我知道“她们”只是我梦里的长裙,陪伴我有限的生命里走过一段段短暂的光阴。
 
那些年,我还是个跟陌生女子说话脸红结巴的少年。对青春抱有腼腆的幻想,期盼不经意地瞥见长裙的惊艳。
 
某年的夏日的一天,我凝视窗外停在枝头的鸟儿,阳光刺眼。教室的门被推开,班主任领进一个羞涩的女孩,瘦高短发,叫作Amanda。那时候课间喜欢放Jay的歌曲,我经常哼着《开不了口》,压制不安躁动的情绪。短暂的自我介绍,只记住了名字,新同学。手机的使用在初中时代开始逐步普遍,那时候杰伦还代言的动感地带。还是有一些学生没有手机,比如我。那时候是个语文白痴,写作文还是件难事儿,如今写东西随手拈来也是得益于初中语文老师的词汇组段的方法培养,以及后天的兴趣。没有华丽辞藻的情书看似难以传情,却显露朴实。传字条在近距离范围内完全可以取代短信的作用,那些时光值得怀念。篮球场上的帅气少年总是姑娘们讨论的焦点,漂亮开朗的姑娘也是姑娘,瘦高羞涩的姑娘也是姑娘。下午课毕,我还是会和我的小伙伴们在没有草的操场上踢足球,操场边儿永远都不会有姑娘。Amanda跟某个班的帅哥拍拖也是很正常的事儿,不过她是我的朋友,有一次跟我坐在花园的长椅上说话,某两个别的班的女生指手画脚,被Amanda怒斥吓跑,后来我才知道不能被女生的外表所蒙骗,内心太过强大到会让人惊魂甫定。Amanda后来转学了,因为违反学校规定。中考体育的时候听说她也来那个学校一起考试,但终究未见,后来便没了联系,那年十四岁。
同样是在十四岁的时候,暑假跟着学校组织的夏令营去了大不列颠,二十多年唯一的出国。从首都机场到希斯罗机场我几乎睡了一路,到了那里还是白天,十点钟天色才完全暗淡。第三周去了泰晤士河上游的一个小镇,在那个很老旧的小学校的教堂里,我第一次见到Kloe,棕黄色卷发,笑起来很好看的法国小姑娘。做了一张外语的卷子然后分班,由于基础太差,所以未与她分到一起。期间,去了Cambridge和Oxford,在一个教堂里花了十五磅买了一条十字架白银吊坠,这些年人名币兑英镑的汇率降了好多。当时除了我们和法国的学生,还有一些别的国家的,记得有东欧的韩国的土耳其的孩子在一起上课。班里有个叫Matthew的法国男孩,足球是我们共同的话题,我在纸上写下了很多法国队球星的英文名,他就高兴了起来。还有一对叫Mary的姐妹,很可爱。课余的时光还是踢足球。当时葡萄牙欧洲杯刚结束,我买了一个“航海日志”,在大英帝国的草坪上踢球的感觉真是倍儿爽。后来通过高一的学姐认识了Kloe,和三个法国姑娘一起合影,好幸福的事情。是夜,晚饭前,我们排队吃饭,英国的校长提出了一个问题,What is the capital of Scotland ? 幸好我还是能听懂的,并且地理有基础,答曰:Edinburgh.得以屁颠屁颠地第一个吃饭。饭后,中国和法国的孩纸们在后院聊天,我满怀欣喜地把那条吊坠赠予了Kloe,并吻了她的脸颊之后顿感忐忑不安。要命的中国人的思维。良辰短暂,他们回国了,在去伦敦的路上内心感到极度难过,听着同学的当时很fashion的三星Yepp播放器,以至于现在每当听飞儿乐队的歌曲总是条件反射到那时的场景。学姐帮我要了电子邮箱和地址,十年未见,以后也可能不会再见。
 
眼泪在青春的岁月里饱含了太多的意义。在走出熟悉的教学楼,离开北京的高中母校之际,Bella为我送行时的眼泪我一辈子都难以忘记,不久前离世的凯当时建议我们临行前的的拥抱,哪想成为了我和Bella这么多年最近也是最远的印记。当年没有女神这个说法,如果不是Bella低调的话,也许冠以班花级花的也不足为奇。和Memory一样,她是我打上高一见到起就想认识的姑娘。那时几乎没有见过她参与学校组织的一些活动。也可能是我太专注于自己的随笔创作,无暇顾及其他的事情。高一那班虽然挺压抑的,但庆幸的是我的写文水平得到的提高,高考语文116分里作文应该也想当不错。苦尽甘来,足够幸运的在高二和Memory、Bella分到了一个班,而且座位离得也很近。也许是时来运转,初中的时候人缘挺差的,高二和她们一个班,自然而然地成为了朋友,还时常给我拿各种零食饼干什么的。回忆是件挺艰难的事儿,画面越清晰,眼眶越湿润。地理严重偏科,回回年级第一,对于渴望进步的Bella来说,我也会经常给他补补地理。友谊在学习生活中一点点沉淀。其实几年前我都是还挺触美女的,但是一旦熟络了,情感至致了,消除了距离感,心态就会好很多。现在看来,所谓的女神大多都是追捧出来的,自己摆不清楚位置,愈加浮躁,对陌生异性的自我保护和防范意识极强。从男生的角度来看,以一个正常的心态去认识,用心去相处,才会得到平等的友谊上的地位。而Bella的温和与所谓的“女神”相去甚远,是一个赏心悦目又讲情重义的人。和Bella、Memory成为好朋友是高中一个重大的收获,也是一笔宝贵的财富。然人生道路多始料未及,总会有一些因素会把这些掠去,那年十八,Bella的眼泪连同于我“熊”的昵称成为她留给我的最后印记。
从北京回到家以后,并没有及时改掉QQ资料里的所在地。入大学之前加了一个新生群。Cotton当时也在群里,并且主动地跟我说话,言语中表现出对北京这座城市的偏爱和青睐。当年从北京离开的时候,我是有多么不舍,仅仅几年,我彻底地对北京失去了任何兴趣,回忆被带走,那只是一座空城。入学之后,由于办手机卡见到了Cotton,又是个短发瘦削的外语系姑娘。当时感觉自己真是憨傻,记得有一次晚自习,不知道从哪儿传过来一张字条,写着“我是某某女生,约你在图书馆前几点见面”之类的话。我竟然还在晚自习结束后去了,并且等了很久,我真的很讨厌恶作剧,其实这也是抓住了一个正常人对异性有所希冀的心理。现在就算有人跟我说某某神女现在门口了,我都不会去开门,心态变得更正常了。Cotton不是个简单的姑娘,后来愈来愈觉得她深不可测,感觉自己非常小儿科。大一刚开始挺闲的,经常和她一起出去打桌球和电动,技术不错。晚自习也翘过课,和她溜马路。后来在平时的聊天中,那种被人看穿和掌握的感觉真的很不好。有心机和城府并不能判断人品好坏,至少她还是个会安慰会微笑的人。往后,便没有了往后。Cotton依旧是那个我行我素的Cotton,后来很少上课,便鲜有碰面,分隔东西。
 
正如Cotton所说, “未来,还会有许许多多像‘她们’一样的‘她们’。更多的是,和“她们”不一样的‘我们’。”这些年,她们来去匆匆,每个人样貌性格不尽相同,仿佛按照某种规律都在我人生的某一站上车,手持一张写明终点的票。她们穿着长裙,走下站台,裙摆随风飘逸,宛如一株翩翩起舞的百合,婀娜妩媚,玉立婷婷。
 
长裙轻似梦,未央夜徘徊。美好的事情不会长久,所以记忆有了它存在的理由。如今,我已经不再是那个跟陌生女子说话脸红结巴的少年,剩下一双不会发光的眼,徒留物是人非的感叹。
夜里,我梦见天台的窗户被风吹开,湛蓝的天空下,长裙在阳光里荡漾,气息芬芳弥漫着无数日夜编制的喜忧哀愁,和少年脸颊泛起的绯红。
你可知,那白色长裙惊艳了我多少年华。
(图:源网络)
(文:大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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