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知道自由党认为解决房屋可负担性问题的办法是拥有富裕的父母。
而现在看上去得到财务安全性的办法是获得一个富裕的丈夫。
上周,特恩布尔以及自由党人告诉公平工作委员会说应该冻结最低工资。
他们说:“总的来说,底薪员工更可能是年轻人、女性以及单身者。”但是“高收入家庭里常有低薪收入者”。(尽管就业以及女性部长Michaelia Cash无法告诉我们有多少低薪员工生活在高收入家庭里。)
我想要清楚地指出政府在这个问题上的观点。
他们说低薪员工不该获得涨薪,因为他们中有些人的伴侣挣高工资。
好像我的工资,任何女性的工资,应该取决于她的家人她的伴侣挣多少一样。
好像如果一个女性的伴侣挣得比她多,冻结她的工资就没关系一样。
这是回到中世纪,整个家族都由一个主人掌管,而女性往往无薪劳作。
总理和女性部长喜欢宣扬他们对提升女性经济权利的承诺。
但是不是你说什么,而是你做什么,才是真正重要的。
这是一个努力降低加班工资费的政府。女性更可能兼职工作,更可能在一个企业协议下工作,更可能在那些被削减加班费影响的行业内工作。
这是一个冻结最低工资的政府,因为有些员工的伴侣比他们挣得多。
如果你不支持女性的财务安全以及独立,又如何说你支持女性的经济权利。
财务安全和独立是性别平等的基础。
女性不该依靠恰巧比她们挣得多的伴侣发给她的津贴。
缺乏财务安全和独立是很多妇女无法离开虐待关系的一个原因。
女性往往比男性挣得少的部分原因是在澳洲存在着16%的性别薪酬差距。这种差距在过去20年间并无改善。
澳洲60%的低收入者是女性。
只要自由党认为因为女性的伴侣挣得比她们多就可以冻结女性的工资,那么我们就无法达到薪酬平等。
原文作者Tanya Plibersek是联邦工党副党首
新闻来源:http://www.smh.com.au/comment/a-womans-wage-has-nothing-to-do-with-what-her-husband-earns-20170405-gve3xg.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