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西兰央行11月发布了一则报告指出,分析了过去56年海外建筑工人在新西兰的流动情况。
<A note on Construction Worker Migration to New Zealand 1962-2018>分析了过去多年间永久和长期迁入新西兰,以及迁出新西兰的建筑工移民人口趋势。新西兰央行关注了新西兰统计局移民分类的变化 ,并整合了多方数据来源之后,绘制出了过去多年间建筑工移民人数的变化走势图。
从这些数据中注意到三个很有意思的现象。
建筑工的累计净移民人数一直以来都呈负值
1975年的经济大萧条之后,新西兰就开始大量流失建筑工人。1976年到2012 的36年间,有26年建筑工的累计人口净流量都为负值。新西兰建筑工的人口净流量自1963年以来就一直呈负数(目前的值约为-8,000),但是累计净移民总数却从二十世纪末期开始出现大幅增长。相比现在,过去建筑工移民在总移民人口的占比更大
1963年至1983年期间,约有3.5%的移民是建筑工人,但这一比例在后来急剧下降到1.5%。二十世纪九十年代推行的政策更偏向大学毕业生,可能就因如此,在人口大增的趋势中,建筑工人却严重短缺。
新西兰几次主要的经济衰退与建筑工人的大量外迁有关
新西兰几次主要的经济衰退与建筑工人的大量外迁有关。这可能导致了随后的经济复苏期中出现建筑工人短缺问题。一个重要的政策问题,就是如何在经济萧条时期留住这个国家的建筑工人,又或者是如何在经济扩张期间吸引更多的建筑工人。
下图是对不同时期数据来源的整合总结。尽管某些定义上的细微变化可能造成走势图出现剧烈波动,但我们仍然认为把时间跨度拉长一些来看还是很有价值的。
上图显示了迁入(黑色实线)和迁出(红色实线)新西兰的建筑工移民人数,以及新西兰接受的建筑工净移民人数(黑色虚线)。
70年代大量外流
1970年代初大规模的建筑热潮崩盘后,新西兰在70年代末经历了建筑工人的大量外流。为了应对这一热潮和随之而来的劳动力短缺问题,新西兰政府推出了一项援助移民计划来吸引移民,这一举措致使1973年和1974年间移民大量涌入。推出刺激政策,建筑工人涌入
几乎在同一时期,1973到1974年间的建筑工人涌入高峰开始放缓。部分原因可能在于辅助移民计划和吸引移民的宣传导致1973年和1974年的移民迁入量达到历史新高,这些移民中的多数人都来自太平洋岛屿。
1975年至2013年多年间都为负值
但是,等到用工荒有所缓解后,政府便开始审视移民政策。The Trans-Tasman Travel Arrangement 这则使得澳洲和新西兰公民无需提交任何许可申请就可以前往对方国家(访问、生活、工作或无限期逗留)。因此,建筑工净移民人数在1975年至2013年的多年间都为负值。
上世纪六七十年代,建筑工移民人数大约占移民总数的3%,这一数字在随后的几十年里急剧下降,最近几年才回升到2%。
仅在过去的十年中,净移民人数才开始让人口显著增加。自1963年以来,净移民总数一共才带来了不到五十万人的新增人口。相比之下,建筑工人的累计净迁移在同一时期呈负数。
为什么新西兰在二十世纪七十年代中期、二十世纪八十年代末期以及上世纪末期流失了如此之多的建筑工人呢?
在二十世纪七十年代中期和上世纪末期,建筑工的流失与建筑、经济活动发生重大转型有关。
但在二十世纪八十年代末期,建筑工大量流失期间却并未出现建筑活动大幅减少的情况(以新发的居留许可证来计算),建筑工外流则有可能和当时经济表现疲软有关。
另外,澳大利亚向好的经济形势也可能是造成当时新西兰建筑工外流的重要原因。
迁入的建筑工人数无法抵消离开的人数。可以想见的是,新来的建筑工人已经接受了训练。但是,在这个经济体系中,即使新来的建筑工能够代替即将离开的工人,新旧两组人之间经验水平的差异仍可导致技术水平下降。
建筑业的产能限制和奥克兰的建筑工人短缺问题都是有据可查的。部分短缺至少在一定程度上是因为建筑工人的大量外流和流入不足造成。
建筑用工短缺的部分原因还可能是1991年移民规则发生的一些变化所带来的意外结果。根据移民工作小组的建议,职业优先顺序名单被打分体系取代,如此一来移民规则便偏向那些受过高等教育的白领们。我们不要忘了,特别是有了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初期引进的劳动力自由流动约定,劳动力的外迁对澳洲和新西兰之间的相对经济周期就变得十分敏感。
逸居新西兰编译自<A note on Construction Worker Migration to New Zealand 1962-2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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撰文:Abby Chen
排版:Jiayu L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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