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对堕胎的国会议员,在把小三肚子搞大之后,居然这么说...

2017年10月07日 美国中文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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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堕胎到宪法第二条修正案,有一些问题让我们细思极恐……


到处发布你反堕胎的观点,你不觉得有问题;上周我们认为流产是一个选项的时候,你让我流产,放弃我们未出生的孩子,你也不觉得有问题。


爱德华兹(Shannon Edwards)给自己的情人发信息说。


这表面看起来像是普通情人间关于堕胎的争吵,不想要孩子的男方建议女方去堕胎。但是爱德华兹的情人是个来自宾州的保守派国会议员——墨菲(Tim Murphy),坚定的反堕胎支持者。


墨菲(Tim Murphy)


本周二(10月3日),共和党占主导地位的众院以237比189票通过一项禁令,在全国范围内禁止孕妇在怀孕20周后堕胎。


而墨菲就为这237票献出了一个赞成票。这个月早些时候,墨菲承认和犯罪心理学家爱德华兹存在婚外恋,两人曾合作共同推动精神健康立法。而就在众院通过堕胎法案一天后,因为这一绯闻,墨菲宣布,自己不再会寻求连任。不再连任还不能平息众怒。本周四,众议长莱恩宣布,墨菲将在10月21日离职。


宾州匹兹堡一当地报纸获取了墨菲和情人爱德华兹的短信内容——


爱德华兹发信息质问墨菲在私人生活以及公共生活中对堕胎完全对立的观点,谴责他的伪善。“到处发布你反堕胎的观点,你不觉得有问题;上周当我们认为流产是一个选项的时候,你让我流产,放弃我们未出生的孩子,你也不觉得有问题。”


对此墨菲向情人解释,那些社交媒体上公开反堕胎的帖子全是办公室工作人员写的,不是自己写的。“我明白你对我‘为生命游行’(反堕胎)帖子的意思。”“但是我从来都没有写过那些帖子。其他工作人员写的。我过目一下,也会皱眉(觉得不妥)。我已经让他们别写了,我会让他们别写这样的帖子的。”


虽然墨菲这样和情人搪塞过去了,但是公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墨菲一直是众院反堕胎党团的议员。墨菲已经担任议员8年了,也是周二众院通过法案的联合支持者。此前,家庭研究委员会(Family Research Council, 一个保守的基督教游说团体)还曾赞美墨菲在家庭观念和反堕胎方面的立场。即便那些帖子真的是工作人员写的、他本人没有参与,墨菲还是无法为自己的表里不一、伪善辩白。


最后墨菲和情人发现,他们的担忧并不存在,爱德华兹并没有真的怀孕。不过墨菲的政治生涯也因为这一丑闻而断送。


墨菲是因为他在私人和公共领域间,对堕胎问题截然不同的看法而备受非议;而另一位国会议员斯卡利斯却没有因为个人的遭遇影响到他对“拥枪”的支持,而受到外界赞誉。但是,斯卡利斯和墨菲有一点相似——两人的个人经历都没能改变他们公开发表的政见。



今年六月,斯卡利斯在一场国会棒球赛练习时不幸被枪击中腿部,经过几个月的恢复,斯卡利斯又重回众院。在骇人的拉斯维加斯枪案后,斯卡利斯接受采访,称自己成为枪击案受害者的经历非但没有让他倒戈支持“控枪”,反而增强了他“拥枪”的立场。他说,自己比以前更加支持宪法第二条修正案了。他强调,“当一个大规模的枪案发生后,人们首先应该想为受伤的人祷告,能够做什么来帮助这些人或者执法人员。我们不应该首先想要以此来推行我们的政治议程。”


斯卡利斯接受采访


斯卡利斯亲身经历恐怖枪案后而不改变自己的政治立场,表里如一,和“伪君子”墨菲不同,值得尊敬?笔者不完全认同。斯卡利斯前面说,在大型枪案发生后,不应该首先想到推行政治议程。但是他这么说,是在谴责民主党人将国家重大灾难演变为他们推行“控枪”议题的材料,而另一方面,他也在利用自己枪案受害者的身份,推行自己一直以来“拥枪”的立场。斯卡利斯的国会网站上注明,他对“拥枪”的支持使得NRA(全国步枪协会)为他打了个A+。斯卡利斯一直以来都支持放松跨州购买枪械,同时确保隐蔽携带枪支许可在全国范围内的便利。


斯卡利斯个人网页


虽然斯卡利斯本人和赌城枪击案中许多受害者一样,但却拥有许多的特权和优势。斯卡利斯被枪击中臀部后,在议员同事以及其他人员的及时救援下,才得以从枪支暴力中死里逃生。由于斯卡利斯在众院的重要身份,当时还有两名训练有素的警员随身保护他的安危,也正是因为这两名警员的回击,枪手没有对议员们造成更严重和致命的伤害。而赌城枪案中许多的受害者没有斯卡利斯身份显赫,试想如果他们在祷告和帮助执法救援人员之余,想以“控枪”来降低枪手的杀伤力,想以控枪来换取“免于恐惧的自由”,反而会束手无策。



20世纪60、70年代民权运动中有一句口号叫做“个人的即是政治的。”(Personal Is Political.)也就是说,公民在社会生活的方方面面遇到的个人问题和挫折,在一定程度上能够反映公众生活的问题,也可以上升为政治问题。拿枪案以后,站出来力挺新的控枪法案的民主党议员范士丹为例,她说刺激她推行这一法案的理由非常的私人。因为枪案发生时,她的女儿也在拉斯维加斯,本来也计划去参加乡村音乐节,但与“大屠杀”擦肩而过。女儿侥幸于这样的几率,范士丹决定从降低枪手的杀伤力处下手解决这一问题。如果能够通过更加严格的控枪法案,那么议员的女儿或者其他普通人的女儿去参加了音乐会,或许大型枪击的概率会降低。


如果通过堕胎禁令能够有效,或是在一定程度上降低堕胎的发生次数;如果“禁穆令”可以在一定程度上防止受伊斯兰计算思想影响的恐袭发生,那么共和党议员坚持“控枪”无法停止枪支暴力?


在美国,如果一位女士,在考虑过堕胎对自己身体、心理、经济各方面的影响后,还需要完整听取医生详细讲解堕胎时,胚胎会发生什么变化;她们还需要做胎儿的超声图像,女性必须看过并听医生描述胚胎的状况。在堕胎以前,女性必须和咨询师谈话,而咨询师会告诉当事人,“乳腺癌和堕胎的联系”,“胚胎的痛感”希望再次劝阻女性不要堕胎。另外,堕胎当事人还需要获得父母至少一方的同意(即使当事人已经成年),在亚利桑那州,当事人甚至还需要从法官那获取同意。这还没有完,由于宗教原因美国社会对堕胎持有比较负面的看法,堕胎诊所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纷纷关闭。因此想要堕胎的女性通常需要开车很长时间才能找到一家离自己最近的诊所。而当她们经历过这些重重阻碍以后,要去堕胎时,还要迎接反堕胎人士在诊所外面的抗议围攻。


反堕胎人士抗议者

堕胎支持者抗议


试问,如果在美国购买枪支和堕胎一样困难,可能枪支不会那么容易落入危险人士手中,并对社会造成巨大伤害。


还有几个假设性的问题值得思考,如果亚裔人士从明天开始每人都去购买一把枪用于防身,对抗种族歧视;如果非裔人士人手一枪用来防警员暴力;如果女性人手一枪用来防色狼,又会对我们敬畏的宪法第二条修正案产生什么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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