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人故事】移民澳洲后,才找到了想要的生活

2016年09月30日 澳洲微天地


2005年,从上海移民澳大利亚前,Jenny和爱人,一个是电气工程师,一个是IT工程师。他们都在外企工作,年收入大概为税前80万左右。

"你知道的,这是一个尴尬的阶层,很多东西你看得到、够得着,但常常搞不定。”她说。

2015年4月,Jenny和老公的技术移民获得批准。技术移民、投资移民、婚姻移民,是移居澳大利亚的三大途径。其中,技术移民相对人数最多,也最为快捷。

这是一个异常详细的打分程序,年龄,学历、之前的工作经历、英语成绩、在澳大利亚有工作或学习经历等,都视具体情况有不同的分值。这也是一套相对公平的考核体系,加起来分数够了,就可以排队。整个过程中,你唯一需要做的,就是认真地准备材料和耐心地等待。

"难的不是申请程序,看看移民局网站,只要你在职业列表内就可以。难的也不是英语虽然澳大利亚的语言门槛这几年越来越高,从最初的个别职业免试英文到现在的最低6分,甚至7分。但是与以后的生活相比,这只是花费一定时间和精力就能解决的容易问题。真正困难的,其实是下定移居一个陌生文化、陌生城市的决心。"

2015年6月,Jenny和爱人第一次登陆墨尔本。走马观花,参观了幼儿园、公园、医院、教堂之后,在等候返程飞机时,她给要好的同事群发了短信,"我决定了,移!"

排在搞不定名单的第一项,是女儿。Jenny的女儿三岁多了。 "生下孩子之后,我才意识到,你需要考虑那么多问题,人贩子、校区安全、食品安全、学区房,新闻里的热点,几乎每一个都和你息息相关。"

Jenny的父母帮她带孩子,但她依然觉得不够放心,负面消息太多了, "作为一个母亲,你很难不受影响。"

2013年动心并准备材料。2014年,考了三次雅思,得到了想要的成绩后,Jenny正式递交移民材料。20152月签证获批,当年6月,Jenny带着女儿一起到了墨尔本。其实是两个孩子,她的肚子里还有意外到来的另外一个。家里不能没有收入,她的爱人此刻还在国内坚守。

今年1月,她在当地医院生下了儿子。今年5月,Jenny开始上班。这是一个相对来说高薪但短期的合同工,年收入大概在16万元澳币左右。

与其说Jenny很幸运,不如说她非常努力。很多次,她都一度觉得很有希望。刚开始的时候,转弯抹角的亲戚、朋友们,知道在某个企业有个机会,都会告诉她,后来就都没了消息。

"你不知道机会藏在了哪里,但只要努力,最后就一定会有。" 今年年初,Jenny在悉尼工作的一个前同事被人推荐了这个工作机会。他的家庭已经稳定在了悉尼,他就推荐了Jenny

Jenny现在拿到的16万元家庭年收入,是澳大利亚人家庭年收入的一个重要的分界线。去年,澳大利亚政府公布的工作人员人均年收入约为6万多澳元。

16万元之下,除了没有选举权、政府部门求职权之外,技术移民拿到PR(永久居留签证)可以和澳大利亚本地公民一样享有同等的福利。Jenny刚来时,零收入的她看病、生孩子、女儿去幼儿园,基本上没花太多的钱。但一旦你的家庭收入处于15万到30万澳元的区间,由于个人所得税增至35%,绝大多数的社会福利已经取消。你的名义收入可能多了很多,实际生活质量其实相差的并不是太多。

也许是曾经感同身受过,Jenny和其他人不同,她并不觉得税高有太多的不好。她觉得,她此刻上交的高税收是落到了真正需要的人手里。

今年7月,Jenny在墨尔本买了一套120万元的房子,在这之前她每周要支付500澳元的房租。她来之前就仔细核算过,如果在当地买一个100万左右的房子,房租和房贷支出其实差不多。为此,在登陆之前,她就把自己在上海的房子卖了,拿到了将近500万的现金。工作一定下来,这笔现金就成了她的首付。

Jenny觉得,她那个在上海宝山的房子其实是个鸡肋。耗时最长的一次,她上班的单程用了近2个小时。后来,有了孩子的她就在单位附近租了一个套房子。

Jenny的父母在她决定移民时还没什么感觉,到了卖房子的时候,却开始担心了。Jenny劝父母,有啥呢,找不着工作就回来,我们又不是太在乎脸面的人;再说,我也没霸着啥肥差,回来担心没工作。做技术的,在哪都有口饭吃。

房子是移民的一个心坎儿。过了这道坎以后,Jenny觉得心里真的安定下来了。这是一个占地 700多平米的、国内称之为独立别墅的房子,有车库,有前后花园,还有游泳池。Jenny的老公喜欢自己动手。他现在经常呆在自家车库里,给家里捣鼓点东西。Jenny的父母在后院种花养草,小孩子们可以在游泳池里玩。这座不太新、装饰也不是太豪华的老房子,似乎满足了家里每个人的需求。

除了生活,Jenny觉得精神上似乎也放松下来了。在上海时,即使是外企,各类非技术因素也是她这个技术人员必须考虑的问题。澳大利亚的人际关系似乎简单很多。上周公司搬家,她的领导告诉她,她可以坐在风景最好的窗户边,因为大家轮流坐,其他人已经坐过了。

在上海时,Jenny经常加班到深夜。上班的前几周,Jenny才加班到晚上8点多,就发现单位没人了。见她老这样,她的领导开始撵她走:"你太拼命了,不需要这样。"

后来,Jenny发现,其实他们也很敬业,有一些同事选择早上67点钟上班,到下午34点钟,就回家了。因为澳大利亚的孩子基本上在这个点儿放学,需要家长的接送——这是一个注重家庭的社会,工作是为了生活地更好。

Jenny说,每隔几周,她总能接到前同事是否移民的咨询。时间久了,她的回答也逐渐固定了下来:也许我在这里的位置还不够高,还没有体会到这里的公司政治和社会倾轧。但就我目前所看到的,我知道,这就是我真正想要的生活。

注:图片来自网络,版权归原作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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