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打扮得花枝招展干嘛?美高教师可不会这么说

2018年05月03日 美国高中留学



在国内的中小学,女生会因为打扮自己被班主任训斥,但到了国外,留学美高的学生会因为打扮得不够,被教导主任训斥。鞠劭雯初二出国,在美国康科德学校读完高中,今年升入约翰·霍普金斯大学。这次,她为我们带来的亲历故事关于“外貌管理”。在美国高中,会打扮绝对是一门必修课!


  


在国内,班主任曾这样训斥我:“每天打扮得花枝招展干嘛!”

  

那是个冬天——班里女孩都爱的季节,因为我们总算不用像秋天时一样每天穿着丑陋的校服外套、校裤,即使脱去外套,里面还穿有丑陋的校服T恤。由于冬季的校服规定只限定了外套和裤子,所以我们纷纷在外套内搭上了自己靓丽的毛衣。

  

我很享受这个过程,每天都能跟随心情从衣橱里挑出一件毛衣,穿在身上在镜前晃十分钟,望着镜子里的自己感到我也有美丽的权利、做自己的自由。

  

当时,学校除了禁止穿衣打扮,佩戴首饰和化妆更是没有商量的余地,留个刘海还要被说三道四。有一次,我剪了个斜刘海,教导主任走到队伍中毫无理由地把我大骂一通,最后说留刘海“影响不好、必须改”。

  

第二天我“改过自新”,去理发店换了个齐刘海。何知教导主任还是不爽,但留长头发需要时间,又不能直接剪掉,无可奈何,我只得每天把刘海夹到两边。

  

总算熬到出国的那一天,我摆脱了校服的折磨,也把刘海永远地放了下来。在初中的几年里,我一直为自己的爱美之心背负的罪恶感也在此刻得以释放。但在来到美国的不久后,我却慢慢感受到了这份自由的代价。

  

在美国,外貌管理也是一门“必修课”。刚赴美的两个月,研究同学的穿着打扮成了我适应学校环境的一部分。我慢慢发现,在美国高中这个纷繁复杂的社交系统中,外貌起了很重要的作用(特别对于女生而言)。

  

不管是哪所学校,社交圈金字塔的顶端永远是一群帅哥靓女——他们很有号召力,认识全校上下大部分师生;他们不仅好看,大多数人是学生干部、体育 或艺术方面的佼佼者;他们不一定成绩优异,但交际能力给他们带来了许多其它资源。在大学,这类群体更加正式化,演变成了大家熟知的兄弟会、姐妹会。

  

学校也鼓励学生独立培养管理外貌的能力。每隔一段时间,学校都会要求学生正装出席全校性的晚宴:学生们分坐成一桌桌,一边交流一边优雅地晚餐。

  

在我的高中,这类社交活动叫Vespers。Vespers的着装要求很严格,男生西装革履,女生则要穿正规的礼服,衣装不整洁、正式则会被教导主任“赶”出晚宴。

  

每次Vespers,我的美国朋友都会花整个下午挑衣服、化妆、做头发,房间床上、地上丢满了衣服,洗手间桌上摆满了烫发板和卷发棒。初来乍到的我完全不能理解他们对美丽的重视,心想着:“好不好看又不会上成绩单,花这么多心思干什么?”。

  

每次Vespers,我假装身边那群忙里忙外的女生不存在,一个人在寝室里写作业,直到开始前一小时才起身准备。我不记得自己第一次Vespers穿了什么,但当时一位韩国女生的经历深深印在了我脑海里。

  

高一时,学校韩国人很多,中国人寥寥无几。当我们怀着兴奋紧张的心情踏入餐厅时,我身后的韩国朋友被教导主任叫到了一旁,因为服装不达标而被严 厉地批评了,仿佛曾经在国内的我被教导主任指着刘海大声呵斥一样。不过,这次教导主任说的是:“你为什么不好好打扮自己?这是对别人的不尊重。”

  

我一直记得这句话。其实,外貌管理是塑造自己公众形象(publicimage)的一部分,美国学校提倡外貌管理并不是要鼓励孩子互相攀比、以貌取人,也不是像国内一样,为了维持良好的学风告诉孩子外表是虚的、不重要的。我们而是应该正视它在人类社会中的作用。

  

“看脸的世界”的道理就在于此,人类进化生物学中的socialperception (社会知觉)这个概念正解释了其中的逻辑,即人类会下意识地认为长得漂亮的人在其它方面(诸如学习、工作、社交)也会优秀。

  

就此,我的一位就读于斯坦福的男性朋友说过一段让我十分共鸣的话:“既然这是一个看脸的社会,而且全世界都通用,那么我们有什么必要去强调外貌不重要、人不可貌相,这样的教育方式是不妥当的。相比如此,我们不应该告诉大家你应该好好打扮你自己吗?

  

女生学会化妆,男生把自己打扮得干干净净、多锻炼身体。我觉得每个人都有改造自己的能力,也需要有改造自己的觉悟。99%的人是不丑的,我们需要正视自己的外貌,敢于追求美。很多时候,只要阳光、干净,其实就足够了。”

  

相对于国内的孩子,留美的孩子更早地认识到了外貌管理的重要性。国内的经典女学霸形象无非是架着眼镜、扎着马尾辫、每天素面朝天,而国外学业有成的女生却都长发飘飘、打扮潮流、妆容精致,参加一次美国的女性领袖峰会之类的活动后便会发现,国外的女学霸都是女神!

  

为什么这些学霸都才貌双全呢?其实,对她们而言,外貌管理本身和刷题的性质是一样的,是一种通过自身努力——包括保养、化妆和衣着打扮——就能 够提高的能力。就连我的一位普林斯顿学神朋友每次参加完女性学术社交活动后都会对外貌管理进行反思,她说这是活动中她“最大的收获”。

  

随着时间的推移,虽然每次Vespers我都不用再为穿着头疼,在学业压力大的时候,我也会被这份爱美之心所累。高四的一次Vespers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这次受教导主任批评的是一位中国女生——我的学妹。

  

顿时,我想起了四年前的那个韩国朋友。现在的我对她,除了理解,更多了一份同情。虽来自韩国,但她接受了和我们类似的初级教育,每天上学穿着傻 傻的校服,在操场上心不在焉地做着广播体操。没有人告诉她该如何打扮自己,更没有人允许她打扮自己。后来,在教导主任的呵斥下,韩国朋友流下了眼泪。看到 这幕的我莫名地心疼,幻想着Vespers前她在衣橱周围不断晃悠、最终崩溃的身影,心想:“这并不是她的责任,她也没有不尊重他人,这只是反映了她受过的教育。”

  

我有时候常想,若外貌管理的概念能更早地进入中国家庭的教育中,结果会如何呢?在西方家庭,这一类观念很早就通过家人的言传身教进入孩子(特别是女孩)的脑中。

  

不是教育子女追求品牌,而是培养品味,而品味多多少少体现了一个人的情商。其实,这个方法是在教孩子如何分辨自己的常态和publicimage(公众形象):和亲近的人在一起时因为彼此了解,所以自然就好;但在互不熟悉、也无法短时间内有深度交流的公众场合,我们要展现的 不是完全的自己,而是其中经过挑选后的一面。

  

这一面通常是光鲜的,也是可塑的,所以在教孩子提高自身能力之外,学会塑造自身形象也应该受到家庭教育的重视。

  

虽然和很多西方孩子相比,我们对外貌管理的意识来得有些晚。但国内的教育环境在抑制我们的同时,也起到了保护作用。实际上,外貌和考试一样,一旦有了自由管理的空间,每个人对其不同程度的付出就会形成差异和竞争,而竞争就会带来压力。

   

所以在西方,如厌食症等的一些对个人bodyimage(体像)过于偏执的病症正在逐渐往低龄化渗透,女孩们在还未理解何为女人时,就有了要成为一名成熟女性的压力。相比之下,中式教育给了我们一个 单纯快乐的童年,只需操心学习,而不用像美国学生一样有外貌、社交、文体、社会活动方面的顾虑。

  

所以,针对外貌管理的教育还是需要家庭独自衡量。其重要与否、何时引入等等的这些问题的答案自然因人而异。我很感谢留学给了我尽早正视外貌的机会,毕竟求学于美国的目的就是为了摆脱知识的过滤、让自己在各方面变得更具竞争力。

  

所以,在高中四年里,我在做学霸的同时,每个早晨都会仔细穿着打扮,几乎每天都有人夸奖我的衣服。四年时间里,我也和专业设计师一起,为学校舞 台剧做服装设计和妆容发型设计,在高四的时候设计了自己的时装作品。无形中,对外貌管理的意识给我带来了人际资源,增添了人格魅力。最重要的是,它让我发 现了隐藏已久的另一面——那个自信、美丽、热爱时尚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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