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源 | 公众号“腔调阿朱patrickzhu”
作者 | Patick Zh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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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人移民就是找有火车站,可以买到老干妈的地方住
澳洲目前的大背景就是政客们正在讨论澳洲的移民率对于人口增长速度过快的担忧。
其中前总理阿宝的言论最典型,他呼吁把目前的移民人口数量减少一半,这样可以降低居住成本还能减轻各大城市的基础设施更新的压力。目前澳洲每年有19万新移民涌入,大部分都是有技能的移民(不是难民或者船民)。
阿朱带你来看看大悉尼的人口特别是移民人口的情况,也算是宏观的买房居住指南。
Sydney population grows by over 100,000 in a year for the first time
海外的移民们正在打破悉尼人口增长几乎所有的记录,2017年有超过10万人移入悉尼这座城市。
澳洲统计局(ABS)新的统计数据显示,大部分的悉尼新居民们都选择所谓的“种族聚集中心”居住,但是他们以此为基地开枝散叶。
悉尼大学城市和环境地理系的教授Phil McManus说,大部分最近的人口增长都集中在悉尼,日益迫使城市改变工业用地和未充分开发的地块为居住用地,但是这样选项是有限的,所以更大的可能只能是增加居住密度或者新扩展城市开发区域。
New overseas migrants in 2017. Photo: Fairfax Media
Homebush Bay周边区域是悉尼曾经的工业区到Silverwater, 到Concord West,到North Strathfield,,到Waterloo,到Beaconsfield一线,从2007开始到现在,新入住居民的数量大致已经翻倍。
McManus教授说:“安置每年新增10万人绝对有其自身的挑战,比如像是他们在哪里工作?给他们的交通配套线路是什么?我们如何提供高质量的城市社区环境给这些新驻居民和生活在悉尼这个大城市的500万人?”
整个2017年悉尼的海外移民人口净增84700人,但是和墨尔本的情况不同,离开悉尼的人比入驻悉尼的人多,悉尼2017年净流失18100人。有40000人离开悉尼去了澳洲别的地方,有14400人离开悉尼去了墨尔本。 这样的人口迁徙变化是因为居住成本的原因。
悉尼人口增长发动机在西北地区的Riverstone, Kellyville和Rouse Hill,还有西南地区的Leppington,这些区的人口都在快速膨胀,特别是Leppinton相比于2007年有263%的人口增长,2017年这个区的人口达到了16352人。
悉尼也有些地方2007年以来人口是负增长。
在西悉尼地区的Claymore周边2017年的人口比10年前少了648人,Erskine Park居民人口少了437人。在西南地区的Menai附近的Illawong周边,10年里人口下降了5%,Menai则少了353人。
这些变化是由于一个地区的人口生命周期不同阶段而造成的,也就是所谓空巢综合症效应所造成的影响,人们搬入这些区的时候的状态通常是一对年轻夫妇带着孩子的家庭,而随着孩子的长大并最终在别地另立门户,人口统计的数据地图就跟着起了变化。
Parramatta是新州变化最剧烈的地区,看一下2016年6月到2017年6月的数据统计,从地区人口增长的三个方面来衡量分别是,有最多数量的新移民增长(2840人),最高的自然出生率(新出生人口比死亡人口多565人),还有就是有最多数量的本地居民迁出(1434人)。
移民们在大悉尼地区的搬迁轨迹,比如Parramatta和Auburn这样的区就是作为移民刚刚登陆来落脚的地方,而另外一些人口增长的区比如Kellyville就是移民家庭第二次搬迁去常驻的地方。
西悉尼大学城市规划系的副教授Awais Piracha说,Parramata是很多移民来悉尼的最初落脚点,因为它公共交通便捷,并且已经有成熟的种族集聚社区比如南亚人群,给新移民提供了支持帮助的网络。当这些移民存下一些钱想买独立屋(House)的时候,他们的选择往往是悉尼的西北区的比如Kellyville, Rouse Hill和其他人口增长的区。
同时,我们也可能看到这个区(就是新移民第二次搬迁入的区)会有白人本地居民撤退的现象发生,因为本地人不喜欢太多移民涌入,或者也不喜欢居住人口密度过高,然后他们就决定搬走。
而悉尼最大数量的人口迁出的地方是东区的Kingsford和Kensington,分别迁出了877人和606人,还有西南区的Lakemba搬走了743人, Campsie搬走了642人,Auburn迁出的人口为626人。这些地方同时也有最大数量的移民人口迁入,Kingsford和Kensington两个区在2017年分别有1207名和1094名移民人口的增加,而总共有2720名新移民入驻 Lakemba, Campsie和Auburn这三个区。
高比例的移民人口的增长给地区的道路,交通,工作机会和种族集聚地区社会凝聚力带来了很大的压力,其实可能是一个感受上问题。这些种族聚集地区比如在Cabramatta可以成为一个观光客的旅游热点,或者也可以成为一个美食天堂。在目前民粹主义的政治大环境里,这个问题很容易被炒热发酵。现在这还不是一个严重的事情,但是未来可能会成为一个问题。
澳洲国立大学的人口统计学家Liz Allen博士说,澳洲依赖于海外移民,目前接受移民的数量没有什么大问题。任何削减移民数量的行动都有可能最终造成澳洲经济的冲突。我们依赖移民来填补(某些地区的)本地技术人口的短缺,或者是因为本地人不愿意做的行业里的工作人口短缺。
问题是澳洲目前的政策对人口的分布不是很上心,我们也许看到一些地区有很高比例的种族或者文化强势存在,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一旦移民们建立起足够的自信,那么他们就会迁出到其他地区,买一栋独立屋并常驻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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