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一个中国人,在国内时严肃着呢,一出国就变了,碰到谁跟谁笑。和人笑还不够,见着小猫小狗也开始笑,就像多么善良似的。走进电梯里,那么小的空间,居然和陌生人对视,还装着很有礼貌的样子打招呼……这些所作所为,都不属于我们中国人这个人种该有的特征,这是彻头彻尾在装啊!
前MTV中国首席代表李亦非女士感慨地说:“ 我回国好久以后才适应,见到陌生人不用对视,不用打招呼,不用笑,可以用回冷漠或者狰狞的面孔,这样才是真正回到我们中国人的躯壳里了。”
崔哥的我在美国有3个儿子,他们即便是和我在电话里吵架甩脏字#@¥%……&&*)—!,挂电话时也要走形式似的说一句:“我爱你,老爸。”就连我的美国雇员(“大象耳朵”员工),如果好久没打电话了,也会假惺惺地来一句:“爱你,老板!”
终于有一天(打算回国前),我鼓足了勇气,在电话里对我那快80岁的老父亲说了句:“爸,我爱你。”电话那头沉默了半天,老爷子有点儿紧张地问:“你没病吧?”
我觉得我变了,像好多炎黄子孙一样,出了国就开始变了,变得开始对陌生的同属于人类的动物友善(不冷漠),哪怕只是表面的一瞬间。
李亦非女士又说:“ 有一次,她在日本机场,看到一位上了年纪的老婆婆在躺椅上睡着了,脸上居然保持着笑的纹路,可见她是在摆好微笑的样子后才慢慢进入睡眠。” 在文明的人类社会,人们知道用整洁的衣衫掩盖动物特征,以此类推,人们也应该努力用微笑和灿烂来掩盖本能中固有的冷漠和狰狞。
我们中国人一旦到了海外,就好像变了种、、态,像欧美人一样,可以毫无负担地跟陌生人打招呼,秀灿烂。为什么一回到故乡,对自己的同胞就灿烂不起来了呢?是我们几千年的文明里容不下这种灿烂吗?还是某些不愉快的经历清洗了所有的信任、友善和美好,让人们像野兽一般在竞技场里拼空间、拼地位、拼生存,彼此存着冷漠的戒心?
崔哥我其实是一个心地特别善良的人,但是因为会讲汉语,会用中式思维,于是见了谁比自己混得好,就打心眼儿里堵得慌。一旦听到某个很牛的人物倒霉了,比如出车祸了,被抄家了……就觉得那天过得特别痛快,好多想不通的事儿全想通了,并且开始发自肺腑地同情人家,甚至原谅了那厮过去的所有罪恶。你说我什么时候得了这个病呢?
我觉得,容不得别人比自己好,是大多数人们普遍存在的一种心态。除非赶上一同倒霉,比如在天灾人祸中,在生死关头,在最危险的时候,每个人才开始被迫一同前进。
崔哥我想呼吁,以后在地铁上或电梯里,当我们和别人对视的时候,能不能彼此微笑一下,不是为讨好对方,而是像男人扣紧自己的“文明扣”一样,遮住自己因为不笑而暴露的冷漠。
外国人常说,你们中国人太聪明了,太能吃苦了,如果彼此再团结一点儿,还有别的民族活的份儿吗?老天爷注定让你们海外华人一盘散沙,互相嫉妒,彼此冷漠残酷,永远过着艰苦奋斗的累心日子。
现在,北美崔哥我终于明白为什么秦始皇要下令“焚书坑儒”了,中国人还是轻易别出国,要不然,一不小心变成爱笑的人,回了国,那真是没法儿混了。
来源:北美崔哥的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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