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澳大利亚首都等于中国小县城?

2015年11月01日 澳大利亚新观察


以前一提到澳大利亚的首都,我的第一反应会是悉尼,毕竟人家在悉尼开的奥运会,各种大活动也都在悉尼办,难道悉尼不是吗?结果等我真到了澳洲才知道,悉尼还真不是澳大利亚的首都!这么多年才知道,人家首都是堪培拉……

澳大利亚首都堪培拉可以算是世界上最小的首都了。到处是绿绿的桉树,天很蓝。只有30万人,同中国的一个小县城一样大,当地华人叫“坎培拉”,有点儿侉侉的味道,就象我们叫悉尼,当地华人则称“雪梨”,有点儿腻腻的感觉。这里的人戴戒指,一戴就戴四五个,满手都是,让你搞不清她是独身、恋爱、还是已婚。年龄更猜不准,弄不好,就错把比你小的brother唤作uncle.

来堪培拉半个月新鲜劲儿一过,感觉无聊死了。从充满活力和希望的热土——北京来到这么安静的小城,觉得日子真难熬。堪培拉的建筑最没有特色,对于我这种特别爱逛城市的人来说,让我很失望。这里的建筑都象中国80年代末90年代初的建筑,没有欧洲的古老,也没有美国的现代,一律是普普通通的火柴盒式建筑。有一次我从澳洲西部名城珀斯(既古老又现代,我喜欢!)回到堪培拉,下了飞机,坐机场巴士到市中心,仿佛隔世,来到了一个小镇的感觉,那天正下着雨,很萧条,心情也很灰,思乡之情油然而生。

在澳大校园里经常看到亚裔人,但不知是中国人还是韩日越。一次一群亚裔人过来向我问路,其中一位用不太流利的英语问我留学生报到处在哪里,我用英语告诉了他。他回过头去同他那伙人说开了汉语!嘿——我心想中国人见中国人,还用英语,真费劲儿。不过,这种事很常见。

堪培拉也有一个唐人街,比较小,分布着几家华人商店和餐馆。其中有一家比较大点儿的餐馆叫“大四川”。 一次见到这家餐馆时,正巧我的肚子叫唤,就走进这家餐馆。一个四十岁左右脸庞微黑长得挺敦实的四川老板迎上前来,用英语问我要什么。我讨厌中国人用英语交流。我问他会说中国话吗,他说会。我用汉语点了一盘蒸虾饺(6个),之所以点这个因为它最便宜,7澳元。一般中餐馆的菜谱整个就是把国内的价格全部照抄到国外,只不过把单位人民币换成了美元或澳元,如:宫保鸡丁,国内12元人民币,这里是12澳元!“大四川”的味道还可以,但总觉得不象正宗的四川味,想起来了,甜!为了迎合老外的口味,有些偏甜。看看餐馆里一桌桌的老外吃得很香,说明这家餐馆在本土化方面做得挺成功。堪培拉菜很贵,市场上一颗白菜能卖到7澳元,荷兰豆一公斤可以卖到十几澳元。

堪培拉还是有值得我喜欢的地方,那就是澳大校园里有许多漂亮的鸟。这些鸟天天飞翔在校园的天空,或落在桉树上鸣叫,或在小路上漫步。这些鸟儿在国内只有在动物园里才能看到,都属于比较珍贵的,如:黑天鹅、鹈鹕、苍鹭、水鸭子、雉鸡、白鹦鹉、粉红鹦鹉、绿鹦鹉等。有时你走在校园里的小路上,或过桥时,就会有几只鸟儿在端详你,感觉挺舒服的。

一次,几个学生开车正遇上几只水鸭子过街。这几个学生停下车等它们过去。因为它们走得太慢,几个学生急了,直按喇叭,可这几个鸭子不但没有飞走,反而走得更蹒跚了。 我在旁边观察,心想它们也真够笨的了,飞过街区不就得了,难道野鸭子也想摆谱?!

澳大利亚是个动物比人多地国家,所以动物都比较凶。有一次一只大喜鹊把一位老人的眼睛给叨瞎了。所以在春天动物求偶敏感期,街上会看到一些提示,“注意!该处常有鸟袭击人,请戴好帽子”。

在堪培拉的房东是个华人,是我老乡,回东北老家探亲去了,留我一个人帮他看家。每天早上,我在厨房迎着朝阳准备早餐和中午要带的便当,情不自禁地唱起李双江的《北京颂歌》,“灿烂的朝霞,升起在金色的北京,庄严的乐曲报道着祖国的黎明....."。瞧我多爱国。实际上每一个在海外的中国人都比在国内的时候更爱国,都深深感受到只有祖国强大,你才能挺直腰板。

我住在堪培拉华人的房子里,邻居也是华人,搞地理的,与我同行,他太太不上班,在家看孩子,周末在中文学校兼职。在国外请不起保姆,人工费很贵。 请个保姆在家,你上班就是给保姆打工了,还不如自己看孩子,又放心。

堪培拉生活的感觉就像生活在国内的一个二三线城市,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而且他还有一种国内小城镇的惬意,这个可是在国内二三线城市体会不到的,因为国内竞争实在是太激烈了,你根本无暇去欣赏那些东西,而在这里我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悠闲,真的是非常适合我这样不求名利的人,这才叫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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