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讯】 刚踏上公共汽车,一位高鼻子、蓝眼睛,蓄着山羊胡子的驾驶员满面笑容地以生硬的普通话:“早上好!”向我打招呼。下车时,又亲切地摇摇手说:“再见!慢慢走!”。短短几句普通话的寒暄,出自一位洋人司机的口中,令我意外,也令我激动!更令我惊愕的是,在这条公共汽车的线路上,我接二连三遇到几个能以普通话来招呼我们华人的洋人驾驶员(其实他们也常误将亚洲面孔的顾客当华人)。
一次遇到一位司机,讲普通话结结巴巴,在难以说明情况时,就以手势比划着来表达,尽管如此,他还是兴致十足地大谈中国情况,讲到中国领导人更是数家宝似的,又是毛泽东,又是胡锦涛。谈到毛泽东,他表情严肃,手指指脑袋,我不明其意,是好?是坏?当我伸出大姆指,他的头摇得如拨浪鼓似的,又急又快,毫不含糊;谈到胡锦涛时,他的脸露出含蓄的微笑,主动伸出大拇指。我真有些搞不懂,一个普普通通的洋人,竟然对中国的政治这么关心,对中国的领导人又那么“了解”,竟能发表反差如此之大的不同看法。孰是孰非,毋需置评,见仁见智,不能强求。他甚至还笑谑地说:“我住在浦东,我是浦东人,浦东太好了。浦东好美呀!---”,显露出如果他真是个浦东人,该多么自豪。我不知道,他所谈的,是他通过电视等传媒了解到的,抑或是他真的亲身到过浦东,但可说明的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劳动者,对中国的发展确实倾注了极大的关注,对中国的现实给于了正面的评价,这点让我感到振奋。
有一天,天气不错,当我踏上公交汽车准备刷卡时,又是一个洋人驾驶员笑眯眯地对我说:“你早!今天天气很好,但---,风很大呀---。”“---今天我很累,想回家休息了,我住得很远,在Dandenong--”看着他的疲惫状, 虽他很乐意与一个华人有更多的交谈,我也不敢与之多讲几句,我急忙找个座位坐下,下车时,他又用生硬的普通话,温馨地向我说了声:“再见,谢谢”。
一个夜晚,我由友人驾车回家,路经酒精检测点,当友人停下来张开嘴等待进行测试时,一句似乎熟悉又陌生的南腔北调的普通话从窗外突然飘入“你好!喝过酒吗?请检查!”,检查结束后,又用同样的语调挥挥手说了一声“好了,谢谢,再见!”。又遇上一个乐意讲普通话的洋人!我真乐了!事后,我还侃了一下我的这位来自香港驾车朋友,他的普通话实在不敢恭维,我就送他一个赠言—好好学普通话,不然老外的普通话要超过你了!他哈哈大笑不已!
回想几十年前,我还是一个幼小的孩子时,曾亲眼目睹在上海外滩公园的门口挂着 “华人与狗不得入内”的牌子。因年纪较小,还不懂得他恶劣的严重性,但听到大人们的愤怒议论,多少懂得了这是对国人极大的侮辱;曾几何时,抗日战争结束后一段很长的日子里,我已长大了,又亲眼目睹了美军在上海横行霸道嚣张跋扈的情景。每到晚上,美国水手捧着酒瓶坐在吉普车上,有时揽着一个妙龄少女,张扬飞驶,看见路上行走的年轻姑娘不时向她们喧叫、调笑,并向她们丢甩炮(一种比香烟稍大的爆仗,一摔即爆炸,火力不一定很强)。那时我家住在上海最繁荣的南京西路旁的小路上,能经常看见邻居的年轻妇女,哭丧着脸,捂着那被烫出的小洞的昂贵的玻璃丝袜,急奔回家时哭笑不得的窘态,同情、气愤之心油然而起。对俨如占领军的美军的行为十分无奈、反感、厌恶。
移民澳洲后,生活在一个和谐的社会中,亲切感逐渐替代了距离感。现在接二连三听到洋人南腔北调的普通话,心头阵阵涌动,产生了控制不住的激奋。特别是这种现象出现在一些普普通通的劳动者身上,似乎感到了中文热正处于一种不可抗拒的的态势,她正在升温发芽。我的自豪感蓦然而生。
我们能在海外扬眉吐气,挺起胸膛,正是中国的崛起,经济实力的增强所带来的积极正面的效应。是祖国对海外华侨的强有力的支撑。国家富强了,他的语言、文字必然引起世人的重视。这就是为何,当我接触几个洋人讲普通话时的欣慰、自豪、骄傲的心情在心中燃起。普通话正在全球呈现普遍开花之势。这也是我,一个热爱中华文化的海外游子的赤子之心的祝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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