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来西亚客机MH370失联时,我刚好在北京采访两会。消息传出后,第一个反应,便是以最快的速度赶到接待中国乘客家属的酒店。去了,听到的是一片痛心疾首的哭声。当天,我写了一篇博客:马航客机去哪儿了?
三个月过去,马航客机依然无影无踪。澳大利亚牵头,安排了10几个国家的舰船和飞机在南印度洋海域搜寻了整个2个月,还是毫无结果。
澳大利亚国防部长大卫•约翰斯顿来东京访问,今天我在日本记者俱乐部采访了他,问的问题是:马航客机还有希望吗?
当过20年律师的约翰斯顿部长,知道自己每说的一句话,都需要证据和严谨的立场。他告诉我的第一句话,是:“这一事件有许多的疑点,现在看来,是需要从零开始重新调查。”
约翰斯顿部长说,众所周知,包括中国和日本在内,有许多国家参与了在南印度洋的搜寻工作,但是结果是遗憾的,我们什么也没有找到,甚至连一片飞机的零部件都没有。我认为,这一起事件是有许多的疑点需要解开。
约翰斯顿部长说,怀疑有客机黑匣子的海域,是一个700公里乘以100公里的区域,我们出动了海底声纳探测器等所有可以用到的设备,进行了长时间的搜寻,结果没有成功。如果还需要寻找的话,那么就需要更大的海底探测船和更先进的设备,需要在深海潜航时间更长的无人侦察潜艇。7000米深的海底,对于我们是一大挑战。当然还需要很多的资金。
说到这里,约翰斯顿部长口气有些感叹:“2009年,法国航空公司一架从里约热内卢飞往巴黎的447号航班空客客机载着216名乘客和12名机组人员失踪,大家在一周后发现第一片残骸,大致知道了它的行踪和预料的结果,但是很遗憾,马航客机什么都没有给我们留下痕迹。虽然中国和马来西亚政府依然在南印度洋继续努力,但是,我觉得还是需要从零开始重新检证这一事件的全过程,或许结果并不是我们原先所想象的那样,或许会发现新的线索。”
认真听完约翰斯顿部长的话,我的第一个感觉,是这位部长说出了一个实话:飞机可能没有坠落南印度洋,或许在别的地方。
我很在意他说的那一句话:“需要从零开始重新检证这一事件的全过程,或许结果并不是我们原先所想象的那样,或许会发现新的线索。”也就是说,我们需要推翻迄今为止所有的假设,回到事件的原点,去从一个崭新的角度和视野,去重新分析这一事件的蛛丝马迹,或许,我们还有希望找到这一架客机,或者客机上所有的乘客以及机组成员。
和约翰斯顿部长对话结束后,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这3个月来,到底是谁在误导马航客机的搜寻?他们为什么要误导?或许,约翰斯顿部长知道些什么内幕和线索,但是,他没有说,也不便说。
我想起了马来西亚前总理马哈蒂尔于5月18日撰写的一篇文章。文章的意思大致如下:
“有人正在隐瞒有关马航MH370客机失联的一些事情,人们应当去追问波音公司和美国中央情报局,而非责怪马航和马来西亚政府。
MH370客机的通信系统和GPS设备肯定被关闭了。作为MH370客机的制造者,波音公司安装了这些通信系统和GPS设备,波音公司当然会确保这些装置不能被轻易地关闭,因为它们对飞机的安全和运行至关重要。
波音公司2006年研制的一个系统获得美国专利,该系统一旦启动,飞行员将失去对飞机的一切控制,该系统还能让一架商用客机降落在预先设定好的地点。
某网站2006年刊登的一篇文章说,如果恐怖分子企图控制飞机,那么飞机上的不间断自动驾驶系统可以通过机上感应器启动,但中央情报局等政府机构也可以通过卫星系统远距离启动。
很明显,波音公司和某些机构拥有对包括MH370客机在内的商用客机的不间断控制能力。是否有这种可能,在某人直接或远程取得对飞机的控制后,MH370客机的飞行员失去了对飞机的控制。
搜寻客机残骸、油迹或侦测黑匣子的信号都是在浪费时间和金钱,这很有可能不是燃油耗尽后的普通坠毁。MH370客机目前很可能正在某地,并且已经没有马航标识。
波音公司应该对这一所谓的反恐自动着陆系统进行解释。我无法想象飞行员在汹涌的大海进行软着陆,然后静静地随客机沉没。”
马哈蒂尔作为亚洲著名的政治家和意见领袖,他不是一个疯子。他和约翰斯顿部长一样,依然对马航客机的离奇失踪表示着一种怀疑,甚至抱有一丝希望。
“马航MH370,管制雷达希望看到你,如果听得到,请保持现有高度,直飞目的地。放心我们为你申请直飞,其他好心机组也会配合避让的。大家都很乐意让你们第一落地。航路天气目前晴朗,目的地北京气温5摄氏度,有些冷,下机穿厚点。记得抱抱接你们的亲友,他们很爱很爱你们。”
——不记得这篇微博的作者是谁,但是我一直记着这一段泣血的文字,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