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LIN FASSNIDGE
现年42岁,厨师
26岁时从爱尔兰来到澳洲,获得担保在悉尼一家餐馆打工
“我在2000年奥运会开幕之前来到悉尼,发现这是一个充满激情的地方。在英国,餐饮业以法国口味为主导。然而,悉尼的餐饮却融合了日本,意大利和中国的各种元素。在当时,这种现象在英格兰是不存在的。悉尼是各种人和技巧的大熔炉。这对我来说简直就是大开眼界。我无法想象早上还赶去上班,下午却能奔向海滩的生活。澳大利亚人总能为生活腾出空闲时间来,这非常了不起。”
TARA MOSS
现年42岁,作家
22岁时以国际模特身份从加拿大来到悉尼
“我是在澳大利亚国庆日当天抵达悉尼的。之前我以模特身份在纽约,马德里,汉堡,米兰和伦敦旅行和生活了七年时间。我记得下飞机后提着我的行李箱直奔邦迪海滩,那里简直太有名了。那晚,我住在一个小小的旅馆房间里,屡次被海浪声吵醒。在此之前,我对澳大利亚的大多数印象都来自于好莱坞电影或乌鲁鲁与邦迪海滩的照片。就像90年代的许多国际游客一样,我梦想着看到袋鼠和鳄鱼邓迪。我从未想过会在这里扎根。2002年,当我宣誓成为一名澳大利亚公民时,那是我人生中最为骄傲的时刻。”
POH LING YEOW
现年42岁,厨师兼艺术家
她是在9岁那年同家人一起从马来西亚来到澳洲
“我从不觉得自己真正属于吉隆坡。我是一名可怕的学生,总觉得自己未来的归属在另一个地方。直到我们降落在阿德莱德的那一刻,我才真正感到了巨大的解脱。我迅速爱上了那里的几乎一切:路牌,桉树香味,小鸟和喜鹊的啁啾声。而且,我似乎与生俱来的就着迷于澳洲特有的蔬菜酱(Vegemite)。”
PETTIFLEUR BERENGER
现年51岁,房地产开发商
19岁那年从斯里兰卡来到澳洲一些远房亲戚的身边
“孩提时代,我经常观看‘The Sullivans’的电视节目,梦想着自己能够成为一名骑着大马的澳洲人。我喜欢这里的生活方式。那个节目里的一切内容对我来说都是一种新的生活。我在凌晨5点降落在了墨尔本机场,在瑟瑟严寒里只穿了一件化纤衣服。我记得那时的机场看上去十分干净,有着整洁的草坪-跟斯里兰卡有着天壤之别。”
PIERO GESUALDI
现年68岁,设计师
在七岁那年和母亲及姐姐一起从意大利坐船来到澳洲,与已经在这里工作的父亲团圆
“我记得曾经居住North Fitzroy附近的每一个酒吧。我所有澳洲小伙伴的父亲们都会上那里喝酒,不过我父亲很少去酒吧。记得在6点宵禁的那会儿,我和一群澳洲孩子们一起去酒吧把他们的父亲接回家。他们几乎每晚都喝得烂醉。因为大家无法发清楚我的名字,他们索性都叫我“彼得”。逐渐的,我也想要成为一名澳洲人,并为自己身上的意大利文化感到羞愧。每个澳洲人都吃图着成千上百层花生酱或奶酪的三明治,而我的三明治里面却夹着香肠。直到19岁那年,我才真正接受了澳大利亚的方式。在大学修读建筑学期间,我发现了意大利精神中间的美丽,并从此对自己的名字有了更多的自信。”
AKIRA ISOGAWA
现年51岁,时装设计师
21岁那年从日本拿着工作假期签证来到澳洲
“在悉尼,我立刻发现了自由。我是一名大学生,再也没有家里面那种束手束脚的感觉了。在上世纪80年代,从日本来澳洲并非常见,但日本政府却鼓励年轻人出去探索世界。我在悉尼发现了各种颜色:绿色,黄色和橙色。这座城市不会让人感到紧张,它非常安全。这个地方的确很适合我。”
REBECCA GIBNEY
现年51岁,演员
19岁那年从新西兰来澳洲度假,并找到了儿童电视节目的一份工作。她原本只打算待六个月,却最终在澳洲安了家。
“我清楚记得Richmond区Victoria Street上的亚洲美食气味-越南的和日本的。因为来自惠灵顿,我之前从未尝试过不同的食物。这是文化多样性的气味,这向我展现了澳洲是怎样一个大熔炉,欢迎来自五湖四海的人。澳洲的地貌也是巨大且惊人的。我在看到乌鲁鲁时惊呼‘哇哇哇’,并立即能够感受到原住民的精神能量。”
HARRY TRIGUBOFF
现年83岁,房地产开发商
14岁那年,他同哥哥Joseph一起从中国来到澳洲。他们的父母在中国居住了多年,后来搬去了以色列。
“当哥哥和我抵达悉尼国际机场后,我们必须找个旅馆住下。有人告诉我们酒吧也是一个旅馆,我们可以在楼上住。我从未意识到事情也可以这样。这对我们来说是新鲜的。我记得去Katoomba看‘三姐妹峰(Three Sisters)’。我们在中国也去过一些山,但依旧被蓝山的气魄所震撼。我在邦迪海滩上看到了很多白人;他们在阳光下呈现出了褐色皮肤。我无法现象里面居然没有中国人。”
ALIIR ALIIR
现年21岁,澳式足球悉尼天鹅队的球员
出生于肯尼亚的一个难民营,父母为苏丹人。9岁时随母亲和兄弟姐妹来到澳洲。
“来此之前,我都没听说过澳大利亚这个国家。我和其他九岁孩子并无太大区别,只是特别喜欢参加体育运动。我当时并不知道自己身处的非洲政治环境。我们只是喜欢在外面打球。我记得到达悉尼的第一感觉:这里简直太大了。对我来说当时最难的事情是学习语言-我很难同其他小朋友交流。我想要迅速融入大家,而踢球是一个交朋友的好办法。”
CARLA ZAMPATTI
现年73岁,时装设计师
9岁那年从意大利与母亲和兄弟一起坐船来到西澳的Fremantle。他的父亲当时在金矿小镇Bullfinch上工作。
“我离开了意大利北部一片郁郁葱葱的山谷,来到了红土覆盖的平坦小镇Bullfinch。我第一次亲眼目睹了飞扬的沙尘暴。如果它冲着你来,最好赶紧拔腿就跑,不然就会被红色尘土覆盖全身。我读书的那个学校只有五名年龄各异的学生,我是里面唯一的外国人。当时的这种反差非常强烈,不过我感到兴奋和充满冒险感。我喜爱澳洲的开放性,并在短短一个月后就有了家的感觉。”
MATHIAS CORMANN
现年45岁,财政部长
1994年首次从比利时来到珀斯看望他当时的女朋友。两人是同在英国读书时候认识的。1996年,他开始在澳洲永久定居。
“我记得自己第一趟的飞行是从布鲁塞尔到新加坡的16小时航程,外加之后继续飞往珀斯的5小时。它感觉非常漫长。作为一个在比利时长大的孩子,我们经常会驱车200公里去海边度假,感觉非常遥远。而在澳洲,200公里仅仅是从珀斯到Bunbury的距离。现在我经常旅行,再也不会在意旅行距离和时间了。作为一名澳洲人,你慢慢就适应了。”
新闻来源:http://www.dailylife.com.au/dl-people/interviews/australian-stories-20160120-gma5o7.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