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澳洲新闻网花大篇幅报道了有关悉尼代购的内幕。
根据报道,一位悉尼婴儿奶粉代购讲述了不为人知的秘密:老练的数字营销、快递运输、700澳元每周的收入。这些代购将澳洲婴儿奶粉通过灰色渠道转售到中国。
据悉,全澳有数千名中国代购,单单悉尼就有超过三千,他们将奶粉高价卖到中国。一名自称是住在悉尼的中国男子代购在网上论坛描述了代购的具体经营秘密,后来帖子被删除。
代购生活
根据被删的帖子,这名男子来澳学习和工作,后来禁不住代购的丰厚利润的诱惑,做起了奶粉代购。
虽然有些代购收入达到6为数字,但他说自己和妻子做代购只是为了帮补生计。
“我们开始做代购是因为中国的家人和朋友要求的。悉尼是个生活成本很高的城市,我们做代购每周可赚600-700澳元,但也很辛苦。我妻子要不断和中国买家聊,我下班后还要开车去超市买,晚上包装,然后周末送到快递公司。”
因为超市限购,每次只能买2-4罐奶粉,因此这名男子要在晚上逐个区逐个药房超市购买。
代购功劳
因为父母们疯抢Aptamil和Karicare奶粉,导致供货不足,代购们便在微信上开始推销贝拉米,那时候贝拉米在中国还不是那么出名,但是代购们宣传贝拉米是有机纯天然的,父母们开始尝试,中国宝宝好像也喜欢这个奶粉的味道,于是现在人们开始买贝拉米奶粉。
所以贝拉米公司大赚,股价大升。该男子还说,后来贝拉米又出现供应不足了,代购们又开始推销Aptamil,所以去年年底这两种奶粉都出现了断货。于是代购们又开始推销A2奶粉,说这是富人才喝的,因为它的价格比上述两种都贵了很多。
男子称,奶粉公司股价高涨少不了代购的功劳。只要中国政府不修改食品安全法,这些奶粉公司的未来形势还会大好。
他还说,希望别人不要用异样的眼光看他,他只是个普通的家庭男人,需要养家糊口。
这很典型
Think China的孙本(Ben Sun,音译)说,上述这位男子所说的都是典型的例子。
他说,几乎每个中国学生和移民都知道身边有朋友在做代购,他们一开始都是通过家人朋友开始,然后慢慢做大。代购也分不同种类,有些是兼职的有些是全职的。社交媒体成为了代购的重要工具,如果一种产品供货不足,人们便会大力推销另一种有存货的产品。因为需求日次大,货架上货品消失的速度比补货的速度要快,澳洲出现奶粉荒。超市和供应商相互指责,最终父母们受累,无法买到奶粉。
由于中国消费者对国内产品的信心不足,导致他们转向澳洲产品,代购生意由此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