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华大学历史系教授彭林在讲座中批评了国人夫妻间的称呼。彭林还说,“老公”这种说法不对,因为在古代指的是太监。妻子对配偶,除称“丈夫”外,“也可以称外子”。
老公是现代女人对于丈夫的称谓,开始流行于上世纪九十年代,好象是从广东传播开来的;一些没有结婚的小女人也愿意人前人后一脸幸福、嗲嗲地称呼自己的男朋友为老公,夜总会的小姐称呼熟识的客人,桑那的妓女称呼常来的嫖客,很多时候也用老公这个词。
老公作为丈夫的专用称谓有两个不同的来历:
一是说唐代名士麦爱新看到自己的妻子年老色衰,便产生了再纳新欢的想法,并写了一副上联放在案头:“荷败莲残,落叶归根成老藕。”妻子从对联中看到了丈夫弃 老纳新的念头,于是便提笔续了一副下联: “禾黄稻熟,吹糠见米现新粮。”这副下联,以“禾稻”对“荷莲”,以“新粮”对 “老藕”,不仅对得十分工整贴切,新颖通俗,而且,“新粮”与“新娘”谐音,饶有风趣。麦爱新读了妻子的下联,被妻子的才思敏捷和拳拳爱心所打动,便放弃 了弃旧纳新的念头。妻子见丈夫回心转意,不忘旧情,挥笔写道:“老公十分公道。”麦爱新也挥笔写了下联:“老婆一片婆心。”于是,作为老婆的另一面,老公 就成了一种约定俗成的丈夫的称谓。
另一种说法晚于前一种,却跟太监有很大的关系。据说太监们也渴望有家庭的生活,由于生理缺陷和现实制约,就出现与宫女组成的“对食”家庭。在明代太监也被称为“老公”。因为太监仗势欺人,万历年间出现“矿监”税使“欺压百姓,造成了人民反抗。常常有”打老公“的这种说法。
可见,不论哪一种说法,老公的来历并不美好,前者来源于喜新厌旧,后者来自于太监的称谓;对于前者我无话可说,对于后者我要说的是:现代女人称呼丈夫或者男人为老公不外乎下面两种潜意识:一是说只有太监才能笼络住女人,只有太监才能讨女人欢喜;另一种就更加可怕,那潜台词就是一句直通通的大话:老公,不就 一太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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