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逼停、帮找拖车、吃罚单,三次遭遇美国警察的体验

2015年10月20日 英國留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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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美帝生活,你有没有遭遇美国警察过呢?


警察这个行业与我的专业毫不相干,之所以能在美国与警察们的工作有些交集,主要是因为驾驶车辆。


2001年,我在美国首都华盛顿刚学会开车时,虽然交通规则都记过,但实际上并没有深入我的脑子里。


遇到便衣警察


刚刚拿到驾照两个星期后,我开车去看望一位过去的中学同学,他在距华盛顿两个小时车程以外的马里兰州工作。这是我第一次开车出远门。那段路上的限速是55英里(88.5公里)。开出华盛顿不久,就看到右侧开上来了一辆大型卡车,就是尺寸极大的运货的那种卡车。卡车司机慢慢超过我时,还扭头看了看我,笑了笑。我也看见了他,是一位留着大胡子的中年男子。


我一下子来气儿了,心想你想超我,没门儿。于是我就加速超过了他。不想一会儿,他也加速了,再次超过了我,并再次扭头向我笑笑。我更加来气儿了,也加速超过了他。就这样,我俩相互超着,完全忘了限速一说了。当我最后一次超过大卡车时,奇怪地发现他不再追上来了,但却突然发现我的车后跟着一辆深咖啡色小轿车,跟着跟着,深咖啡色小轿车的司机用右手戴上了一顶警察专用的礼帽,并亮起了车内的一个小警灯。我想这下子坏了,我遇上了便衣警察了!


我的车被逼停后,按照交通法律规定,我不能下车,只能待在车内等候警察。他先记下了我的车牌号,然后走到我的车窗前,让我打开车窗,向我大叫道:“你不知道限速吗?知道你开得多快吗?”我只好假装不知。


他指着我的车速表说:“限速是55英里,而你刚才开到了75英里(120公里)。”其实,我当时注意过,我与那位卡车司机比赛时,最快开到了每小时90英里(144公里)。如果在那时被警察抓了,可就麻烦大了。接着,他要走了我的驾照去做记录。等他回来还我驾照时,只给了我一个警告,可能是因为我刚拿驾照才两周吧,之前还没有机会违反交通规则。


回想一下,那位卡车司机真有经验,他能判断出谁是便衣警察,及早地躲过了他,而我却被抓了个正着。


路遇警察帮助


我在堪萨斯读博士时,在开车路上受过警察两次帮助。一次是在2003年的一天下午,开车去上课,不想车突然半路抛锚了。当时有一位黑人小伙子正好在路上行走,立即过来帮我推车。另一位开车路过的白人中年男子也停车过来帮我。于是,他们两人把我的车推到了一个小卖部前,说声“拜拜”就走了。


在那个小卖部前,正好有两辆警车停在那里,两位警察端着咖啡在小卖部门口边喝边聊天。看见我的车被推过来了,有一位警察就主动走了过来,问我是否需要帮助。我当时的英语口语极差,就说我的车动不了了。那位警察问我是否需要拖车服务,还问我自己是否有定点的修车地方,以及我自己喜欢去的修车行。我只去过一家,但不记得名字了,只知道大概在哪条街道。我一提街名,那位警察立即就在他的手机里找到了那家车行的电话,并打了电话给车行,让他们立即派拖车过来帮我。我连忙表示感谢。那位警察就走回了他的车。


我回头一想,何不再试试我的车,说不定又能启动了。我一试,果然,车又能启动了。我再找那位警察,发现他已开动警车向公路驶去,我急忙边跑边喊让他停车。他把警车停在了路边,问我何事?由于心情激动,我向他说:“我的车又会动了!”他反问我:“你的意思是你的车又能发动了?”“是的”,我说。他说:“那你就不再需要拖车服务了?”“是的”,我回答。于是,他就拿起了电话,给那家车行打电话,让他们不要来了。然后,向我道别,去别处巡逻了。


在2004年的一天,我出外游玩,自己开车回住地时,在路上迷了路,误走了很长的距离。我发觉不对劲了,就开始找人帮助指路。黑灯瞎火的,又位于市郊,很难遇到什么人。当我走到了一个小镇子时,突然发现在仅有的几所房子旁边黑暗处,停着一辆警车,就停车走过去请警察帮助。当警察听到我的住处后,就下车,指着前方的路对我说:“一直向前开,不要转弯,大约15英里之后,再向左转,就能回到你家了。”在告别时,我还冲我喊:“记住,开大约15英里,再左转。”果然,我开了大约15英里之后,向左就看到了我住的城市的灯光。


吃了一次罚单


2004年的一天,我在堪萨斯州读书时,接到了美国移民局给我办绿卡打指印的通知,于是就开车前往堪萨斯城的移民局办公室。进了堪萨斯城后,就走向了一条安静的小路,那里的限速是60英里。我见路上没有人,就开到了70英里。因为在一般情况下,大家都会超速在10英里之内,警察不会罚的。不想,左侧对面突然出现了一辆警车,鸣笛闪警灯地横冲过马路,从我的车后向我追来。我被逼停后,那位警察说:“你超速了10英里。”他给了我一张100美元的罚单,他大概见我面露十分气愤的表情,又说:“你如果不服,可以在指定的时间出庭为自己辩解。”我一看,果然,罚单上列出了出庭的时间,是在一个月之后。


看来,美国警察在执行完公务后,还给当事人以公开辩解的机会。但我事后一想,我超速是真,不可能把它说成假的吧。他之所以罚我,是因为当时路上没有别人,只有我一人在开车并超速10英里。因为我没有正当的理由为自己辩解,于是就乖乖地寄了一张100美元的支票去警察指定的税务局。


虽然那次吃了罚单,我对美国警察的整体感觉并没有变。如果遇到什么紧急情况发生,我会依赖于警察的帮助,而警察给我们带来的安全感与方便感还时刻伴随在我们的日常生活里。例如,一次,我给学生讲课,居然忘记带教室的钥匙了。在学生们等待、我到处乱找别的空教室时,学校立即通知了大学校警来帮助我,因为他们有全校教室的钥匙。


十分钟后,我找到了一间空教室,不想刚开讲了五分钟,校警来敲门了,问我还需要打开我的教室吗?听我说不用了,他笑了笑说:“没关系,如果这里不方便,你可随时通知我,我会立即打开你的教室。”


最近,我经常带我的小女儿去逛大型超市,小家伙虽只有两岁多,但太活泼了,不听指挥,到处跑。有很多次她在前面跑,我在后面跟着,与她保持着一段我能看得到的距离。有好几次遇到了维护治安的警察迎面走来,他们都是停下脚步,站在那里看着我的小女儿,然后四处张望,找寻她的父母。当看到我走过来时,便向我笑笑,然后走开。我可以想象,如果我女儿走失了,遇到这样的警察,他会做些什么。


本文系转载,From羊城晚报,「 北美留学生 」平台诚意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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