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二上午,
约1.6万名军人戴着闪闪发光的勋章
戴上贝雷帽或熊皮高帽等头饰,
参加悉尼澳新军团日的游行活动。
今年的活动纪念1915年加利波利战役102周年。
岁月催人老,特别是参加过二战的老兵所剩不多了,但他们都受到公众热烈的鼓掌欢迎。
已有92高龄的威克斯(Cecil Weekes)走近海德公园的澳新军团纪念馆时承认,“我已经累了。”
1945年,他曾在澳洲海军位于布干维尔岛(Bougainville)的登陆艇和小型船上服过役。
他患有关节炎,但游行时只拄了一根拐杖。
威克斯是所在军团年纪最小的幸存者。他和94岁的所罗门斯(Ken Solomons)都拒绝了使用轮椅的请求。旗手表示,他们都很硬朗。
所罗门斯也曾为绝对机密的Z Special Unit提供支持服务,但到了1981年才承认这一段经历。
活着的老兵越来越少,很多都已经去世。
他们快走到游行终点时,周围的人群喊道“快到了”,为他们打气。他们遵从“向左看齐”的命令,为那些已经逝去的人献上注目礼。
身为护士的德林南(Pam Drinnan)为澳洲皇家空军第二工程兵团(2nd Air Royal Australian Engineers)举着旗帜。她的父亲道格拉斯(Douglas)在19年前去世,但他生前曾在罹患肠癌的情况下坚持参加游行,带上德林南和其他人。
去年的澳新军团日后不久,澳洲皇家空军第二工程师队最后一名老兵也去世了。
现在,德林南和其他幸存者承载着那些老兵的记忆。
德林南说,“举旗游行是很重要的一件事。”
二战期间,现年96岁的斯蒂尔(Gordon Steele)曾在地中海的HMAS Perth号上服役。
75年前这艘船被日本人击沉,但身为海军军士的他被提前转移下船了。现在,他坐着轮椅,由儿子丹尼斯(Denis)推着参加游行。
约10万人站在从Wynyard附近到海德公园的安保重重的街边,纪念过去120年间在战争中失去生命的12万澳新军人。
今年,警方马匹Gallant最后一次走在游行队伍前面。过去七年,它一直代表第一轻骑旅(1st Light Horse Brigade)参加游行。第一轻骑旅是澳洲派出去参加一战的第一支骑兵,于1914年12月登陆埃及。
今年也是澳洲陆军最大的军团,澳洲陆军皇家澳洲机电工程兵团(RAEMI)的75周年纪念日。
科尔斯(Winston Coles)说,“他们把东西弄坏了,我们修好它。”
他是在悉尼参加游行的105名工程兵中的一员,也是RAEMI委员会的副主席。
他说,“无论是什么设备,武器、车辆、坦克,我们都能修好。枪开不了火、车抛锚了,工程兵都会去修理。”
RAEMI一共有约2,500名现役军人。随着科技的发展,他们承担的责任越来越复杂。
很多军团,比如澳洲皇家空军轰炸机司令部的成员越来越少,已经在思考如何留住历史的问题。
这个司令部年龄最大的一名幸存者也是新州年龄最大的老兵,是澳洲勋章最多的老兵之一,即104岁的麦克雷(William Wallace McRa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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